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已经喝醉了的乔语那还管她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大魔鬼,只想躲开他,躲开她不愿意面对的那个人。
“乖,我下午在开会,到底发生什么了?”
景时尧难得耐心的安慰着正蜷缩在一起的乔语,慢慢的靠近她,却不料喝醉了酒以后乔语更大的反应。
……
“嘶”,乔语早上醒来的时候,头都快炸了,揉了揉脑袋后的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而迷迷糊糊的她还没发现她现在在哪里。
“你个大坏人,整天就臭着你的一张脸给谁看啊,就仗着你帅,你有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乔语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了这些话,昨天,她做梦梦到景时尧了?还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醒了?”
熟悉的声音宛如催命符一样,在她耳边响起,彻底打破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
“你怎么在这里???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乔语哪还顾得有时间去想昨天的那个电话,她不就喝了点酒吗,怎么醒了以后景时尧也出现了,难不成昨天的梦都是真的?
再者,她记得她是在剧组旁边的酒店的呀,怎么一觉醒过来,又跑到了景时尧的床上去了。
“我这一定是在做梦,做梦!”
自我催眠的乔语在景时尧的注视之下又默默盖上了被子,期盼着再一次醒来能够在酒店里。
“起来,张妈做了醒酒汤,喝了再睡。”
显然景时尧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就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我在这里,还有,我的嘴为什么也破皮了?”
被强拉下楼的乔语搅着碗里的汤,闷闷不乐的问着,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这张脸,尽管很帅。
“不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吗?昨天一只喝醉酒的小狗骂我骂的挺开心的,对了,咬人也挺在行。”
说罢景时尧就把自己的袖子拉了起来,那一排触目惊心的牙印的罪魁祸首,正是乔语。
“……”
好吧,她的的确心虚了,没有再接他的话,默默的吃着饭。
“我吃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剧组了,今天还要回去拍戏。”
“站住。”
看着想要开溜的乔语,景时尧又怎么可能任由她离开,他们之间,还有事情没解决呢。
“剧组今天放假。”
“不可能,昨天导演还说让我好好准备今天的戏呢!”
“那你打个电话问问。”
“打就打,我就不信了!”
很快,乔语就被打脸了。
“思凡,今天剧组……”
“啊,我正准备给您说这件事呢乔乔姐,导演说这几天都辛苦了,再加上你生病了,所以就放了两天假,乔乔姐你好好在家修养哦!”
景!时!尧!
“我生病这件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狂犬病算吗?”
乔语给了景时尧一个大大的白眼,“为什么这样对我?不是你说的对我只是感觉新鲜,玩玩而已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你自己说的话,自己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我没说过。”
看着景时尧严肃而又正经的表情,乔语一时间也有些捉摸不定,可是我昨天的确是他打的电话,而且,也是他的声音啊!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劳烦你大费周章了,放开!”
乔语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臂,就连旁边的雷昂都给吓到了,这从前乃至现在,是头一个有人敢这样对五爷的。
“乔小姐,我可以证明的,昨天下午五爷一直在开会,而且开完会就直接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见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看着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雷昂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嗯?真的?那昨天下午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没有。”
“我,我我听到你在和另一个女人很亲密的在一起交谈,还说,还说。”
“唔”
还没等乔语说完,景时尧就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一个霸道而带有侵略性的吻,彻底的抽空了她的全部力气。
“我从来不可能说出那种话,你记住。对我而言,你是唯一的存在,从先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唯一?”
“嗯。”
景时尧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用眼神示意着他的命令,在乔语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危险的笑容。
他倒要看看,特意安排这场戏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对不起。”
乔语低着头承认了错误,她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现在听景时尧这么一说,昨天的事,更像是一场阴谋,而在景时尧身边的,图谋不轨的,貌似也只有那一个人了。
“哪里错了?”
景时尧放开了乔语,饶有兴致的看着犯了错的她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一副等待他训话的模样。
“我,我不应该错怪你。”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不应该冲你发火。”
“接着说。”
“我……”她是真的没话说了啊!这该说的都说完了,该不会景时尧记恨她昨晚,然后,想要对她进行变相残忍的折磨?
完蛋了,她肯定要进入地狱了!
“呵呵。”
听着男人的笑声,一瞬间,乔语胸口那呼啸着冷风的空洞骤然被填满,悬浮的心脏也一下子回到了身体里。
不是阴森可怖的冷笑,不是暴戾骇人的冷嗤,而是一个正常到不可思议的愉悦笑容,一瞬间如同万里冰封的山岚瞬间解冻……
这样的景时尧,比往常多了一丝阳光和活力,再加上那帅气的脸庞,竟让她一时移不开眼。
“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景时尧看着乔语的神情,眼里的笑意也越来越重。
“啊?出去干什么?”
“约会。”
……
“喂?你要的东西我全都给你了,现在景时尧已经快要发现是我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白蝶几近失控的声音响起,不过另一边的男声却显得镇定很多。
“什么办法?”
“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景时尧的残忍冷血,他最讨厌欺骗和背叛,而如今如果我被发现,你不就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昨天还气势汹汹的,充满活力搞小动作给乔语打电话的白蝶,现如今却更像是一个疯婆子。
“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我已经得到了啊!”
“你,你,你就不害怕我把你的事情揭露出去吗?不守信用的小人!”
“你现在就是一颗没用的棋子而已,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了价值,并且,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喂,喂,喂!”
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白蝶彻底瘫坐到了地上,她已经清楚的意识到了,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