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都赶到了医院,老中医缓缓的推开了房门,就看到路千繁如同一个死人一样的躺在了床上,整个脸上身上就仿佛像是一个死人一样,连气色都是铁青的
身子远远的看过去都感觉是那么的僵硬,冷眼看去就好像是一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一般。
老中医皱眉头,露出了一脸难色,然后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夏瑾白。
“你让我千里迢迢的来,不会让我看这样的一个死人吧,你看他整个脸色都已经发青了?”
老人家一边说着,眼神中写满了不快,刚要扭头就走夏瑾白连忙一把拽住老人家
“您过去看看,这只是一个表象,真的我敢打包票他没有,我求求你我不会说就这样玩弄人的。”
老人家微微蹙着眉头,带着半信半疑的这种心态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那已经冰冰凉凉的手腕扯能不能赶过去,这人已经死了,没有了心跳和脉搏。
老中医不由得微微的蹙了蹙眉头,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红丝线,缠绕在了了路千繁的胳膊上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就神思凝重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类似于尸体的男人。
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希望能够听到这起死回生的消息,整个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连一根掉地上的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良久良久,微微的动了一下,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上面一跳一跳的。
夏瑾白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就如同过山车一样的,难以平静。
过了很久很久,嗖的一声那红线就回到了老人的手中,老人气定神闲,但是目光凝重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老人家还有救吗?我的男人是不是还是可以救回来的,对吗?花多少钱我也愿意,只要他能回来。”
夏瑾白带着哭腔,一字一句的说着,老人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便开始淡淡的说道。
“还好你还没有把他安葬,这男人的确一息尚存,而且五脏六腑运行正常,他应该就是中毒了而已,而这种毒素心脏等各个机关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冷眼看上去就好像是死了,即便你用心电图都无法察觉到心脏的跳动。”
老人家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扫视在了路千繁的身上。
“我可以很负责的说,这小子的确是活着的,只是中了毒而已,这毒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种的,如果像你那样说的,这种毒素应该是可以解的。”
夏瑾白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喜极而泣的泪水从眼眶里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心一下子就有一种小鹿乱撞一般。
徐汀在一旁的表情却更加的耐人寻味了起来,因为自己的心里是不希望这个男人死的,但是更不希望这个男人能活过来。
夏瑾白一直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自己心里也非常明白,假如说这个男人长病不起,那么自己还是有一定机会,不过如果这男人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么这一辈子这个女人也不会属于自己。
“老人家没关系,只要能解就可以付出多少都没有关系,您需要什么?你跟我说,我去给您准备就是。”
“不需要任何的药材,也不需要任何的东西,会有一套专门治疗这些老方子就是用我独特的药贴加上针灸的方式,几天的功夫将它的毒素强行的拔出体外就可以了……”
老人家一边说着两人中便露出了一丝犹豫,仿佛十分痛苦的样子似的。
夏瑾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己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这样。
“只不过这个过程比较慢,需要几个疗程,可能需要四五个疗程,在这个期间呢,不需要任何人的打扰,不能中断,更不能有任何的损失,所以位置来讲,一定要找一个特别安静的才可以,最好是一个安静的房间?”
夏瑾白瞬间觉得十分的开心,立刻破涕为笑,因为对于自己而言,自己正好知道哪里有空屋子,正好可以用那间空屋子来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病,绝对没有人打扰。
于是几个人一拍即合,利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一起架着路千匆匆忙忙的离开医院,该到了一间空的房子里这里已经空了很久,但是十分的干净。
“老先生,您就在这里实施您的治疗吧我希望你能快一点,将我的老公彻彻底底的治好。”
夏瑾白一边说着,心里并显示出无限的感激,晶莹剔透的泪水。
针灸的过程选择在晚上进行,一共需要五次,这样子,因为是晚上夏瑾白十分害怕会出现什么纰漏,因为现在对于自己而言已经完全接受不了任何的意外呢,自己真的不能失去这个男人。
于是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夏瑾白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徐汀幽幽的开口道。
“今天开始以后的五个日日夜夜,我希望都有你陪在我身边可以我怕这晚上夜深回来捣乱就真的不好了,我不希望真的出现任何的纰漏和意外,你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你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
夏瑾白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中写满了真挚,还有些许恳求的味道。
“好……”
徐汀其实心里格外的难受,自己的心里也是着实很想拒绝的,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第一次这样的有求于自己,一瞬之间,实在是不好开口,不忍心就这样的拒绝。
于是晚上里面在做着针灸而房子在外面,两个人就在那里彻夜查岗,两个人十分的敬业人真的没有睡觉,寒风萧萧夏瑾白却打起了120个精神,因为自己知道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这是有关于自己男人的生命。
此时正是关键的场合,也是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再有任何的疲劳了。
整整一夜,两个人都恪尽职守,谁也没有敢睡觉,直到第二天的天明,两个人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实在太困了,当听到鸡鸣声之后,才沉沉的瘫软在地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