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味题。”白巴图继续滑动着电脑屏幕,说,“我刚才说的是我老家那边的‘黎话’,就是‘没问题’啦别打别打,我不说了。”
陈雄全:“唉,就是拿刀捅你,你也不一定会疼。”
白巴图正破解着服务器的防火墙,他遇到了麻烦,电脑提示他得输入代码。
“小意思。”白巴图轻蔑地一笑,从抽屉里掏出一只沉甸甸的塑料袋,他打开袋子,陈雄全伸头一瞄,“哗”!袋里装着一堆盘以及混在一起的内存卡,内存卡有大有小,有指甲般小的,有剃须刀片般大的,并且这些储存硬件上都贴着编号代码。
“呵似系……15……152,对。”白巴图说,“就是152号的……呃,是盘,还是内存卡来着?”
白巴图将一张内存卡插入电脑的读卡槽内,运行软件,他很快就得到一列计算出来的代码,他将代码拷贝,复制,很快就进入了学校的“教师档案库”。
“石冬,33岁,已婚,身高嘛,嘻嘻,165厘米。”白巴图说,“高等师范学校毕业,专科吧,不咋地,特级教师,参加过仓管员,销售员,出纳员等工作这家伙还有‘历史’喔,资料上说,他是“义务讨薪协会”的成员,两年前,伊蕾尔敬元市发生的613,万人游行示威讨薪活动,他也参与其中……”
石老师正在摆弄讲台桌上的电脑,他要在黑板上写下手机号码给同学,刚开始,他还以为黑板是块投影屏,不过这块“黑玻璃”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投影屏,更像一面巨大的显示器,当他弄明白黑板是显示器时,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开机。
“……算了,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石老师走向爱丽丝。
全班男生的目光瞬间便被吸引过来,白巴图看着爱丽丝,两手竟僵在屏幕上空,陈雄全则不断地擦拭着嘴边残留的唾液。
“有点眼熟是吧?她就是我国公主,爱丽丝& 8226;简。”石老师说。
教室里宛如引爆了一颗炸弹,同学的吵闹声顿时达到沸点。
“我说什么来,她跟公主长得不,她就是公主。”
“不会开玩笑吧,公主?”
“刚才我就觉得眼熟,原来她真是公主!”
“玩笑开大发了?”
“废话,都能‘反光’了,还能有假?”
“安静!”冯晓军大喝。
电脑主机的风扇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响亮。
石老师甚至还觉得有点尴尬,他说:“……你们……嗯,知道就好,至于刚才的事,我不想再说了,你们自己好好反省,我先丑话说在前,如果你们还敢欺负爱丽丝的话,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那帮男生听了一头雾水,他们只记得,刚才的确是欺负了一个男的。
“哎呀,这个老师怎么说话的,刚刚那个明明就是个‘娘炮’,说的我好像欺负了公主一样哪敢啊,再说……也,铁不下心……”陈雄全说。
爱丽丝挑的座位是冯晓军旁桌,这惹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冯晓军还在看书,连头也没抬,假装没有看见爱丽丝的样子。
爱丽丝冲他来了个大笑脸,低声说:“哈哈,这很好笑你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
“哪忘的了。”冯晓军说,“做什么不去跟女生坐?”
“……她们应该没有能力,把我从‘雪崩’中救出来。”
“还好说,我脚腕都快脱了。”
“我真的非常抱歉,我可以联系我的私人医生,史密斯先生,他以前是军医,对骨科……”
“没事,不劳烦,你怎样,有事么。”
“我当时的确摔得很槽,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得厉害,不过我让史密斯医生把病房里的窗帘都拉开,晒了一天的日光浴,晚上就能下床了。”
“……不听的明,不过你没事就行。”
“拜那次事件所赐,现在倒要麻烦那两名特工叔叔了,他们整天都要守着我。”
冯晓军往窗外望去,那两名特工果然又出现了,他们搬来几张凳子,正坐在一棵柏树下玩扑克。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爱丽丝说,“你每次都会奋不顾身地救我,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受人所托?”
“……你是不是有个哥?如果你出了事,你哥难道就不会难过?”
冯晓军穿着的那条校服裤,已经短了,不合穿了,这裤子的裤脚处已经开了线,明显有被缝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