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找你。”
于亮还记得之前夏瑾白交代自己的话,所以一直是淡淡的样子,装作不认识夏瑾白的样子。
“好,好的,我马上就去。”
夏瑾白听见路千繁的名字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总裁怎么会要见她这个丑八怪呢?”
这个时候,李婉儿受不了了,直接冲到于亮的面前质问着。
刚才从于亮进策划部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要知道于亮可是路千繁的私人助理,和路千繁形影不离的,他在环球集团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她不明白,她之前想要接近路千繁,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还是没有得逞,现在却告诉她路千繁要见夏小瑾这个丑八怪?
“你再说一遍?”
李婉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注意到于亮的眼神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虽然比人不知道夏瑾白真实的面目是什么样的,但是他知道她比在场的所有女人都要美丽,都要有吸引力。
“我,我说什么了?”
被于亮身上的气势吓到,李婉儿惊慌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于助理你带我去吧。”
看见僵持的画面,夏瑾白还是不想要事情变严重,只能叫着于亮一起离开。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李婉儿和一整个搞不清楚情况的策划部成员看着夏瑾白离开的背影,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
“夏小姐,请进,总裁在里面等你。”
于亮把夏瑾白带到了办公室的门口便停下了脚步。
“好,麻烦你了。”
夏瑾白朝着于亮点了点头,心中了然,她知道刚才在办公室发生的一切路千繁一定是知道了。
“千繁”
悄悄的走进了办公室,夏瑾白就看见路千繁背对着门坐着,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背影看上去就有一种莫名的忧伤。
这一刻夏瑾白的心痛了一下,她知道昨晚自己的表现让路千繁失望了。
听到夏瑾白的声音,路千繁的背影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眼神中就代表了一切,之前想的很多话在这一刻好像都没有说的必要了。
“过来。”
当路千繁的视线触碰到夏瑾白手上的伤的时候,脸色一变。
夏瑾白心里一颤,之前心里的猜想已经确定了,低着头默默地走到路千繁的身边,然后坐下,全程不敢看路千繁的眼睛。
路千繁轻轻地拉起夏瑾白的手,上面的伤现在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一个个泡,很是恐怖,就连夏瑾白现在自己看了都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疼吗?”
看着夏瑾白的伤口,路千繁的心里一阵刺痛,小心翼翼的模样是夏瑾白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子。
其实路千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他受过比这严重千倍百倍的伤,都没有吭过一声。
但是他就是不想看见夏瑾白受到一点伤害。
“还行。”
夏瑾白看着路千繁,心里很是满足,淡淡的笑着,没有因为伤口露出难过的表情,她不想要路千繁担心,况且这点伤也也是可以忍受的。
过去的四年里,她有一次被烫伤的很严重,到现在肩头还留着一个淡淡的伤痕。
“傻瓜。”
路千繁像是没有听见夏瑾白说的话一般,轻轻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像是呵护着自己的珍宝一般。
“真的没事。”
靠在路千繁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夏瑾白很是满足,一整天的烦躁和无助全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
“你乖乖的坐着。”
还没等夏瑾白缓过神来,路千繁就把夏瑾白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站起身来,朝着一旁的柜子走去。
“来,把手给我。”
接着夏瑾白就看见路千繁拿着医药箱朝着镜子走来,在她的面前半跪了下来。
夏瑾白没有说话,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把手放到了路千繁的手上。
只见路千繁熟练的打开医药箱,拿出一只药,小心翼翼的涂在夏瑾白被烫伤的地方,手势很轻,比夏瑾白刚在自己涂药的时候好多了。
涂完药,他才收起,了医药盒,重新抱着夏瑾白。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看着夏瑾白的伤口,路千繁悠悠的开口,脸色很是难看。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是谁。”
夏瑾白心里一颤,立马否认着,这些事她想要自己处理,不想要让路千繁介入,不然的话,很多事就偏离了她的初衷。
“夏瑾白!我不想在问一遍。”
看见夏瑾白一直躲避着自己的眼神,路千繁微微的不悦,神情很是严肃。
“是李婉儿,但是千繁,我想要自己处理,那你能不能先别插手。”
知道路千繁生气了,夏瑾白立马说出了事实。
“好,但是如果事情之后还是这样,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顿了好一会儿,路千繁才悠悠的开口,看着夏瑾白的眼神满是宠溺,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可以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欺负我的人,我都会一点一点讨回来的,你是知道我不是一个会任人欺负的人的。”
得到了路千繁的同意,夏瑾白立马坐起身来,举起右手保证着。
“好。”
最后路千繁还是答应了夏瑾白的要求。
与此同时的策划部,李婉儿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那个丑女为什么能够等到于亮的青睐和路千繁的目光。
得到这些的不是应该是她吗?
她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等到夏小瑾回来,她一定要好好的质问她一下,她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夏小瑾回来了!”正想着,突然一个女声响了起来。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夏瑾白的身上。
“你们看着我干嘛?”
夏瑾白一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所有人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顿时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