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女人不会死了吧。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瞎说什么胡话呢,看你怕的,不就是个女人么!”
“可是……”
“弟弟,要不咱们就直接搞搞这个尸体?这种事情,你大概还没有尝试过吧。”
“哥,这不太好吧……”
那个被称作哥哥的人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向着乔语走去,眼中的光好若是一只许久未进食的豺狼,其间精光毕露。
“死了就死了呗,没了动静不能反抗,这岂不是更好了哈哈。”
这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企图要扒开乔语的衣襟。
就在他刚刚看到乔语脖颈下那一片又细又嫩的白皙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竟有人把地下室的大门给踹开了。
“谁啊!谁不是有病,不想活直说,别坏了哥俩的好事!”这男人急火攻心,连头都没有扬一下,大声地嚷嚷道。
“是你们在临死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景时尧不紧不慢,徐徐地说道。可那话语间睥睨万物的王者气息,简直是能让众生竟折颜。
无论在何处,他都是最临危不惧的王。
极度冷冽的声音响彻在不大不小的地下室内,仿佛瞬时间便将此处的一切皆化作了乌有,唯有恐惧残存了下来。
那两个男人从前并不认识景时尧,可此时却也依然被他的气场所震慑住了。全场立刻变得极为安静。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从乔语身旁站了起来,掩下心中的恐惧后握紧了拳头朝着景时尧走了过来:“你再给我说一遍?我让你死在这里!”
景时尧没有理会走过来的这男人,而是一个潇洒利落地旋身抬腿,便直接把他踹在了地上。景时尧把脚压在了这人的胸腔之上,足尖一用力立刻引得了脚下的男人大声呼痛:“唉哟!你等着,我一会就把你大卸八块!”
“呵。”景时尧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右手向后一翻转,又立刻把向朝他搞背后偷袭的另一个男人给钳制住了。
景时尧右手抓住他脏兮兮的衣领,然后直接轻轻松松地便把他给甩了出去。
谁能联想到,两个大汉竟然会直接被景时尧简简单单的一个招式所制服了,景时尧的战斗力究竟如何也已经可见一斑。
那个方才还在叫嚣不停的男人此时也察觉到了景时尧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便立刻换上了另一副面孔,朝着景时尧求饶道:“英雄……英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英雄你当过我兄弟俩吧。”
男人又努力地转了转脸后,才能朝着乔语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至于这个女人,留给你了,你想怎样玩就怎样玩,英雄,你看这样总算可以了么……”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这一句话,让景时尧更是脚尖用力,直接辗上了他的皮肉。
“唉哟!疼死我了!”他的反应一点也不夸张,这剧烈的疼痛之下让他有了种错觉,仿佛从胸腔开始划分,他已经被切成了两大块,除了等死之外只能活生生的忍受剧烈的疼痛。
就在他“哎呦唉哟”地喊痛的时候,雷昂也已经赶了过来。
“五爷,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别脏了您的手。”
“挑断他们所有的筋,然后在伤口上撒上盐,让他们慢慢享受。”
这是景家流传已久的招数,平常人连挑断所有筋所带来的疼都忍受不了,更何况再在伤口之上洒上盐……
这就是景时尧想要的,他要让雷昂慢慢地折磨他们,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没办法,谁让他们动了他最爱的女人呢。
“是,五爷。”雷昂点了点头,然后动作风驰电掣,立刻开始按照他的吩咐行动。
“不要啊……救救我吧……救救……”
“疼……好疼!”
……
在这一声声无比凄厉的哀嚎声中,景时尧依旧神情自若。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条方巾,然后开始动作十分缓慢且细致地擦拭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
刚刚这只手,碰过了那个恶心的下水道生物,现在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用这只已经脏掉了的手去触碰乔语。
“好了。”
眼看着他用力极大简直是一副要搓掉一层皮的架势把右收搓得通红一片后,景时尧才满意。他弯腰,一把将乔语抱了起来。
也正是这时,景时尧才发现,乔语额头的右角上,正在孜孜不倦地流着鲜红的血液,而乔语的脸色,也正一点灰败过一点。
景时尧搂紧了乔语,迈开了长腿,一点又一点地朝着光影明亮的出口走去。
乔语现在的伤口这么深,意识也正处于昏迷之中,必须要立刻就诊。景时尧也没有再耽搁,一路加速,没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乔语送到了市和谐医院的急诊科。
带着口罩的老医生皱着眉,检查着乔语的伤处,叹了口气:“你们小两口吵架床头床尾和就好了,干嘛要动手啊。看着丫头的伤口,怕是要缝上几针了。”
很明显,老医生误解了乔语和景时尧的关系。
此时情况危急,景时尧也没有时间再解释,拿起了老医生列出的单子,就直奔向了手术室。现在乔语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由于伤口太深,必须要缝上整整五针。
这每一针不是扎在别处,而是扎在乔语光洁的额头上啊。
看见被缓缓地推向手术室中的乔语,现在门口的景时尧的神情中竟然罕见地出现了几丝的慌乱。
原来为一个人担心,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他的头发也已经完全地乱了,几缕发丝垂在他的额角,衬得他颓唐也衬得他落拓,仿佛是个居无定所、游走人家的行游诗人。
他单单是站在这里,却已经不知道已经吸引了多少小护士的目光了。
景时尧想抽烟,他摸向自己的兜,才想起来因为工作,他已经戒烟很久了,久到他早就没了带烟的习惯。
而今天……因为乔语,他发现他有了太多不应该属于他的情绪,他想也许烟草可以麻痹住他早已没了章法的精神状态。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是白蝶发过来的。
“景总,真正的泄露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