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就走,我突然就冷笑了,我好傻,我干嘛失落呢,我又不爱她,她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爱呢?我也许只是想跟她做而已。
只是如此。
那天晚上我回到了宿舍,回去后,我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把手机丢到了一边,躺到床上想了好多事情。
我似乎有过期待,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也有过那么一点期待,但是理智又告诉我,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
她在我的心里竖立起了一个贱女人的牌坊,那牌坊高高竖立,坚硬无比。我干嘛要为一个这样的女人乱了心思。
都过去了,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都要过去了,这不过就是我偶然认识了一个女人,她想跟我在一起做爱,然后因为她的性格,她的生活方式,我接受不了,分道凯镳,不过如此。当然她还打了我。
她竟然打我?一想到这个,想到她那个眼神,想到她的手打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就恼火。她凭什么打我?简直就是个女暴徒,还说我?她还打男人?
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我想给她打电话,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要质问她,我要对她怒吼,我要问她为什么要打我。
可是当我拨通她的电话后,我听到了对方关机的声音。我听到这个声音后,我的灵魂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整个人傻掉了一样,说是疯吗?她关机了,是的,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们肯定在一起,还关了手机。
我不知道那种痛苦的感觉是怎样一点点伴随我睡的,我后来又打了几次,还是关机,最后我不打了,那种痛让我麻木。这种痛是我自己左右不到的,我的理智知道她在我心里的位置,而我的灵魂很身体却不听我的使唤。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才睡,在睡梦中,我的身体的紧张感,愤怒感一点点地平息。
第二天起来后的时候是中午,所有的一切都随着那炙热的阳光消散了。我决定把这个女人忘记的一干二净。不要跟她再有任何瓜葛,联系。
新公司计划进展的还算顺利,集团的资金已经拨付到位,第二批将在春节后拨付。这样集团的资金和公司自有的现金足够应付第一拨产品线改造工作,但集团的资金是以短期借贷的形式拨付的,而且利率很高,在我看来不外乎是从老板的左边口袋掏到右边口袋而已。
各个项目按照预期的计划在稳步的发展,生产线改造的问题,也比较顺利,合同已经签订,基地那边进行前期的各项准备也在热火朝天的进行,为了抢进度,据说春节都有可能不放假。
但整体的进度自己还不是很清楚,虽然这次聚会基地来人把情况说得很明白,让胡总和总公司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但没有亲眼看到,总是不放心,嗯,我要去基地看看情况。这牵扯到整体计划的时间进度控制,所有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千万不能大意。
迟总那边的促销执行细案没什么问题,但广告公司昨天提交胡总审阅的创意拍摄计划让我不是很满意,但自己也不敢多说,交给了胡琳,胡琳看了后没表态,只说春节过后再说,看来也是不太满意,这点看来真如胡琳所说,集团广告公司的创意能力让人怀疑。
我也耳闻集团广告公司的广告代理发布业务做得很大,营业额排名可以在省内排到前三,省电视台一些重要的广告主的广告都是骞龙广告代理的,但集团的创意制作就和媒介发布相比就差的太远了。
虽然广告公司的设备配备的很齐全,人也很多,但一直没有什么出色作品,不论是平面、CF还是户外这些最能表现公司创意能力的媒体都没能见到出色的作品。这也是那天胡琳不想同广告公司合作的原因吧,我暗自猜想。
各项执行细案已经全部获得通过,销售系统已经在进行前期的准备,但还没有对外说,因为销售代表手中什么资源都没有,如何去说,光凭嘴吗,太不现实了。
为了推进这个重点市场的销售工作,销售部、迟总、我三人组成了一个小组,每天下午5点开个简短的碰头会,协调促进销售工作。
这也是在胡琳无边界管理的理念下推动一线销售的一个跨部门的合作小组,用以实质性追踪销售工作进度,以后可能还会让其他管理部门人员加入,力求确保各项工作计划在北京市场的落实。
对这一点,我很是佩服,尤其是胡琳还会不定期的参加,追踪三人的工作进展,这种一追到底的管理,对保障计划的实施是非常有效的。
我思索着,在为今后几周自己的工作打着腹稿。
天色渐暗,寒风有些加重,但料峭的寒冬也预示着春天也将不远。
来吧,我一定会拼尽全力的面对各种挑战,我挥舞着拳头,自信满满的对自己说道。
迟总还是喜欢刁难我,开始,看在他是领导的份上,我被迫每天不停地帮他搞这个那个,我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可是他却变本加厉,要我多干一些,将以前积压的一些不急的活干完,这让我忍无可忍,我告诉他,活并不急,等我搞完我的工作再干。
可是他却说,你必须听我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懒。
我愤怒了,告诉他:“你到厂子里转转,看看其它的人都在做什么,我没有责任干这些。”
老迟趾高气凯地说“领导分配让谁干谁就要干,要服务领导的安排”。
我转头,看着他,告诉他:“这些,你好象应该对你手下的人讲,我,是归胡总管。”
他恼羞成怒,“你……你……到底干不干”,他开始威胁我。
我忍无可忍,昂起头回答:“不干,你愿意干请你自己来,谁愿意干谁干……你牛X你直接把我开了”,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人如果活着,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没有情义,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痛苦。
走出了办公室,在厂里面转着,翻着手机,不知道找谁好。
干脆去了车间找老陈几个。
薛正伟眉飞色舞的干着活,跟我见面还哈喽亲爱的,别提多恶心。
我问老陈这厮怎么了。
老陈说他终于搞定了cc的家人。
原来,cc家里强烈反对,说薛正伟什么都没有,要他们不要往来,甚至父母过来看着女儿,不让cc出门见薛正伟。
那天,cc偷偷出来和薛正伟幽会,在火车站被cc她爹抓到,让她回家不回去,她爹一急眼给她一巴掌!她哭着扑薛正伟怀里。正伟一看急眼了,大喊一声草,敢打我媳妇儿!一脚把她爹踹倒在地,骑身上一顿老拳,边打边骂,我都舍不得碰一下你敢打!
后来车站巡逻警察把他带走了,结果当天晚上cc她爹把薛正伟保出来的,还同意他们在一起了,明年结婚她爹给买房子。理由是能为媳妇敢打老丈人的小伙不好找,相信以后能对他姑娘好。
我操,这样都行,我幻想如果我打王俊文老爸一顿会不会有这么好的下场。
想了想,好几天没见王俊文,没和她亲热了,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散步,走到了宿舍后面,是一个仓库,仓库四周围着一圈浓密的竹子,我们坐到仓库的一个小门前,面前仅有的一点小路也被茂密的竹叶挡住了,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我很担心我和王俊文,能走到哪一天,我很怕,从来好物不长久,只留飞红让人愁……
然后,她跟着我到了我的宿舍,因为大前天晚上回来的迟,吃完饭,连碗也没洗,还剩下了一些菜。
她就把碗筷洗了,然后做了两个菜吃饭,吃完她又洗碗收拾拖地板洗澡。
我忙着弄文案,她也没打扰我,等我反应过来该睡觉时,已经一点多了,王俊文正睡在床上,头埋进长发中,身体绻缩着,如同一只柔顺的猫。
我看到这情景,一种怜爱之心不禁油然而生,轻轻地将她的头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细发,她被惊醒了,睁开眼,看到是我时,说一直等我,没想到就睡着了,我伏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已经是深夜,我们相拥而眠。一大早我们就起来,将她送到厂车间门口,看着她消失在迷蒙的晨雾中,我才转身去上班。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其实,真的很幸福。
“三八,你来一下。”胡琳电话叫来了我。
“胡总您找我?迟总您也在啊。”我满面春风的出现在了胡琳的办公室。
狗日迟总也在。
胡琳:“嗯,是这样,迟总提交的计划你也看了吧,说说你的意见。”
我:“噢,是这样。我觉得广告创意虽然很普通,但基于市场的现状,这样的创意也基本符合现在目标顾客群的认知,所以我认为可以继续由广告那边在此案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凭他的经验应该可以督导广告那边做出更细致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