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心冷了冷。
夏瑾白奔溃醒来大叫:“啊!!!放开我,放开我。”
夏瑾白趴在地上,单手阻挡,可惜力气太小,被两人胳膊架起。
夏瑾白怕了,哭着祈求条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条子冷哼,“痴心妄想。”
夏瑾白在地上挣扎,伤口又裂开流血。
条子似有不忍,转过头去,夏瑾白这都是你逼我的,谁让你软硬不吃。
外面路千繁听到夏瑾白哭泣尖叫,疯了一样往里面冲,瑾白,别怕,我来救你了。
一路灰尘飘飞,沾染在路千繁的衣服和脸上,路千繁毫不在意,面上阴云密布。
夏瑾白“唔唔”叫唤,让他们放开自己。
夏瑾白胳膊上青青紫紫都是擦伤,脸上糊满鲜血,现在她称不上漂亮,只能是一个被欺负惨的女人。
助理让人快速跟上路千繁,“路总有什么事,你们都等着失业吧!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工作。”
一群人跟在路千繁后面跑,保护路总。
路千繁一脚破开门,拿枪射向控制夏瑾白的男人,男人后背中了一枪,在地上摸打滚爬,大喊:“救命!救命!”另一个人直接跳到离夏瑾白三丈远的地方,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夏瑾白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好像一个破布娃娃。
路千繁心疼不已,路千繁拖下外套准备盖在夏瑾白的身上。
条子先行一步拿了一把小刀抵在夏瑾白的脖颈。
条子把眼睛瞪得浑圆:“后退,给我后退,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
路千繁后退把衣服丢给他,冷声说:“把衣服给她穿上,嘴里的东西取出来。”路千繁用枪瞄准条子。
条子人质在手,自然不怕,命躲在他后面的男人去取衣服,条子手不放松,依旧抵在夏瑾白的脖颈。
男人哆哆嗦嗦地取来衣服,给夏瑾白披上,哆哆嗦嗦地说:“路总,我我、我可没碰夏、夏瑾、白呢,我为我、我之前发生的误会道、道个歉。对、对不起。”
条子阴沉说:“你敢背叛我,我现在就弄死你。”
男人吓瘫在地,狗爬着回到条子身后,哭着喊:“大哥,我不敢。”
助理捂眼,这种男人也配称为男人,还有一个依旧在地上疼的打滚,他滚到条子的脚边:“大哥,救我,我还不想死。”
条子踹开他说:“你安静!自然能多活一会儿。”
那人疼到不能自理,只能用痛止痛。
可惜这里没有人救他,路千繁眼神如一潭深渊,深不可测,“放了夏瑾白,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条子正眼去看他:“放我一条生路,笑话,我这个死了一次的人哪还有什么生路。我要和你们鱼死网破,为三哥报仇雪恨。”条子说到激动处,手劲增大,夏瑾白的脖颈刺破一毫米,鲜血流出。
路千繁眼神暗沉的能滴出血,依旧循循善诱:“没有人不想活命。”
条子狠毒的盯着路千繁,道:“你不用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洗脑,我能活下来,都是为了报仇雪恨。”
夏瑾白刺痛惊醒,声音细小虚弱:“千繁,千繁你来救我了,我好幸福……”
夏瑾白现在出气简单进气难,苍白微笑,你在可真好,即使困难重重,只要有你在,我就会活下去。
夏瑾白笑的释然,更是触碰了条子最后一根神经。
疯狂架起夏瑾白,“我要你死。”
夏瑾白命悬一线,路千繁开枪,子弹从条子脸颊划过,条子呆愣的看着子弹从脸颊划过。
不可思议,心脏骤停,又要死一次了吗?
男人惊恐:“啊!!杀人了!!!救命,杀人了。”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不要命的往外面冲,一路尖叫不停,男人刚冲过路千繁,就被他身后的人制服,直接打昏在地。
男人不甘心的闭上双眼,助理看他这样实在碍眼,让保镖给他披上衣服。
在很多年后,大街上有个大个的傻子,逢人变傻笑兮兮,警察捉住之后因为他是个傻子还不能判刑,只能放他回去,久而久之他被当地血气方刚的大学生夜间套麻袋连踢带踹,胳膊腿都瘸了、肾也被打破了,因为是角落没有监控,也抓不到凶手,只能独自承担巨额医药费,待在家里卧在床上潦草此生,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母亲照顾他饮食起居。
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傻了呢。
路千繁质问条子,“你们若不是绑架瑾白,我和三哥也不会反目成仇。若不是你们拿了钱还不还人,三哥也不会死。”
条子反应回来,苍白狡辩,“都是你们该死,我们本来就是道上混的,绑架撕票都是家常便饭。”
路千繁:“三哥在道上还算讲信用,但偏偏拿了赎金还不放人,人钱都想拿,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路千繁放下手枪,“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是死,还是走。”
条子:“除非你能保证我恩安全,否则我就同归于尽。”
夏瑾白咳嗽,她虚弱的看向路千繁。夏瑾白的眼中有星星在莹莹闪光,路千繁知道那是眼泪在形成。
路千繁冷静道:“自然。”
条子在生和夏瑾白之间做抉择,艰难开口:“我要车,你去给我准备,还有钱,三百万。”
路千繁吩咐助理去准备,把他要的东西都带过来。
助理适当开口:“没有这么多现金。”
路千繁望着夏瑾白,一眼望到尽头,“给他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