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梓不得不承认,白穆晨说的是个很关键的事实,这里不是现代,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如果自己要避孕的话,那一定要吃药,都说是药三分毒,或多或少都对身体有伤害,若说两个人不做那种事情了肯定是不现实的,依梓权衡了一下,还是同意了白穆晨的说法。
饭后,白穆晨陪依梓坐了一会儿,就去书房了,依梓以为白穆晨肯定得晚上才过来,没想到他刚去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手里拿着的正是一些函件,对此,依梓有些汗颜,白穆晨居然将这些都搬过来了,以后他是要在这里办公了吗?
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信件,依梓又觉得莫名的心疼,看这形式,少说也有上百封吧,而且依梓肯定还有很多在书房,依梓难以想象白穆晨一天到底要处理多少东西。
白穆晨移了一张桌子过来,将它抵在床头,然后将所有信件都放到了桌子上,他也是坐在床上,然后开始看密函。
白穆晨是靠着床边坐的,里面空着很多位置,依梓不用想也知道,那里是白穆晨留给自己的。
依梓也去将自己的那些心法给拿了出来,今日她和白穆晨就窝在房间里看书好了。
依梓将心法给放到了床上,然后将她绣的十字绣拿到了白穆晨面前,“怎么样?”
对于十字绣上的绣图,白穆晨应该是最熟悉的,因为这是他在天齐行宫的时候画的,那时候他说要许依梓十丈方圆,如今这幅图又被依梓给绣了下来。
白穆晨看到上面的“晨”和“梓”二字,不禁笑了,“我只知道你画工了得,原来绣工也是这么厉害,不过你这种绣法,倒是新鲜!”
“这本来是你生辰那天我准备送你的,可是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些破事儿,所以没有拿得出来,至于这两个字,是我后面加上去的,怎么样?你不会怪我抄袭你的图吧!”
最后一句话,依梓自然是开玩笑的,大家都没有当真,白穆晨将依梓给搂了过来,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落了一吻,“这是我们的十丈方圆!”
“嗯!”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都在安静的看着手中的东西,半晌,白穆晨才又开口,“你给我绣一个香囊可好?”
香囊?依梓脑补了一下白穆晨身着一身月白色锦袍戴一个香囊的样子,她怎么感觉那画风有点儿不太对,以往都是挂一块玉佩,白穆晨要是把玉佩换成了香囊,会不会特别影响他的威严感。
还有就是,依梓好像不会绣香囊,古代的刺绣这么麻烦,她会的就只有十字绣,而且这十字绣似乎不能拿来绣香囊吧!
“嗯?”白穆晨见依梓不回答,追问了一声。
对此,依梓如实回答,“我不会绣那个,如果你想要,我得花些时间去学,可能要慢点!”
白穆晨明显有些惊讶于依梓的话,因为看她的刺绣图,这上面绣得可是非常精致,而依梓告诉自己的是她不会绣香囊,白穆晨还以为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