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健顿时眉头一挑,伸手指着刘鎏,咬着牙根说道。
“小六子,你不要以为老大在这里,我就不敢教训你,惹怒了你剑哥,我分分钟教你做人,你信不信?”
但刘鎏显然不懂什么叫做“怂”的人,他直接冲着,李健吐舌做了个鬼脸,又撅起屁股,对他摇个不停,那样子真是,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可偏偏也在这时,本来笑眯眯的方天,也突然冲着一个正拖着箱子,走出来的马尾的女士,扬了扬下巴,笑道。
“其实不仅仅有《流星蝴蝶剑》,还有《书剑恩仇录》。”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神色一顿,循着方天指示的方向望去,李健顿时就乐了,心中的憋闷,也一瞬间消散了个干净。
即便不善表达的雷千钧,也咧嘴一笑,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刘鎏。
然后,趁着对方发愣的,他就慢吞吞的挪动脚步,悄悄地站在他的身后,如同一座青铜铁塔,牢牢的挡住了对方的所有退路。
但也由于雷千钧实在是太显眼了,那女子刚刚走出机场,便看到了,站在这边的四个人。
她满脸热情的抬手,和方天的人挥手示意。但是当她看到其中一个个子比较矮小的俊俏男子时,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明媚了几分。
很显然,来人自然是葵黄,一个曾经让刘鎏欲生欲死的女人。
额,不,有可能还是女孩,虽然年龄大了一些。
这葵黄长了一张鹅蛋脸,身上由于常年锻炼的缘故,身材显得十分匀称,前凸后翘的,连皮肤也是小麦色,在这繁华的都市中,很容易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然后,这个葵黄也顾及不了身边的行李箱,就如同乳燕投怀一样,扑向了方天。
而方天也只得尴尬的将手停在了半空,有些不知所措,任凭葵黄在他怀里,磨蹭个不停。
而对于葵黄向来一场敏感的刘鎏,在对方刚刚靠近,他就闻到了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脖子一缩,就打算跑路。
可却没想到,他刚刚后撤了一步,便撞在了一个“铁块”上。
然后,还没等他说话,耳边传来了雷千钧,那带上了些许笑意的声音。
“我亲爱的后辈,你要去什么地方?!”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李健更是在一边拍手附和道。
听到这两段响起的声音,葵黄也终究是从方天的怀里脱离了出来,有些埋怨的对着方天说道。
“老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也不说给我拥抱,这倒显得我自个儿,有些自做多情了。”
方天连连摇头,正想说话,却没想到眼看着自己逃脱不了的刘鎏,竟主动插话,解释道。
“那个,亲爱的葵黄姐姐,其实老大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可能他的夫人,都告诉他,路边的野花不能采,所以,我们这位老大才会这么拘谨,大家都一起执行过任务,你应该明白的。”
听到这话,葵黄微微一愣,一些回忆渐渐的涌上了脑海,‘啪’的一声,突然打了个响指,笑道。
“哦,对了,小六子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上次老大就给我打个电话来,好像应该是两个多月……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刘鎏看到,葵黄顺利的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就连忙点头附和道。
“对对,正是如此,我跟你说啊,我们那位大嫂,长得可标致了,简直美若天仙呀,还有……”
就在刘鎏如此絮絮叨叨,讲个不停的时候,雷千钧和李健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方天倒是客户站在一边频频摇头,他也没打算解释。
毕竟有些事情越解释会越麻烦,说不定还会给吴灵儿或者韩糖糖带去苦恼。
但偏偏也就在,葵黄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穿着阿玛尼白色西装,上面还印着红色桃心的金丝眼镜男,走了过来。
头上梳着一个,二八分的齐耳短发。
嘴角噙着笑容,甚至左胸上侧的口袋中,还插着一朵玫瑰花。
简单的来说,给人一种感觉就是一种小白脸的感觉,即便,连向来怎么晒都晒不黑的李健,也比不上。
他走到几人身前两米左右站定,右手拖着葵黄之前,扔到一边的行李箱,左手握拳,放到自己嘴边,咳嗽了两声。
将几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然后这才缓缓说道。
“请问,这位小姐,这行李箱是不是,你的呢?”
这个男子端是目中无人,即便方天三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他也好像没有看到似的,一双眼睛只放在了葵黄身上,还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可偏偏眼中还带着一些淫靡,让人心生反感。
当然,这种欲望非常的浅淡,常人发现不了,但是方天等人本就不是寻常人。
所以本来正讲的兴致盎然的刘鎏,却突然伸手,将葵黄揽到了身后,仰着脑袋,喝问道。
“你谁呀?有什么问题?”
气势十足,可偏偏个子有些矮小,让这个要“装逼打脸”的套路,看起来不是那么完美。
不过挨不住他口水多呀!
虽然和那金丝眼镜男之间还有两米,但也些许的唾沫,溅到了那个金丝眼镜男的脸上。
他面色一黑,立刻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手帕,将自己脸上的,还有眼睛上的唾沫点,都擦了个干净,一脸的嫌弃。
可是为了保证自己今天晚上能成功上垒,所以等到他优雅的做完这一切,便又重新将目光聚集在了葵黄身上。
“这位小姐,可否,告诉在下你的名讳,以及联系方式,咱们一道乘飞机,坐了许久,也算是一种缘分。”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心中一动,而葵黄虽然强悍,是一个女汉子,可这时候,也懂得自己装弱,就柔声对着方天等人说道。
“巧合,真的是巧合,我本来做的只是经济舱,这货做的是头等舱。可后来不知怎么搞的,他和我身边的一个女乘客交换了过来。然后,短短两个小时的路程,就跟个苍蝇似的,在我耳边嗡嗡的,吵个不停,要不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我早就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