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晓娜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聊天?亏你还能说的出来,你啊,有聊天的那份闲心吗?赶紧想办法解决解决自己的事情吧!”
我坐进葛晓娜的车子里,系好安全带,问道:“怎么了,大小姐,我的哪件事情让你愁了?”
葛晓娜将一个透明的长文件袋放在我的腿上:“你看看吧,我仍然没能帮到你什么。”
文件袋里面装着许多张资料,我 翻看,了然了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葛晓娜有在处理我的房子问题,因为高辉将房子抵押出去了,所以现在房子的问题就变得比较棘手。
我可以说这个房子是我的,但是也不一定完完全全的是我的房子,因为已经被抵押出去了,房子的名义就出现了一些问题。
里面的纸张被我排列整齐,收了起来。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谢谢你啊娜娜,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经过葛晓娜的帮助,房子的事情虽然没有解决,但是至少也不归属于他们,这样能僵持着,就僵持着,也算是不错了。
葛晓娜蔑视的对我说:“你倒是挺知足,看的开啊。但是这在我看来,你这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生活已经算是糟糕了,我还能怎么向上。”现在连个房子都没有,还要住在大老板的家里。即便我和大老板闹了矛盾,我也不能轻易离开。我认为,有时候骨气并没有那么重要的,若是离开了大老板的家里,我总不能睡在马路上吧?现在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能够让我喘口气了。
想到这里,我扭头对葛晓娜说:“可是,你有没有发现,那些高利贷的人,最近竟然没有再找我了?”
“对啊,我的确是有所察觉的,但是我查不出来这是什么原因。”
“或许是因为他们现在又有多了一个需要赶紧讨债的人,我这边忙不过来了呢……”我笑笑,笑容中有太多无奈。
和葛晓娜刚说完这些事,我第二天便又开始为了房子奔波了。刚走出公司,我便接到一个电话,这是楼下给我打来的电话,声音有些大,言语里是不耐烦和气愤:“你们家要是装修房子,能不能在大家都上班的时候装修啊,声音大的要命,早上声音震耳,晚上吵的人睡不着觉,你们能不能考虑考虑大家?”
“装修?我……”我刚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大事不妙:“好的,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挂断电话后,我赶紧跑到路边去打车。
这摆明的是房子又有什么问题了,不然谁会在那里装修。在这个关头上,高辉和冯倩倩不可能会再次搬回去的,她们现在已经有自己的房子了,我和肖扬又是这个关系,又怎么会出来捣乱呢?
难怪最近高利贷的人变得安静了,原来是追逐不成,想办法在这里能得到一些好处,就得到一些好处了。
好在很快就看见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了,我迅速拦下,随即上了车子。在上车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并且是齐蔚然的声音……我此时也顾不得想太多了,只能赶紧往车子里钻了。
刚走到楼道里,就听见了装修的声音,越是往上,就越是清楚。走到了我的房子门前,我看见房门是开着的,里面有几位装修工人,正在拿着工具疯狂的“破坏”房子原本的布局。
“你们在做什么?快停下!这里不能动!”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一个人的面前。
装修工人回答:“我们在装修啊,户主说不喜欢房子的布局,让我们全换掉,换成他选中的。”他眼神奇怪的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道:“户主?我才是户主,你们现在快快停下!”
装修的声音仍在想着,他们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就仿佛我是疯子一般,完全不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说这位小姐,我们也拿了钱了,这已经开始了,如果有什么问题,麻烦您联系户主,我们这边只是负责将房子装修完而已。”装修工人好言的解释道。
于是,我也只能在他们这里要过来他们口中“户主”的电话号码,户主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恰好在这附近吃饭,在接到我的电话后,语气了非常诧异,紧接着便有了怒意,开着车子往这边赶。
在他的言语里我能听的出来,这个房子是被卖出去的!
这件事不管放在谁身上都是比较生气的,找好了装修工人,选好了设计图,最后房子还不能到手,这也不能怪他会生气。
男人是和妻子一起过来的,妻子微胖,眉毛上挑,看起来有些凶凶的,并不好惹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买下来的房子,怎么就成你的了呢,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你出现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女人声音很尖,看起来十分生气。
她能这么生气,对我说话丝毫不客气,那我现在心情也很糟糕,但是还是得对她笑脸相迎:“是这样的,这个房子是我的,只不过被我的家人抵押出去了,这件事情我并不知道,所以现在就造成了这种误会,房子我并没有签字,所以这个房子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属于你们。如果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查一查的,我今天下午也可以将证据发给你。”
先前搬走的时候,我就已经降至这些证件等东西放到了行李箱里,并且搬到了肖扬的家中。刚才走的太急了,没有想到带上一些有用的东西,现在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证据。
那女人和男人显然是非常不耐烦了,他们一个抱着胳膊,一个掐着腰:“我们不管,这是你们家里的事情,你们家里处理,这个房子我们已经买下来了,就别多说这些后悔话,价钱谈好了,什么事项都讲清楚了,现在给我演戏,赶紧走赶紧走!”
没想到我遇上了一个说不通的主,我都轻声满语的这么解释了,他们竟然什么都听不进去,接下来我不管怎么道歉怎么说,他们始终对我的态度差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