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凭一个签名一个盖章,就要认定本王妃的画是偷工他的不成?要想陷害一个人,做这些似乎并不难吧!”依梓怒瞪着那个说话的人,从小到大,自己还没有这么憋屈过,居然说自己的画是偷工别人的,这是什么鬼。
“陵王妃,你口口声声说这些画是你画的,但是你总得拿出证据来吧,你这样凭什么让大家相信你?”
“你这样咄咄逼人,带一群人在这儿围堵,我上哪儿去给你找证据?”
“陵王妃是想把大家都赶走,想要欲盖弥彰吧!”
“你……”依梓真的觉得那人越说越过分,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无理的人,“总之,这些画绝对是原创,我不管你谁的人,但我一定会让你们原形毕露!”
依梓说完后,看向钟伯,“钟伯,今日画舫关门不接客!”依梓觉得再和这些人呆在一起,她真的会被逼疯了。
只是那些人还真像要在这素依画舫过夜了一般,看着钟伯要关门,一个个都跑去将门给堵上,让钟伯根本就无法下手,“你们这是不给我们交代了,不行,不能这样让你们跑了,不然谁来赔偿大家的损失!”
说着,不知道是哪个人带头,居然动起手来了,钟伯直接被他们推到了地上,依梓大惊,连忙过去将钟伯给扶住,“你们都给本王妃滚出去!”
依梓此刻的声音已经被拉到了非常高,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再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就是此刻到皇上那儿去,她依旧能够理直气壮。
“陵王到——”
就在大家准备再次闹事时,这一声声音仿佛让所有人都定格了,现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不自觉的往两旁闪开,中间空出一条大道来。
依梓看着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自己,突然间觉得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原来当有一个人可以给自己依靠时,人就会变得脆弱,依梓想都没有想,直接跑了过去,一下子就奔进了白穆晨的怀抱中,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肢,将自己的委屈都挥洒了出来。
白穆晨一只手搂着依梓,一只手轻拍着依梓的后背,仿佛在无形中传递着她某种力量,当然,白穆晨此刻可没有忘记那些闹事的人,只见他的那如寒潭的眸子扫视着现场,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是谁说的王妃偷工别人的画?”白穆晨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你们给本王听好了,卖假画纯属无稽之谈,本王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来这儿闹事,但你们最好自求多福,无论是谁,只要敢动本王的王妃,本王都一定要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白穆晨此话一出,吓得很多人大气都不敢出,陵王如此说话,会不会陵王妃真的是被冤枉的,要是这样,那他们来看热闹可就看过火了。
而此刻,对于那几个故意来闹事的人来说,也是被白穆晨的气场给震住了,他们都可以感觉到此刻手心都在冒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