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看出来了,你穿的,不就是我昨天给你买的风衣吗?”
又过了几分钟,乔语才终于看出景时尧的异常之处。
“啧啧,我的眼光很不错嘛!帅!穿上我给你买的这件衣服,让你变得更帅了,景时尧,你其实就是故意穿着衣服过来给我看的吧?”
乔语充满期待的看着景时尧的眼睛,希望他点点头,可他是谁,他可是十分傲娇的景时尧,又怎么可能会承认。
“衣服脏了,才换的这个。”
“对对对!是逼不得已才换的这个衣服对吧?我懂我懂!不过,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乔语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回答,在她意料之中。
“唉!本想着好看的话我以后会再给你买的,算了,既然您不满意,那我就……”
“好看。”
景时尧终于从他的文件中抬起了头,看了看笑的十分开心的乔语。
“那是,我的眼光可好了!”
因为景时尧的一句夸奖,乔语瞬间飘到了天上,说话都变得有了底气,鼻孔都快朝到天上了。
“你不是还要去拍戏吗?”
“对啊!”
乔语听着景时尧的问句有一些莫名其妙。
“去吧。”
“啊???不是,景时尧,你叫我过来,只是特地为了让我看我给你买的衣服吗?”
乔语本来以为景时尧应该还有别的话和她说,没想到这就已经结束了,结束了!
“不拍戏了?”
景时尧并没有搞懂乔语为什么突然生气,眼睛里满是疑惑。
“拍!当然拍!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景大总裁,希望您以后不要因为这种换衣服的小事来找我了,我很忙的,再见!”
雷昂看着从车里气冲冲下来的乔语,又看了看坐在车里不知所措的景时尧,无奈的摇了摇头。
或许是因为被景时尧气昏了头,所以乔语在回到剧组的时候,也是迷迷糊糊的,在拍打戏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给弄伤了。
“小心!”
她们这一场戏在一个大擂台上,不知道是哪个人撞了她一下,眼看着她就要从两米的擂台跌下去。
众人在看到这种情况以后,也吓得深吸了一口气,这么高的台子,要是从这摔下去,最少也得骨折。
“嘶~”
乔语现在只能紧紧的闭着眼睛为自己默哀,她后悔自己刚刚走了神,这下完了。
可是她却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只听到了一个非常轻微的吸气声。
“韩星云?你,你没事吧?”
乔语这才发现,韩星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了她下面,给她当了人肉垫。
众人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了情况,连忙围了过来将她和韩星云扶起。
“乔乔姐,你没事吧?”
乔语看了看快要哭出来的李思凡,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她,又扭头看向韩星云。
“星云?你有没有伤到啊!”
韩星云此时已经被扶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被一大群人围着。
“没事,一点点擦伤。”
乔语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他的旁边,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绝对不仅仅是擦伤。
“你……”
就在她刚准备开口让人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却被韩星云的眼神给制止了。
“真的没事?”
不得不说韩星云隐藏的很好,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异常,真的以为他没事了。
“没事,导演,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那行吧,你在这里歇一会,乔乔,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还能继续拍吗?”
张文看了看旁边的乔语,并不是他无情,只不过如果乔语受伤的话,那整个剧组的进度就赶不上了,这部剧要在两个月之内拍并且制作完成的。
“导演,我没事。”
乔语这下子也不敢分心了,只能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戏中,而韩星云,也只是稍作休息,也重新开始拍戏。
“乔乔,你真的没事吗?刚刚吓坏我了!”
苏雪不知道是从哪里走了过来,看着正在卸妆的她关心的问着。
“没事,我还好。”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虽然这个苏雪看上去很温柔,对待每一个人也很好,但是乔语总觉得她并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根本和她亲近不起来。
“唉,你不知道啊,星云在看到你要摔下去的时候有多紧张,明明他刚才还站在我旁边,一转眼就跑到了你那里去!”
乔语听着苏雪的话,又回想了一下当时发生的情况。
她就算是再走神,也是恪守着基本的道德修养,更不可能从擂台自己走到最边缘的地方。
武打戏的所有动作都是之前设计好的,她也早就已经熟记于心,这种低级错误她根本就不可能犯。
她隐隐约约记得,在她快要掉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被谁推了一把。
“乔乔,乔乔?”
乔语的思绪被苏雪给喊了回来,重新看向了她。
“啊?怎么了?”
“我说,你这会可得好好谢谢星云,我头一次见到他对人如此关心呢!你们俩之前,认识吗?”
苏雪话里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乔语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我们两个之前并没有见过,”乔语笑着摇了摇头,“导演叫我了,我先过去了!”
乔语离开以后,只剩下苏雪一个人站在原地,缓缓的握紧了手。
刚刚她没有注意到,苏雪可是休息到了,乔乔摔倒的地方可是有一个非常大的一块石头,而韩星云,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接她,要说他们两个没有关系,鬼才相信。
再者,这个乔乔,也并不好对付,虽然是笑着对她说话的,但是她的笑容中,却带着淡淡的疏离。
韩星云也是她曾经求而不得的,而那个到剧组视察的神秘男人,如今竟然也跟她有关系,所以,乔乔的背景,她非常感兴趣,也十分想知道。
等到乔语拍完一天的戏份以后,也就已经傍晚八点钟了,入秋的天黑的很快,乔语从剧组回酒店的时候,也是勉强用灯照着才能看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