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篇是个意外
秀秀跟着东陵清流在这大街上好似有章法地走了有一会儿,忽然想起件事儿来,便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这主家在那儿的?”
东陵清流闻言笑,很是欠揍地回了句,“天机不可泄露。”
却不知为何,秀秀在听到这话后忽然间愣在了原地,而东陵清流也被她这一愣给看得停下了脚步,神情略带了丝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秀秀眨了眨眼,仍旧如从前一般,一脸懵地问他,“什么?”
“我见你突然停下……”东陵清流见状皱了皱眉头,语气中略带了一丝担忧地问道:“可是有何不适?”
“没有啊。”秀秀面上怔然,有些不解地回了句,而后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这主家在那儿的?”
被秀秀这么一打岔,东陵清流也没了心思再故意逗她,只皱着眉头,试探着说道:“方才在那早食摊子,你去边儿上那摊子逗狗的时候,阿旭来了一趟。”
秀秀这时不时呆愣的毛病自东陵清流捡到她不久后便发现了,一开始他还只当是这丫头本就脑子不大灵光,可不知为何这会到了雷州城,她这毛病好似越发地严重了。
“阿旭?”秀秀听这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字眼,疑惑地问了句,东陵清流见状仍旧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昨晚见着的那些个治安卫里头的一个。”
“哦~”秀秀虽然不知道是那几个治安卫里头的哪一个,却还是好似恍然大悟般的应了声,不过很快地,她又眼神略带幽怨地看向东陵清流,道:“你胡说,我也就跑去看了那狗一眼就回来了,你哪有时间问阿旭。”
东陵清流听到她这话才重新笑了起来,一面带着她接着往前去,一面重新说道:“你去隔壁摊子看狗时,我问了那早食摊子的摊主一句,毕竟这雷州城里头有骡子的人家并不多。”
确实,先前东陵清流在齐云道上骑的那匹骡子也是从靠里的地儿带来的,像是雷州城这类离着西边儿近的边城之地,那大多是骆驼和马,是以昨儿东陵清流方见着那匹骡子时也是觉得有些吃惊。
“哦……”秀秀又木木地应了声,而后,两人便在这愈渐热闹起来的大街上,穿过人群,往城里头走去。
两人左拐右拐地走了一段路,正当秀秀疑心这人到底知不知道怎么走时,东陵清流便带着她走到了一处颇大的院落前头。虽不知道有多大,但瞧着是比阿三家那一栋小土窑要大多了,毕竟人家这儿还有个围墙拦出的院儿呢。
便这般想着,秀秀又悄无声息地躲到了东陵清流后头,只探出个头来看着那前头禁闭的院门。东陵清流扭头见到她这模样不禁摇了摇头,这丫头不遇着旁人的时候还能好好做个人,一旦要见生人,没相处一会儿之前,便就会是这般暗中观察的模样。
也不知道当初齐云道上打他劫的时候是哪儿来的勇气,莫非真的是饿疯了?这般想着的东陵清流带着身后的尾巴秀秀,上前去敲了那处宅院的门。
而他才敲了两下,门里头便有人开了门,看这外头两个长相比较东陵的人,面上的疑惑是一点没带遮掩地问道:“你们找谁?”
东陵清流闻言笑道:“我们想买骡子。”
“骡子?”那个开门的仆人闻言又是奇怪地看了眼东陵清流,而后说了句“这儿没有骡子”便要关上门,东陵清流见状赶忙伸手拦下,而后对着那仆人又道:“你去同你主家说一声,便说有人要买你家前两天丢的那匹畜生。”
一听东陵清流竟知道自家前两天丢了匹四脚的畜生,这仆人这才相信这两人并不是来找事儿的,便说了声让二人稍等,而后又关上了门,约莫是进去通报了。
秀秀在那门关上后,这才从东陵清流身后走了出来,看着那重新紧闭的门,对着东陵清流问道:“他们不知道那东西是骡子?”
“呦,你这脑子又灵光不成。”东陵清流说着轻轻瞧了秀秀的那浆糊罐子一下,吓得人赶忙捂头抱住,而后东陵清流便又嘲笑她,道:“你一开始遇着我的时候不也不知道那是匹骡子么。”
“还‘这马长得好奇怪’呢。”东陵清流学着秀秀当时的模样说了一句,惹得旁人眼神幽幽地瞪了过来,不过很快的,因着前头那院落门响动的声儿,秀秀一下又躲到了东陵清流后头去了。
东陵清流见状“扑哧”一笑,却又在门开的那一刻一下恢复正经,仍旧那副温文尔雅的公子做派,笑看门中人。便见还是原先那个开门的仆从,见着二人说道:“主人说请二位进去。”
东陵清流与秀秀二人
一个没注意差点睡过头,先上传一部分,以下是章纲,明天补上。
主家的骡子也是算是先前被人忽悠了买的(没见过),巴不得出手,然后就同意了东陵清流的提议,主家让人去府衙说自己不告阿三了,结果仆人说那阿三早放出去了(人物神情描写),因为他娘今早去了,所以丕大人就暂时将人放了
主家心善,答应了(不用细写),然后有人过来说阿三家出事了
东陵清流到时正见着阿三将众人都关了出去,而且看他身上的气息,不知道怎么就是觉得跟昨天不太一样
本来东陵清流还想能不能把阿三这事儿整清楚,但周棣那边给了他一张纸条,是他娘传的信息,大意是房子找好啦,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然后东陵清流就想到了还是秀秀这事比较要紧,于是也没让好奇心占了上风,就放下这阿三的事先回京了(他本来想的是总有时间回来弄清楚,却没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着雷州城里有这么多活人)
雷州城外的官道上,一人坐于一骡子上,一人便牵着那骡子,行在大道的正中央,慢悠悠地往前晃荡着。
那骡子瞧着还颇有些不寻常,不同一般坐骑那般直直地往前,便非得往旁上迈开两步,后又再走回来,兜兜转转地仍立在这官道正中便是了。
由是,便在秀秀抓着马嚼子又被这位骡大爷扯得往一旁跌了两步后,终于对着上头坐着的东陵清流道:“这骡子身形才同你一般大,瞧着似要叫你压垮了一般。”
而在骡子身上坐着的东陵清流也坐得不正经,偏侧过身子坐在骡子背上,秀秀同他说话时,他便正好面对着他,抬眼便能瞧见这丫头面上那一丝小算计。
东陵清流闻言笑,仍旧在骡子背上不急不缓地晃荡着他那两条腿儿,道:“这骡子随我,不是一般人,不走寻常路。”
说着,他便又甩着用不知从哪处捡来的长草编成的草编,轻轻打在那骡子身上,不大疼但那骡子能察觉。
东陵清流有一下没一下地耍着,而这骡子也是叫他这一下下挠得烦躁,狠狠晃了晃脑袋,带着摇晃了身子,险些将东陵清流给摔下去。晃完还发出一声极响的鼻鼾,正正落在秀秀耳边。
这一通脾气发得,将这两人皆吓了一跳。
“瞧瞧你挑的好马,届时在半道上撂摊子,看你何时何日才能回去。”秀秀自语着埋怨道,手里头又抓过那骡子嘴上的马嚼子,带着这年纪不大,腿脚却看着不大利索的畜生接着往前去。
东陵清流闻秀秀这话,又见这走出雷州城已有半日之多,前头却还不见人烟,便是在这官道上,除开他们这两人一骡子外,便再不见什么能动的货物。
至此,东陵清流这才察觉到这骡子买的,确有些不大妥当。
东陵清流问周棣距离下一个城镇还有多远,周棣黄土地上没什么地方能藏身,反正东陵清流也知道,就让他跟在身边了,还有这么远啊,谁让你买的骡子
他想赶一赶,结果骡子撂担子了,于是他们就在黄沙地里过夜了,遇上了
东陵清流半路被骡子撂担子,无奈走到夜深,好死不活遇上沐景凌小分队,
东陵清流问周棣距离下一个城镇还有多远,周棣黄土地上没什么地方能藏身,反正东陵清流也知道,就让他跟在身边了,还有这么远啊,谁让你买的骡子
他想赶一赶,结果骡子撂担子了,于是他们就在黄沙地里过夜了,遇上了
东陵清流半路被骡子撂担子,无奈走到夜深,好死不活遇上沐景凌小分队,东陵清流问周棣距离下一个城镇还有多远,周棣黄土地上没什么地方能藏身,反正东陵清流也知道,就让他跟在身边了,还有这么远啊,谁让你买的骡子
他想赶一赶,结果骡子撂担子了,于是他们就在黄沙地里过夜了,遇上了
东陵清流半路被骡子撂担子,无奈走到夜深,好死不活遇上沐景凌小分队,东陵清流问周棣距离下一个城镇还有多远,周棣黄土地上没什么地方能藏身,反正东陵清流也知道,就让他跟在身边了,还有这么远啊,谁让你买的骡子
他想赶一赶,结果骡子撂担子了,于是他们就在黄沙地里过夜了,遇上了
东陵清流半路被骡子撂担子,无奈走到夜深,好死不活遇上沐景凌小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