这两天萧晋呆在王府里派人各处去打听白清月的身份,但是却一无所获,白清月的信息就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
萧晋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下人:“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本王要你们何用!”
“王爷恕罪,实在是查不到白清月这个人。”其中一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萧晋一个冷眼过去:“查不到?本王要听的可不是这三个字,查不到就想办法查,查到为止。”
“王爷,属下有一个发现。”另一个人低着头说道。
“什么发现?”萧晋转头看向那个人。
“白小姐出现的时间和春风堂少堂主消失的时间很是吻合,说不定这白家小姐与春风堂少堂主有这些的关系。”那人顿了顿,“说不定……”
萧晋自然已经想到了有可能的结果,但是世人都知道春风堂的少堂主江离是个男儿身,而白清月的的确确是个女儿身,这其中的原由萧晋还未曾想到。
一晃便已经到了白若怜大婚当日,白若怜不情不愿的由着丫鬟们给她打扮,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白若怜已经没有回头路,就算她不嫁给萧成也嫁不了其他人。
大太太看得出来白若怜虽然嘴上说着已经想通的,但是心里仍然过不了那道坎。
大太太把丫鬟都遣了出去,然后亲自拿着梳子给白若怜梳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大太太刚要梳第三下,白若怜突然起身:“娘,够了。”
大太太看着白若怜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若怜,娘这一生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唯一的就是对不起你。”
白若怜愣了一下然后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娘,我真的不想嫁。”
大太太将白若怜搂进怀里:“孩子,以前娘无数次的想过你成亲时候的模样,却没有想过会是这个样子。”
“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白若怜不甘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这一辈子就要委曲求全。
“孩子,别说傻话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以后到了王府你要好好的,有什么事就回来告诉娘,娘为你做主。”大太太对白若怜的疼爱是众所周知的,想必就算是拼命大太太也会护着白若怜周全的吧。
“大太太,大小姐,时辰到了。”一个嬷嬷敲了敲门。
“快坐下来,让娘帮你把头发梳好。”大太太把白若怜按着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接着给白若怜梳头。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最后大太太替白若怜盖上了红盖头拉着白若怜的手出了房门。
大太太目送白若怜坐上了轿子后才躲在角落里偷偷的抹眼泪。
轿子在成王府门口停下,按照礼仪应该是由萧成亲自迎接白若怜下轿,可是成王府门口却没有萧成的踪影。
白若怜在轿子里等的有些不耐烦,只听见外面议论纷纷。
“你说这成王爷怎么不出来?”
“这个谁知道呢,恐怕成王爷有事耽误了吧。”
“你们都不知道,成王爷刚刚好像去了醉红楼,这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的。”
“什么?大婚之日去了醉红楼?”
人群里又是一阵骚动。
白若怜听着那些人的话心里对萧成越发的痛恨,萧成夺了她的清白不说,现在成亲之日还让她颜面无存,这笔账她白若怜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又一阵骚动,原来是萧成喝的醉醺醺的被两个穿着暴露的青楼女子扶着回来了,萧成路过轿子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并不准备迎接白若怜下轿。
萧成刚想回府里就被管家拦住了:“王爷,今日可是您大婚的日子,您这是……”
萧成搂着两个青楼女子眯着眼看着管家:“本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管我?”
“放肆!”皇后任莹正由着苏公公扶着走了过来。
众人下跪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原本扶着萧成的两个青楼女子也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萧成一个没有站稳险些摔倒,这让他的酒也醒了一半。
萧成也立刻跪下:“不知母后驾到,请母后恕罪。”
“你们两个在成王大婚之日勾引成王,罪无可恕,来人,拉下去杖毙,给成王喜庆的日子添点红。”任莹怒视那两个女子。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两人被拉了下去。
“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迎接你的新娘子!”任莹看着如此不争气的儿子,怒火中烧。
萧成起身走过去,萧成需要踢轿门之后再迎着白若怜出来,不知道是萧成故意的还是真的喝醉了掌握不住力道,一脚竟然踢翻了轿子,白若怜也毫无征兆的从轿子里摔了出来。
萧成看向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白若怜刚刚被打扰的兴致好像好了很多便走过去伸出手:“真是抱歉,王妃没事吧?”
当着众人的面白若怜也只能心有不甘的把手附上萧成的手顺着萧成的力气站了起来。
任莹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
好不容易拜完堂,任莹并没有留下来而是一结束就回了宫里。
宴席过后,萧成原本就不太清醒,这一喝酒就更加的不清醒了。
丫鬟把萧成扶到白若怜的身边就出去了。
白若怜听见关门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揪下红盖头怒视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萧成。
人家的新婚之夜都是和和美美的,可是白若怜的新婚之夜凭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那一刻白若怜恨不得杀了这个让她委曲求全的人,可是她不能,为了这样一个人赔上了她的性命不值得。
白若怜拉着萧成扔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合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萧成是被冻的醒过来,萧成只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一样,萧成努力的睁开眼睛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萧成缓了缓神才发现他居然睡在地上,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