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喝死自己啊！”她气急败坏地吼。
他伸出手指堵住她的唇，满脸不耐烦：“要么闭嘴，要么滚！”
她偏开头，没有在劝阻，他太痛了，需要一些东西来麻痹自己。比如香烟，比如酒精，比如女人……
楚可怜把喝酒地段九扛回家的时候，没想到他会反身把自己压在身下。
他眉眼里都是醉态，伸手抚摸着她的脸，猛地扯开她脸上的止血贴，粗糙的指腹滑过他的脸颊，沾上了渗出的血迹，很粗暴，没有一丝温情：“你这张脸长得真像她。”
他虽然是脸盲症患者，肯定记得亲近之人的脸。只可惜她跟乔风华太像，以至于他没有感受到不同，更别说去细细去辨认。
这两个女人，曾联手欺负他有病。
可是，他现在病好了。
他的手顺势划到她的下颚……
“你本不该来找我的！”
“你冷静点！”她拼命挣扎，却被他的吻封住了所有声音。
他想通了很多事情，也记起了她在他身下的模样。
应该是大婚的那一天。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五年还是六年了吧。乔氏传媒面临倒闭，有人雇凶杀乔风华，他拼命救了下来，伤了脑袋，因此得了脸盲症。也是因祸得福，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乔风华，他们在最难的时候结婚。
那一晚，他记得那个人，青涩又笨拙，还是处子身的女孩，在他身下哭成一团，他的心都化了。现在想来，那眼泪怕是十分委屈。
他依然记不太清楚脸，可是他记得感觉。
自从知道他的生命里出现过两个女人后，他就忍不住回想，是什么时候跟她发生的关系，有过几次。
也许新婚的时候，来回几次，她就怀孕了，然后她跟着乔风华去美国避难，留下他一个人稳住乔氏传媒。
楚可怜被段九的凶狠吓到，努力发出声音：“段九，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子。”说完后，她自己也发怔，她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是乔风华的，就可以……了吗？
然而她娇弱的声音把段九从记忆里拉回来，却没有唤回他的理智。
女人……在他身下挣扎的女人，让他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
段九眼神灼灼，攻势更猛，粗糙的指腹蹭着她的小腹，语气沙哑：“为什么不能？那个女人在别人身下的时候，你在帮她骗我。几个月前的晚上，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怪不得那一晚的感觉那么奇怪，他还以为是自己喝了酒。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那不一样！那个时候她不是自由的，她要报恩，要替乔风华解决一切烦恼，现在的她，没有义务伺候段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