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视对讲仪上,有一个年纪六十左右的老头,摸着花白的胡子,询问着,“少主,见到那个假冒你发预告函的人吗?”
“昨晚就见到了。”
“你昨晚明明可以简单收手,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玩这么一出?”
“我在确定一件事,”W看了看四周追的紧的几架军机,“看来事情比我想的有趣多了。”他轻笑道,浩瀚的眼里,涌动着狡黠的光芒。
老头摸不透少主的心思,只能远程操控,继续为他将直升机里的信号屏蔽装置,四降到丛林的各个角落。
直升机紧急迫降,不小的冲击,将机上的女人,从昏迷中震醒。
一醒来,他就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好看的眼眸,浅浅舒展。
“醒了?”
“是你这个神经病?!”
眼前站着的,不正是昨天晚上把项链戴到她脖子上的那个混血美男吗?
可她明明记着,她昏迷前,最后一秒见到的,是一个带着面具从天而降的男人。
那个男人故意在她鼻尖吹气,他的手指上好似有什么特殊药物,通过他轻轻一吹,那股气体闯入她的嗅觉中枢,所以她在游轮上,才会突然晕倒。
“丑东西,这荒郊野外再乱喊乱骂,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可就不管你了哦。”
“你究竟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
“拜托,丑东西,你不仅人丑,脑子也不好使。我有绑你吗?你倒是在飞机上找条绳子给我看看啊?”他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然后利落的一跃,从船舱里跳了下去。
她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再不跳,飞机炸了,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她刚醒来,所以还不是很搞得清楚现在的状况,但唯一可以看明白的是,这架飞机以一个很倾斜的角度,挤在两根苍天大树的树干中。
美国大片,她可没少看。
她慌张的立刻跳了下去。
她的位置距离地面,也就两米不到点,她以为机舱下的男人,至少还可以男人地托她一把。
可是,并没有!
她一屁股跌落在荒废了许久的草地上。
“啊……好痛啊……”她感觉自己臀部上的骨头都要被摔裂了。
“啧啧啧,人丑不要紧,动作还不协调,真是没救了,丑东西。”
W双手叉腰,一脸嫌弃地继续说着风凉话。
看来这神经病,不仅眼瞎,心肠还这么黑!
“都说了,别叫我丑东西!我有名字的,我叫贺小溪!”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就像吞了两颗红枣似的。
“知道了,丑东西。”
贺小溪:“!!!”
“赶紧起来,你可以选择跟我一起去看潮起潮落,或者留在这里,晚上和妖魔鬼怪蛇虫鼠蚁作伴。”
四周荒凉的慎人,偶有几只比老鼠还大的黑蜘蛛在大树的树干上爬过,令人毛骨悚然。
她胆怯地颤了颤,从地上起来,虽然屁股还在隐隐作痛,但再痛也没有这个陌生的地方,给她留下的恐惧更甚。
身旁的男人,不知在飞行员耳畔讲了句什么,那飞行员小跑着就离开了。
所以现在只剩下他带着她,朝着树桩阴影的方向走去。
前后不过三分钟,五辆军机,在直升机降落的点,一一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