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时候,沈依依心里面愤怒的厉害,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表现的任何慌乱,甚至不能伤心,因为这样无疑就是助长了这个男人嚣张的气焰,何况自己跟他无怨无仇,他抓自己不过是为了得到某种东西。
“我没打算跑,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多此一举吗?你觉得我还跑得出去?”
沈依依这一刻反而冷冷的笑一声,眼神里轻蔑无比,根本不愿意跟这个男人说那么多的废话。
沈依依这样的话语反而让对面的赵俊岭有一些错愕,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发现她是挺有魅力的那一种,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霸道又泼辣的女人。
想着沈依依说的是实话,毕竟她已经被自己抓住,根本不可能离开,这才愿意乖乖的放开,沈依依使劲的白了他一眼,反而让自己变得很主动,直接坐在旁边。
“我饿了,先拿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你抓我不就是为了得到某些东西吗?既然我来了,那不如我们好好谈谈条件!”沈依依讽刺的看了赵俊岭一眼,想都不想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这一刻她就好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即使被抓住,也完全掌控着全部节奏。
沈依依这个样子倒是彻底让赵俊岭震惊起来,唇边忽然泛起一抹极为浓烈的笑,这一刻他发现沈依依真的很有魅力,这辣的程度完全不亚于任何女人,尤其是刚才她大大方方坐在椅子上让拿点东西的那个模样,真是有味道极了。
本来不想跟这个女人多说那么多废话,何况按照那个陆黛妮的要求,自己是应该把沈依依直接给整死,但这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愿意让人上些东西,坐在那里跟沈依依具体谈条件。
很快就有人拿来一些点心,还有饮料之类的东西放在那里,沈依依端起饮料喝进去一口之后,强行让自己保持着镇定,紧接着扫了赵俊岭一眼。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你要是杀了我那你自己也会有麻烦的,陆擎肯定会找到你,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拿钱……”
沈依依自然知道赵俊岭心里的想法,也知道用怎么样的方式才能真正跟他谈谈,毕竟他们两个人不是第一次见面,对这个赵俊岭的个性多少是有一些了解的。
看到沈依依这个泼辣的样子,以及她说话的方式,赵俊岭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只要好好的留在这里就好!”他唇角勾起一抹极为邪恶的笑,在沈依依脸上肆意打量。
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沈依依心里面愤怒的厉害,真想抓住面前的饮料狠狠的摔在他头上,把他摔个头破血流,但理智还是告诉她千万不能这样做,说不定会把这个男人彻底给惹恼。
沈依依并没有理会他,反而坐在那里继续吃东西,既然逃不出去,那她应该好好的吃些东西调理身体,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儿让自己的身体累垮,这样陆擎会心疼的。
赵俊岭并没有为难沈依依,反而让人把她悄悄地带出酒店,紧接着把她软禁在一个专门的房子里。
沈依依坐在自己单独的那个房间里面,心里边愤怒的厉害,她不知自己应该如何跟陆擎求救。
但她知道,发现自己失踪之后,陆擎肯定会拼了命的寻找,估计很快就可以找到自己。
此时陆黛妮已经得知沈依依被抓来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赵俊岭的家里。
“听说你抓了沈依依,是不是真的?”刚才助理告诉她,她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所以还想亲自来询问一下消息是不是可靠。
听到她这样询问的时候,赵俊岭兴奋的一笑,完全没有迟疑。
“当然是真的,我出马怎么可能抓不到那个女人,现在她正被我关在地下室里。”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心里洋洋得意,尤其是想到沈依依那泼辣的模样,甚至跃跃欲试。
“既然你抓住她,那你现在就赶快把她给杀了吧,杀了她以绝后患!”陆黛妮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她最想的就是沈依依立刻被杀掉,只要这个女人立刻消失在这个世上,自己的星途才可以一片灿烂。
听到她这样的要求,对面的赵俊岭并没有说些什么,反而只是冷冷的一笑,显然不愿意遵从她的话。
“你怎么那么急干嘛,要一下子杀死她,不如慢慢的折磨,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你不是很恨她吗?”赵俊岭这样做明显是在故意拖延,像沈依依那样的美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杀,真的很想把她好好的疼爱一番,当然不可能对她下的去手。
陆黛妮如此聪明,又怎会看不出这个男人眼神里的邪念,再说在男人这方面她是高手,现在赵俊岭的一个眼神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难不成你是舍不得杀她?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我现在就要你把她杀掉,立刻要杀掉她!”陆黛妮心里面始终是有一些愤怒,再次想都不想的说了出来。
她的话话说得极为坚定果决,好像完全把自己当成主人一样看待,对于她这样的反应,赵俊岭相当不满,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从来不希望自己的事情一个女人插手。
“我可不是你的奴才,你要是再敢这样说话,我就把这件事情给捅出来!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抓沈依依的罪魁祸首,我倒是不害怕,反正我已经臭名昭著,难道你就不怕吗?”
赵俊岭得意的一笑,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心里的想法,不就是想要出人头地,所以才要把沈依依这个棘手的对手给杀死。
他的话语充斥着讽刺,让陆黛妮的脸色顷刻之间有了明显变化,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不守信用,紧紧的握着拳头,恨得咬牙切齿,但她也不能做些什么,毕竟既然这个男人已经决定,还能说些什么,只好不再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