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赵俊岭离开的时候,最愤怒的莫过于来融智,看到这些好好的话,会回的时候,心里面有着明显的难受。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根本就不是人!”南荣枝紧紧的握着拳头,恨不得把刚才那个赵俊岭活活给掐死,让他糟蹋沈家伦画出来的作品。
她清楚的知道,每一副作品就像是沈家伦的孩子一样,何况现在还在举办画展,如果这些画被毁,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大批的参观者肯定会失望而归。
尤其是看到沈家伦此时沉着脸色不说话的表情之时,南荣枝心里面别提有多么郁闷,更多的是愧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那么这些话不可能被破坏,因为她很清楚那个赵俊岭对自己的想法。
认真的盯着沈家伦,本来还想道歉,谁知道还没有来得及道歉的时候沈家伦忽然之间笑了起来,拿起地上大落的油漆刷子之后在上面进行涂画,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些画倒是有另外一番趣味。
“你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能够改成这样!”看到这些话变了模样,甚至是变了风格的时候,南荣枝兴奋的笑了起来,觉得沈家伦真的是一个天才,竟然能够这样应对突发事件。
被她如此赞美的时候,沈家伦心里面别提有多么愉快,温柔的把南荣枝拥在自己的怀里,看着这样的画作,他倒觉得这样画着实非常不错,虽然看起来有一些不怎么妥当,可眼下这样的情况只能采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
其他的一些人对于他们的这样举动相当赞赏,显然画作经过改变之后倒不会丢了面子,何况待会很多人都要来进行参观,如果看到刚才那狼狈的画面肯定会被他们说三道四。
“我好崇拜你!”南荣枝再次兴奋的一笑,忍不住再沈家伦脸上留下一个轻吻。
紧接着让其他的几个人把这里收拾干净,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这里已经恢复原样,照常举办画展和摄影展。
过了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已经有大批的参观者来临,此时已经是十点多钟,正是参观者更多的时候。
其中一个男人在看到沈家伦的画作之时,当时表现的非常认可,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生。
“你看看他们画的画,实在是太好看了,真是颇有寓意呀……”他认真的进行观赏,他都觉得这幅画画的真的是特别有寓意。
在看到他这样说的时候,旁边的那个女生倒是不这样觉得,反而冷冷一笑,倒觉得这些画画的不怎么样。
“谁知道他画的是什么,看起来红红的绿的,我不觉得他画的有多好……”
冷笑一声,继续去旁边看了几幅画,反而在她的认知观念里边,这些画画的倒是非常普通,根本就不能够叫做画,对于他们这样的评价南荣枝和沈家伦两个人当时没有在意。
他们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作品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只要得到大家都喜欢那就够了,哪怕是只有一个人喜欢,那也是他们继续坚持的一种方式。
“你别太在意了,他们不太懂画。”看到沈家伦脸上带着几分失落的时候,南荣枝忍不住拉住他的手开始安慰。
被她如此安慰的时候,沈家伦唇边划过一抹极为浓烈的笑,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明白,我只是觉得这些画被毁成这样子,不知道我姐姐待会儿来了会怎么想……”有些无奈的叹一口气,他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更何况自己画的画确实是有不足,这一点是必须要承认的,但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待会怎么跟沈依依还有陆擎他们来交待。
这个时候沈依依已经乔装打扮好,在门口的时候刚好和陆擎凑到一起,陆擎倒是没有怎么打扮,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们待会儿不要一起进去,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知道你身边的人就是我……”沈依依认真的交代,陆擎听到她这样说,瞬间被沈依依逗笑,这才愿意按照她说的这样做。
他之前只是看了几幅画作,并没有看的完全,而在陆擎进去的时候,看了一会儿跟沈家伦还有南荣枝他们打了招呼,他因为公司里面有事,所以临时离开,没有在这里过分逗留。
这个时候沈依依方才有些鬼鬼祟祟的进来,她戴着口罩,而且还带着一个框架眼镜,看起来跟她之前的形象倒是有很大的差别,并没有被人认出来。
本来还觉得这些画会跟自己看到的那样,更何况之前的每一幅画作都是有看过的,然而来到这里看到这些画作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面郁闷无比,这个时候刚好沈家伦来到她的身边。
“姐姐你怎么来了?”在看到沈依依打扮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沈家伦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何况跟沈依依在一起生活那么久,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她的模样。
沈依依的脸色有一部有一些不好看,拉着沈家伦来到旁边的一个角落。
“我记得你画的画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沈依依不是认不出来,这些画根本就不一样,而且好像是临时画出来的,虽然画的很有创意,但她更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肯定是有人来故意破坏。
被沈依依如此询问的时候,沈家伦一时之间有一些尴尬,还有一些扭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似乎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沈依依。
“没事儿,只是有一些讨厌鬼嫉妒我跟美女在一起,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你别担心了……”八戒灿烂的一笑,并没有继续说个明白,何况他不想让沈依依跟着自己一块儿担心。
“真的只是这样?”沈依依脸色很难看的询问。
旁边的沈家伦把头点得跟捣蒜一样,完全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听到他这样的解释,以及看到他此时此刻的样子,沈依依又怎会不知道,他根本不想跟自己说得明白。
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是不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