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回京的第八天,我再也受不了颠簸的马车了。
去找了一个归云阁的骑着马的人,和他打了商量,由他去做马车,我去骑马。
他一听我是和药王前辈共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马上把缰绳递给了我。
骑马其实是个体力活,骑得久了,大腿内侧容易受伤,而我事先早有准备,给腿上会与马匹有摩擦的地方都带上了护膝,武装都脚底。
由于药王前辈他们坐的马车,我们的速度堪称龟速,我骑马八天的时间,现在看来最起码要经过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坐在马车里,怎么可能?反正我做不到!
总之我龟毛的麻烦的要死,又讲究,有时还挑剔。
我一骑上马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一马当先,万夫莫开。
和归云阁阁主一同骑着马,我有心结识他,于是主动和归云阁阁主套了近乎。
没想到阁主不理我,倒是他的属下回应了我,“阁主一向喜欢清静。”
简而言之,就是嫌我吵呗。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我假装听不懂他们的暗讽,和他们继续打交道。
混熟到和他们无聊到一起赛马的地步。
从他们的嘴里得知归云阁一些事,他们也没隐瞒什么,大致的交代了一下归云阁的兴起路程。
半个月时,路过一座山,是我们的必经之地,若是弃了这条路,得多加好几天的路程才能绕过这座山。
而这座山上最近盗匪猖獗,官兵来了一批又一批都没有剿匪成功,以至于现在许多人情愿绕路走,不愿以身涉险。
南宫昊作为我们这支小队伍的指挥者,他迎难而上,甚至于想为民除害,让归云阁弟子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也不甘示弱,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虽然不能用内力银针用不了了,不过我还有一把好剑,还有一身的蛮力,最起码不输一些老匹夫。
我们一伙人假装逃难而去,演了一场好戏,果然,到了半山腰他们上当了。
一伙人把我们包围在半山腰上,以为这样能帮我困住,不曾想到会踢到我们这块铁板。
我们一被围住就主动形成一个圈子,会武功的围住马车,保护药王前辈他们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敌我双方人数相差一倍,他们是我们的两倍,一场厮杀在所难免,血色染红了整条上路,有人甚至杀红了眼。
我们人数虽少,不过归云阁的人武功都不差,一出生就知道有没有,随着土匪越来越少,有幸存下来的土匪见此情景屁滚尿流,就想跑回山寨。
归云阁的人乘胜追击,把人家的窝都给端了,我则留下来陪着药王前辈。
这次厮杀我没受什么伤,就是手上被划了两刀,一点都不深,不过看药王前辈又在念叨我,我不敢说没事。
归云阁阁主也特别有意思,别人做了这种事肯定是巴不得到处宣扬,江湖中人也好面子,不过男宫昊不同,他让人去山下报官,等着官兵接手。
也就是白白送了一个功劳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