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不给谢礼了?”
语气轻佻还带着丝丝笑意,阮希雅皱了皱眉,松开了手。
紧紧抿了抿唇,阮希雅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贺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强行带我回来,竟然还想让我给谢礼!?”
贺景远深深看着阮希雅眼里的嘲讽,倏地抬脚,狠狠把房门踹上。
“砰”的一声巨响在耳边传来,阮希雅僵硬了一瞬,耳朵里嗡嗡作响好半晌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身体忽然被贺景远抵在门上。
“贺景远!”
“嗯?”
大手在她的细腰上不断摩挲,贺景远俯身贴近阮希雅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那就先还了那六千万!”
轻柔的在阮希雅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一吻,贺景远语气凉薄,“我允许你肉偿!”
阮希雅心里咯噔一下,不可置信的过头。
黑暗中贺景远的眼眸似乎亮了一下,旋即,她的唇瓣便被贺景远给堵住了。
“唔……”
小手无助的抵在贺景远的胸膛上,阮希雅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贺景远拥的更紧。
鼻腔里浓郁的木质香味仿佛鸦片一般麻痹了她的神经,她不安的抿了抿唇。
夜风微凉,透过窗子吹过来,阮希雅冷得缩了缩身子,心却觉得越发的森冷。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
她明明是想要和贺景远撇清关系,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的。
为什么,现在却又和贺景远纠缠在了一起!?
觉察到怀里的女孩有些心不在焉,贺景远眯了眯眼,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嘶……痛……”
尖锐的疼痛唤回了阮希雅的思绪,她吃痛的蹙起眉。
很快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的眼底绝望而哀伤。
松开阮希雅,贺景远眼眸里盛着怒火。
“痛才长记性!”
阮希雅知道他是生气了,却没兴趣知道贺景远到底又是为了什么生气。
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应付了那几个牛鬼蛇神,她现在只想回家美美的泡个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个好觉。
正想着,身体忽然悬空。
下一秒,阮希雅惊慌失措的搂住贺景远的脖颈,惊的惨白了脸。
被贺景远重重扔在大床上,她愣了一秒连忙起身,却见贺景远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微微俯身下来。
不敢去想贺景远到底想做什么,阮希雅惨白着脸快速往后缩了缩。
白皙纤细的脚踝忽然被贺景远紧紧拽住,阮希雅的心哆嗦了一下,一个不查便被贺景远拽了过去。
“啊!!!”
阮希雅尖叫着去踹贺景远,精致小巧的脚却被贺景远拉着放在了肩膀上。
藏青色的礼服缓缓滑落到大腿中部,露出了阮希雅纤细白皙的小腿和红肿带着淤青的膝盖。
膝盖上的红肿暴露在贺景远的面前,阮希雅僵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脸色阴沉的看着阮希雅膝盖上的淤青,贺景远的眼神越发幽冷。
紧紧握住阮希雅的小腿,贺景远目光凌厉的直直望进阮希雅慌乱的眼眸里。
“什么时候?”
想到咖啡厅里的事情,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阮希雅垂下眼眸,没有回答贺景远的问题。
贺景远现在分明就在气头上,如果她提到了苏婉和那个孩子,说不定贺景远会直接把她扒皮抽筋弄死在这里。
况且,给了她一棍子的人是贺老爷子,她要怎么开口告诉贺景远,是贺老爷子打了她?
想到这里,阮希雅眼底的悲伤一闪而逝,沉默着没有开口。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阮希雅甚至听到了她“咚咚咚”如捶鼓一般急促的心跳声。
许久等不到阮希雅的回答,贺景远忽然想起什么,霎时眯了眯眼,薄唇紧抿,狠狠捏住了阮希雅的下巴。
被迫仰头看向贺景远。
直直撞进贺景远仿佛淬了毒的眼眸里,阮希雅的身子狠狠颤了颤。
薄唇轻启,贺景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为了他,你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
阮希雅眼神微动,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贺景远的话。
忽然想到什么,她的脸色越发惨白。
贺景远,竟然以为……她是为了沈沐阳,才如此的吗!?
呵呵……
先不说沈沐阳怎么可能会让她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纵使是这样,但她和沈沐阳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啊!
眼底溢满哀伤,阮希雅一眨不眨的看着贺景远眼底的凶狠和恨意,心里苦涩的像是被浸入了一池中药里一般。
“为什么?”
贺景远深深叹息一声,指腹温柔的抚摸着阮希雅的脸颊。
恍惚从贺景远的语气里听出一抹受伤,阮希雅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不要再被贺景远给骗了。
许久之后,贺景远惩罚一般低头狠狠咬在了阮希雅的唇瓣上。
口腔里再次传来腥甜的血腥味,阮希雅眉头紧锁,疼得指尖泛白。
感受到身下女孩颤抖的身体,贺景远皱了皱眉,舌尖轻柔的在阮希雅的伤口上仔细舔舐了几遍。
阮希雅的唇瓣一如既往的柔软,贺景远却仿佛要撕裂这样的柔软一般,粗暴又凶狠。
舌尖碰触到阮希雅紧紧抿住的贝齿上,贺景远微微睁开眼,看到阮希雅紧锁的眉头,登时怒火中烧。
在阮希雅膝盖上的红肿处狠狠一按,阮希雅“啊”的一声吃痛的张开了嘴。
贺景远趁机窜入她的口腔里,狠狠吮吸着她的甘甜。
挣扎着想要踢开贺景远,奈何小腿被贺景远紧紧禁锢着,阮希雅挣脱不开,眼里溢满了绝望。
温热的唇瓣留恋在阮希雅脆弱的脖颈上,她睁着眼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哆嗦着唇瓣,清冷开口。
“贺景远,不要让我恨你!”
俯在她身上的贺景远明显僵硬了一瞬,旋即愤怒的狠狠一口咬在了她脆弱的脖颈上。
吃痛的皱起眉,阮希雅微微仰起头,大口呼吸着,像是一尾离开水里的鱼,挣扎着想要重新回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