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种变化,我那颗吊起来的心终于落了下去这种装比太累了,稍不留意可能便是万劫不复。
我都在庆幸我的机智,在关键的时候编出一个师父出来,将这些人那躁动的心给彻底的打压下去。
所幸的是,我还是有着真才实学,青莲剑气的等级因为很高,不然的话,这个还不好唬住这些见多识广的人。
“师父?欣姐,你知道陈尘的师父吗?这青莲剑珠不是他自己炼制的吗?他为什么会说是他师父炼制的呢?”
江蒹葭的眉头微微皱起,无比的疑惑。
“不要说话!!”欣姐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训斥道。
不过当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向她们的方向的时候,让得江蒹葭的脸色苍白,她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那样的前辈是你能够讨论的吗?青莲剑珠的确是前辈炼制的,只不过是将最后一步的加工步骤交给了陈尘。小丫头片子,要是继续非议那样的前辈,小心前辈一个动怒,给你一个眼神,便将你给击杀了。”
欣姐一巴掌拍在了江蒹葭的脑袋上,威胁着说道。
这一巴掌还有一点重,直接让的江蒹葭的眼睛里面冒出了泪花。
可是她还不能说什么,只能够猛点头,暗暗用一种埋怨的眼神望着我的方向。
“最后一步,交给尘少您来炼制了?地级灵器的炼制每一个步骤都是无比的关键,您的师父竟然将如此重要的步骤交给您来炼制?”
沈庆天如今用一种无比恐惧的目光望向我的方向,如此说道。
至于其他人,此时都是好奇的望着我的方向,都在期待着我的回答。
现在的我,真的想要将江蒹葭拉起来吊打八百遍。
就你能是不是,就你见多识广是不是?不开口你能成为众人眼中风华绝代的美女,一开口你便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过虽然我在心中暗暗骂江蒹葭,但是我在表面之上却是不能这样,只是用一种无比随意的语气说道:“这不算什么!这都是小事情,不值一提。我师父将所有的步骤都弄完了,才交给我的,我只不过简简单单的糊弄了一下。”
“糊弄一下?若是我也拥有像尘少一样糊弄一下的本事那就好了。虽然说炼制灵器的最后一个步骤相对于其他的步骤要简单一点,可是地级灵器的最后一步可是要抵抗天地威能啊。尘少实在是太谦虚了,我相信有一天,您将成为在华夏之上赫赫有名的灵器师。而且我敢保证,这一天,不远了。”
在我无比紧张的望着这些人的时候,毕竟我可不敢保证这些人不会产生其他的想法。可是一切好像都想着好的方向发展了,只见那沈庆天如今目光炽热的望着我,各种恭维的话从他的嘴中冒出来,对我的态度也更加的恭敬。
“不错,尘少,不久后的一天你将以超强的灵器师名号立于华夏国上。”
当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时候,那边的人也是顺着沈庆天的话往下说。
这些人都是声名远扬的人物,如今一个劲的恭维我,实在是让我不适应,只好打了个哈哈,一副将名利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多谢,这件事不值一提!”
可是他们的吹捧越来越离谱,我实在是没有这张老脸继续听下去,只好伸出手给一个制止他们的手势。
伴随着我的这个手势的出现,之前还在不停吹捧我的内劲强者们立马停了下来,整片空间只剩下了雨滴溅落到地面上的声音。
“出发,愿我们凯旋!”
我手中紧握龙吟剑,剑锋指向江家所在的方向,坚定的说道。
“凯旋,凯旋!”
紧接着,如雷般的吼声在空气之中响起。
在我面前的这一百个人,此时都没有打开内劲强者的护罩,雨滴淋湿了他们的衣服,但是一种无言的肃杀气息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
“欣姐,之前你联系的九爷他怎么说?是不是要和我们合作?”
不得不说,此时的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指挥上百名内劲强者,这可是我从未想过的事情,然而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实。一举一动,大有挥斥方遒的感觉。
“九爷希望见你,这件事情他也拿不定主意,他希望和你面谈。”
欣姐望向我方向眼神之中充满了异彩,立即说道。
“见我?他在什么地方?”
我的嘴角微微翘起,轻声的呢喃道。
这个九爷,是一个土霸主一样的存在。
在江家还未曾如此强势的时候,是他和江家执掌了兴盟县的江山。
我与他唯一的接触是我和徐若男喝醉之后,被他的飞车队给抓到酒店里面,拍下了那样的照片。
可是现如今我已经不想要继续计较这些事情,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江家。
他江家以为能够称雄整个兴盟县,我现在要告诉他,他江家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只要我想,他江家,翻手可灭。
若是直接杀到江家,那么会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要让江家之人领会到那种一步步陷入绝境,但是却没有办法扭转颓势的那种感觉。
九爷所在的玉峰山庄距离我们这里并不远,在我的带领下,这上百名内劲强者静静的跟在我的身后。
一路上,无数景色从我们的身边划过,无数人侧目望着我们的方向,可是我们没有一个人动容,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玉峰山庄。
在我们的全速赶路的情况下,五分钟之后我们出现在玉峰山庄的大门。
不得不说,这玉峰山庄格外的气派,巨大的的大理石牌坊立于外面,大理石上纹刻着无数的腾龙和鸾凤,看上去栩栩如生,无比的生动。
“你们是谁?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一群小瘪三,赶紧滚,不然的话,必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在我静静的望着大理石上‘玉峰山庄’的四个字的时候,那大理石旁一个保安室里面冒出一个男人,西装革履,望向我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屑,似乎完全没有将我们这一行百人放在自己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