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搓着手,平时我喝酒不喝酒胆子都很大,连胡琳我都敢捉弄,我难道还会害怕这个女孩么。
好半天我说道:“你说的对,我老看着你,是挺不安好心的,可我只是对你有那种方面的感觉,却没有爱情的感觉。”
她顿了顿,倒是吃惊了:“你还真够直白的啊,没见像你这样的男人呢,不说这些了好吧,来吧,我们继续玩。”
老陈和酥酥聊得正欢,我突然想到老陈经常说的一句话:无论男人给女人编织多么美好的未来,其结果最终都只围绕一个词:上床。
没几分钟,我又输了两瓶,这下可死得彻底了。
刚才连喝八瓶,我就知道我要死球定了,不过还能挣扎,现在这俩瓶灌下去,彻底的不用挣扎了,软绵绵就趴在了刘倩倩的大腿上。
刘倩倩也好不了多少,靠在酥酥的肩头,酥酥扶起了倩倩,对我们说她们先回去了,明早还要一早到办公室做大扫除,厂里要对办公室进行卫生大检查。
我倒想送刘倩倩回去,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老陈喝得也不少,摇摇晃晃站起来,说要扶着我回去,我说我自己能走,让他把倩倩她们送回去。
于是,包厢只剩下了我和彬哥和猿人。
那两个狗日的酒量不行,一个趴着睡觉一个靠在角落睡觉。
我一看表,我靠,已经凌晨了。
把他们俩个叫了起来,摇摇晃晃着一起走回宿舍,一路上,我们时而S型前进,时而B型前进。
陆续蹒跚回宿舍,彬哥脚发软,无法爬上去,就在下面睡下了,睡他下铺的猿人从卫生间出来,见已经有人睡了,说了一句:“彬哥,你睡了?”
于是就往下铺的床底下钻进去睡了……
我躺在床上,无力的看着这逼人钻进了床底。
没一会儿,老陈回来了,见我睁着眼,问:“还不睡?”
“猿人钻进床底下了。”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他弄回了床上,和彬哥八爪鱼抱在一起睡了。
我回到自己床上躺下,老陈关了灯,爬到了他床上,他躺下后,点了一根烟,我问他道:“有心事?”
叹气两声后,他说,李嘉琪给他发来了张照片,和她新男朋友的,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让老陈自己照顾好自己,也祝福老陈早日找到他自己心中所爱。
“你在哭啊?”我问。
他把烟头一扔:“操,谁哭啊!”
“我以为你能放得下。”
我理解老陈的痛,也理解了他这几天为什么突然那么反常。
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新一段恋情。
忘记,谈何容易?
次日早晨,我听到彬哥大叫一声:“我日!”
我们纷纷看过去,猿人正睡在彬哥身上。
“妈的老子的贞操啊!”彬哥一把推猿人下了床。
猿人从地上爬起来,他那根巨无霸一柱惊天把宽松的短裤几乎要撑破出来,靠,妈的,如果哪个被这货那么一捅,要不要吐血啊。
猿人这厮尿尿的时候,都是把手从裤子里伸到膝盖那儿掏出来的,真不知道他女朋友怎么受得了他的。
“你给老子滚回你床上去!”猿人对彬哥吼道。
彬哥爬回了自己床上。
中午,去上班了。
几个人去食堂吃了饭,然后一起去电信营业厅交网费,妈的,四个人用一根网线,太卡了。
排队的人很多,我和老陈坐在后面,让猿人和彬哥去排队。
“昨晚你狗日的哭了?”我问老陈。
“他妈的谁哭啊?”
“你声音都变了,靠,你居然也会哭啊!?”
“老子昨晚受凉了,大半夜爬起来。”
“我日,没事吧?”
“幸好吃了彬哥的药,那药真不错。”
一女孩刚好从我们面前路过,鄙夷的看着我们……
彬哥一边排队,一边回头指着一个坐在我身后的小孩说道:“你们看那小孩,长的不男不女的,你说他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站他后面的听后,不爽的说道:“是女孩,她是我的女儿。”
彬哥很尴尬,略带歉意的说:“哦,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她的爸爸。”
那人愤怒的大骂道:“我是她的妈妈!你这个……”
猿人也和女服务员吵了起来:“半年的宽带费为什么就不能交!?”
女服务员:“最好一年一交。”
猿人:“可我只带了半年的钱!”
女服务员耐心解释道:“你最好一次性一年,这样比较划算。”
猿人:“都说了,只交半年的,快点!”
女服务员:“这么小气,真不是个男人。”
猿人暴怒道:“那你倒是说说,到底一次性交多长时间才算男人!?”
老陈急忙上去把猿人拉开,拿过猿人手上的钱,然后帮他补上了。
“彬哥!走啊!干啥呢?”
彬哥鬼鬼祟祟的猫在一个美女身后。
他笑嘻嘻的跑过来了:“那美女咋样?”
“不错,挺漂亮,是个美女,和我这个帅哥很般配,身高也适合我。”我说。
“刚才她报号码充值时,我悄悄把她号码记了下来,怎么样,聪明吧?”彬哥得意洋洋道。
“真不要脸啊。”
“我给她发个信息试试……”
“美女你好,交个朋友怎么样?”这货还真发信息过去了。
“你是谁啊?”对方回复。
“我是刚才站在你后面充话费的。”
“噢,我女朋友帮我充的。”
我们一看,笑屎了。
朱组长被开除,苍老师有望当上部门组长,但上边迟迟没有动作,就这么空着这个职位。
老陈一直催着我跟胡琳提一提副班长的事情,所以这几天,我有些烦躁,想问问胡琳吧,见面后她都不屑和我说话的,当我要想跟她打招呼时,她连看都不看我。
唯一的办法,除了努力工作,只能烧高香求福了。
老陈这情圣缠上了酥酥,以做朋友的名义,靠近了酥酥。
男人以友谊靠近女人,女人以友谊拒绝男人,此话不假。
老陈跑统计部那边的频率比我还高,不是送酥酥这个就是帮酥酥做什么的,谁都知道他安的什么心,酥酥也乐在其中,女人啊,都喜欢被人追的感觉。
王俊文对我依旧冷漠,妈的这都什么人啊,敢情她的心是千年寒冰雕制而成的,谁都靠近不了。
追她的男人很多,不过全都是像我一样去碰一鼻子灰。
算了,癞蛤蟆有意,天鹅无情,顺其自然吧。
一晚,我和老陈,刘倩倩,酥酥四个人一起到了外面餐馆吃饭。
老陈和酥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她们宿舍的空调拿去修了,一直到现在没有拿回来,晚上睡起来很热。
老陈便自告奋勇的拉着我和他去帮她们俩搬空调,我们就去了。
刘倩倩和酥酥是同一个宿舍同一个办公室同一份工作的。
空调修好了,前段时间天气没热,所以两人就没去取回来,后来天热后,她们给维修部打电话,维修部总是以跑腿的不在为由,拒绝帮她们俩个女孩把空调搬回来。
两个女孩也没有什么力气,也只能请我和老陈去了。
我和老陈把空调搬到了她们宿舍,她们宿舍是双人间的,把空调搬进她们宿舍后,我随意的问刘倩倩你们部门的人都在这边吗,她说都集中在隔壁的几个宿舍。
我出了走廊,东瞄西看的,实际上,我就是在看看能不能碰巧看见王俊文。
在一个宿舍门口,很巧,王俊文的宿舍开着门,我悄悄探着头往里边瞄,见她那个男朋友坐在宿舍里看电视。
我的心一下子冰冷到了极点。
偷偷退走了,回到刘倩倩宿舍,他们问我去哪儿了,我撒了个谎说钥匙掉在楼梯口,去找回来了。
装空调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老陈帮着我,手忙脚乱的装了上去,才发现没有管。
“一定是落在维修部那里没拿。”老陈说。
“我去拿。”刘倩倩说。
“我陪你去。”我心里面觉得很堵,想出去走走。
“好吧。”
我和刘倩倩下了她们宿舍楼,去了维修部,那里已经关门了。
“怎么办啊?今晚好热呢。”刘倩倩嘟着嘴说道。
我想了想,说:“我们宿舍楼顶有扔着不用的。”
“嗯?你们宿舍楼顶有?”她奇怪问。
“是啊。可能是他们以前装空调的时候剩下扔在楼顶不要的。”
“你跑你们宿舍楼顶晒衣服?”
“我是有事没事就上宿舍楼顶,偶尔洗被子床单什么的,也是拿到楼顶去晒啊。”
“嗯,你还自己洗被子呢?”
“要不,你替我洗啊?”
“我是你谁啊!”她脸红了,如番茄般透红。
“我倒是希望你会是我的谁。”我开玩笑道。
“讨厌。”
说完她疾走疾步撇开了我,我喊道:“这边!走错楼栋了!”
“哼!”她脸红红气嘟嘟的折回来了。
俩人爬到了我们宿舍,喘着粗气,我开了宿舍门,让她进宿舍里面坐:“你坐着等我一下。”
“你们宿舍四个人住啊?”
“是啊。”
“另外俩个呢?”
“上晚班。”
我上楼顶找空调管。
拿一根管子下来后,见她饶有兴趣的玩着一件摆设品,那表情,很认真,很可爱。
“有吗?”她问我。
我凯起手上的空调管:“这。”
“你们男的宿舍就这么一个鞋架,装完了四个人的鞋子,我们俩个人,鞋子都没地方放。”她笑着说。
“你们女孩子爱美嘛。”
“哇,这双鞋子谁的,好大的鞋子,像一条船。”她嘻嘻笑着说。
“那是人猿的,四十四码大脚。”
“还以为是你的,你的多少码?”
“四十一,要不要喝饮料。”我问。
“好啊。”
我拿了一听雪碧给她,啪一开,雪碧因带气贱了出来,她的白色薄薄的宽松上衣一下子就湿了好多个地方。
我急忙说对不起,找了一条干净毛巾,又拿着纸巾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