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好饭,坐着闲聊了一会儿,梅恋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说:“哎呦,干爸来光顾着高兴,差点忘了跟朋友约好今晚见面的,你们在家,我出去了。”
蒋原则笑着问:“恋园是不是去约会啊?”
梅恋园摇摇头,说:“干爸给我介绍一个呗。”说着话开门出去了。
梅恋园走后,韩四玉说:“你真是木鱼脑袋,她在给我们腾时间腾地方呢,这你都不理会。”
蒋原则说:“真没想到孩子这么懂事,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睡着都笑醒了。”
韩四玉犹豫了一下,说:“到底不是亲身的,对你再好都隔一层。”
蒋原则说:“我从来都被她当作亲身的,这孩子太可爱了。”
说着梅恋园,韩四玉就想到了蒋凌峰,问:“凌峰毕业了怎么说的?”
蒋原则说:“这小子说要去国外读研究生。”
韩四玉说:“你不是一直说凌峰成绩不好,怎么要读研究生,还去国外?”
蒋原则说:“我也是奇怪了,凌峰从小就让人烦神,几年大学一上,跟变个人似的,现在懂事多了。”
韩四玉说:“没有教不好的孩子,只有不尽心的家长,凌峰那样,还不是你们不闻不问造成的。”
蒋原则说:“以前光是抱怨孩子,真没反省自己,现在回头想想,还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呢。”
韩四玉说:“你现在才开窍啊。”
蒋原则叹气道:“现在的孩子是越来越难培养了。”
蒋原则说着话站起来,走到韩四玉的背后抱着她,把脸靠着她的头发上来回蹭着,韩四玉任其抱着也不说话,蒋原则拉起韩四玉,推着她进了卫生间。两人在卫生间洗着澡便亲热起来,蒋原则扳过韩四玉身子,把她脸对着墙,站那儿就要办事,韩四玉说还是上床吧,这里也不方便。两人相互擦干了对方身上的水,蒋原则把韩四玉抱上床,看着她的胸想起买胸罩的事,便盯着女人的胸脯出神。
韩四玉不知道他为什么盯着自己胸脯看,笑问:“没看过啊?”
蒋原则也不着答,用双手卡住女人的双峰,问:“你的奶子穿多大罩杯的?”韩四玉被问得莫名其妙,说:“好好问这个干嘛,嫌我这个小啦?”
蒋原则说:“你奶子这么大,我怎么会嫌小呢,我就是问问它需要穿多大的胸罩。”
韩四玉说:“不嫌小,突然问这个干嘛?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它。”
蒋原则想今天惊喜没给成,想下次再给,便死活不说在商城买胸罩的事情。
韩四玉狐疑地说:“好好的,问多大干嘛?”
蒋原则说:“你只告诉我这个多大的就行。”
韩四玉说:“你真是没事干了,研究起女人的奶子大小来了。”
蒋原则说:“我研究这个干嘛,告诉我你是多大的。”
韩四玉说:“罩杯。”
蒋原则问:“这个罩杯是怎么排的?”
韩四玉说:“从小到大,分别是,比我小的是,比我大的是,还有要结合胸围,定胸罩的尺寸。哎,是不是想给你老婆买胸罩啊,她的奶子比我大还是小?”
蒋原则被逼无奈,说:“实话跟你说吧,今天给恋园买裙子,想买一个胸罩,给你个惊喜,营业员问你奶子多大的,我怎么知道?今天没给成,想下次给的,你非逼着问,惊喜没有了。”
韩四玉笑道:“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惊喜了。”说着话投到蒋原则的怀里。
蒋原则从韩四玉家出来,看看手表,要到十点,跨上车往自家骑去,骑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跟贾晓男说是陪人喝酒的,自己滴酒未沾岂不是天大的漏洞,赶紧找到一家小卖部,买了一瓶白酒一袋花生米,寻了个偏僻处,吃着花生米,对着酒瓶口吹了起来,大概喝了三四两,又往衣服上洒了点酒,扔了酒瓶,骑上自行车往家赶去,一路骑一路暗自庆幸:险些酿成大错,下次无论大事小事,还得周密行事,不可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