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久刚把手机放到了耳边便听到了肖思戏谑的声音:“许叔叔啊,现在是不是正愁着呢?”
许良久听到肖思的话,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肖思的话明摆着告诉许良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和他有关。
可许良久又不敢发作,没办法,势不如人便只有先隐忍着了。
“肖贤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良久此时也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
电话里传来了肖思淡淡的笑容,紧接着肖思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肖叔叔,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你在天都的生意是我搅黄的,可其他地区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只是个干粗活的。”
肖思的话传到了许良久的耳朵之中后,许良久也吓了一跳,搞了半天肖思只是个出力的。
虽说肖思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罢了,可那毕竟也是众望集团的大少爷,能指使他的恐怕也没多少人吧。
许良久也随机想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猜测,那便是政界大人物,若真的是那样的人物,别说肖思,恐怕整个众望集团都不敢有什么微词吧。
“肖贤侄,你就说吧,我到底招惹了什么大人物,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既然肖思把话说开了,许良久也就不愿遮遮掩掩的了,随性开门见山,是生是死一句话。
电话那头的肖思嘴角随即流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前段时间他刚被手下人害的差点惹了大事。
现在看肖思因为女儿招惹到了李莫,他也有些幸灾乐祸之感。虽说两家是合作伙伴,可这种时候该站在谁的那边肖思还是很清楚的。
事先站好队,日后才好发展,一个小小的华酿集团和李莫之间,纵然是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
“许叔叔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做侄子的也不能藏着掖着了。不过这些事情我也不好多说,许叔叔还是把你家里的那个千金小姐找来问问吧,或许她知道的还多些呢。”
“至于挽回的余地,我想凭许叔叔在商场打拼了如此多年的魄力来看,应该是有的。”
许良久在听到肖思的话之前恐怕他想破脑袋也绝不会将此时想到自己女儿的身上,纵然是现在亲耳听到了肖思的话,许良久也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知道自己女儿被自己惯的有些坏毛病,可平常她最多也不过是仗势欺人一下罢了,怎么可能接触到那些政界大人物,还得罪了别人。
不过纵然许良久再不相信,他也知道肖思不可能骗他。恐怕肖思给自己打电话还是那背后的大人物会意的吧,不然他何必告诉自己这些。
“肖贤侄,这个情叔叔今天承下了,日后有机会叔叔再特地谢谢你。”许良久虽然急着想去把女儿叫过来问个究竟,可是还不至于忘了电话那头的肖思。
“那我就提前谢谢许叔叔了。”肖思颇为客气的开口,不过话锋猛地一转,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过小侄可要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可别有什么别的主意,这件事情背后有你我都招惹不起的孙姓存在。”
说罢肖思便把电话挂了,他也知道,只要许良久不傻,现在应该已经吓得手机都拿不住了吧。
的确,此时许良久的手机已然滑落掉到了地上。他和肖思都招惹不起的人物其实有不少,这天下姓孙的更多,可这两者结合起来就只有那一位了。
尤其是肖思还是那般义正言辞的告诉他,显然不可能作假,除非肖思那他当傻子耍。不过对于现在的情况,许良久情愿肖思是在拿自己当傻子耍。
他只是猜到了女儿招惹了一个政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哪里敢想孙首长的身上想。
其实许良久和肖思都想错了一件事情,肖思以为许良久的女儿招惹到的是李莫,李莫又是孙首长的女婿,那自然关系非同一般。
而许良久更是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自然不会多想。
可其实这些事情恐怕李莫让谁知道知道都不会让孙首长知道,他可不想再经历一番之前的那种窘迫了。
而且恐怕若是让孙首长知道了这事情,帮不帮自己还两说呢吧。
可许良久哪里知道这么多复杂的关系,他是知道自己女儿招惹了一个和孙首长有关的人物。
他也不管女儿是究竟怎么招惹到了人家,捡起了电话便打给了女儿,一顿臭骂让她赶紧滚来见他。
许芳华本来正在上课,见是老爸打来的电话,便偷偷的接了,没想到一顿莫名其妙的臭骂便劈头盖脸一般的到了她的脸上。
她也是满心的委屈和怒火,完全不明白爸爸这是怎么了,最终也只得请了假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还没等她和老爸吵架,便被又一次的臭骂给骂懵了,许芳华顿时就要摔门离开,可是却被公司里面的秘书拦了下来。
许良久也知道一直骂女儿也没什么意义,便询问起了女儿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大人物。
许芳华也是微微一愣,自己平常招惹了的人多了,不过都是些穷酸小子和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哪会去招惹什么大人物。
许良久只要把之前一系列的事情通通和许芳华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这一下许芳华顿时花容失色,她在外嚣张跋扈的资本便是老爸的公司和钱,要是公司倒了她岂不是要变的和那些穷人一个样子。
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心中也是罕见的充满了害怕的神情,脑子也一时间变的混乱了起来。
“对了。”许芳华本来还没想到自己到底招惹了谁,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情:“之前我是传了几句风言风语,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啊。”
许良久脸色一沉,直觉告诉他事情就和这所谓的风言风语有关,而且凭她对女儿的了解,恐怕不仅仅是风言风语这么简单了。
“是什么人?”
“她好像叫什么白若曦,平常就是个穷丫头,他男朋友整天不在学校还出尽了风头。最近那个穷丫头突然整天一身一副比我都要奢侈,我不服,就……”
许芳华一脸委屈之象,可脸色苍白的却显不出一丝可怜,反而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