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动手动脚,我不介意帮你剁下来!”
她眯着眸子,伸手擦嘴角的动作,落在乔聿北眼里,突然就透出一些魅人的性感。
手上的疼痛早就跑到了九霄之外,他猛地抓住月歌的手腕。
她扭头,羞恼的要发怒,乔聿北突然覆盖下来。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男女体力上的悬殊,面对这样壮的跟头牛一样的乔聿北,跟他较体力,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直到她的挣扎渐渐弱下来,乔聿北才松开她,声音完全像是一个小恶魔。
月歌气得想抽他,她快被他堵得窒息,还腿软?谁给他的自信?
“你怎么不说话?”他蹭着她的脸颊,像是情侣之间亲昵的小动作,却让月歌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没交过女朋友吗?”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乔聿北一愣,显然没明白她为什么会扯到这里,他短暂的愣了一秒,心里随机涌起一阵兴奋,他以为沈月歌在吃醋,所以他努力抑制住唇角上扬的冲动,低哑道,“你很在意这个?”
“不是,”月歌离他远了几公分,得了一口喘气的功夫,才道,“我就是想问问。”
乔聿北表情一僵,脸上闪过一丝羞恼,更或者可以称之为尴尬,男人都不喜欢被女人评价吻技烂,这似乎是一件挺没面子的事情,可事实上他确实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
他在国外的时候,倒是有不少白人女孩儿追过他,只不过他有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不太喜欢女人的接近,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白人过于奔放的行为,他喜欢主动,不喜欢被动。
唯一被异性亲吻过还是在十岁的时候,被一个女孩儿亲过……脸颊。
他脸上表情羞恼又火大,咬着牙,不甘心道,“那你说怎样才算接吻,你教我啊!”
月歌嘴角抽了抽,“找别人教你去!”
乔聿北皱起眉,“不是你嫌我吻技差嘛,你直接教学。”
沈月歌磨牙,“关我屁事!”
月歌简直想撞死,她到底为什么要在厕所这种地方自己给自己挖坑!
乔聿北不太高兴,“你到底教不教!?”
月歌真给跪了,她怎么就遇上这么个玩意儿!
“我不会。”
乔聿北显然不相信,“你不会你就知道我吻技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见谁接吻是上牙的!”她想起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几次接吻,事实上也不是那种湿热的法式吻,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亲吻,却美好的足以让她回味至今。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怀念没有逃得过乔聿北的眼睛,他周身的气温几乎瞬间就阴冷下来。
“你在想谁?”
他的声音像是从腹腔发出来的一样,带着冰冷的触感,让月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就听见门外后面的敲门声。
“沈小姐,你在里面吗?”
张婶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月歌浑身都紧绷起来,她生怕这反复无常的神经病突然出声,试探着回应了一声,“我在,张阿姨,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想说你去了这么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紧?”
月歌盯着乔聿北,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我没事,可能早上吃坏了肚子,一会儿就出来。”
“好吧,那你要是不舒服,记得喊我啊。”
张婶对于年轻人总是非常的热心肠,她大概是乔家最有人情味的存在,不管是乔锦年还是乔聿北都相当的尊重她。
“好的,谢谢张阿姨。”
张婶应了一声,小声嘟哝的走开了,奇怪了,小北到底跑哪儿去了。
直到脚步声远去,月歌才呼出一口气来,她恼怒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咬牙道,“松开!”
乔聿北一言不发,突然不知道发什么魔怔,猛地碰起月歌的脸,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用尽力气推开他,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恶心!”
这是她丢给他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摔门而出。
乔聿北站着没动,好一会儿才转身面向镜子。
镜子里的青年挺拔而帅气,沈月歌那一巴掌几乎没有什么力道,连一点红痕都没有留下,他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唇角缓缓勾起。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沈月歌对他的碰触有反应!哪怕他为此挨上了一巴掌。
他就像是即将即将捕获猎物的野兽,满眼都是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