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蝶姗悄悄潜入凰栖殿,一片静悄悄的,令黄蝶姗有些奇怪,再怎么说,婵音、婵乐那两个丫头是不可能不在的呀,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她刚刚进入玉凰宫那一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她的凰栖殿也是这般,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可也不对呀,怎么说她都是皇后,她的丫头是不会出什么事的呀,莫不是皇上,可他怎么可能有那个闲功夫到他的玉凰宫,新婚之夜不会来,现在更是不会了。
走了几步,整个凰栖殿一片通明,黄蝶姗忙闭上眼睛,这些丫头是想吓死她,或者刺瞎她吗?
睁开眼睛,只见时令姑姑、古安姑姑、婵音、婵乐齐刷刷的看着自己。
黄蝶姗有些心虚,毕竟还是被发现了,慢慢的挪步到榻上,道:“姑姑,你们这是做什么?”
几人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她。
黄蝶姗强装镇定,不过就是溜出去罢了,这也没有什么,没有事,更何况,她才是皇后呀,怕他们做什么。
见他们依旧只是看着她不说话,黄蝶姗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认真问道:“姑姑,到底怎么了,你们说出来,我才知道是什么事呀,这般什么话都不说,我又怎会明白?”
时令知道,她们做到这里也就够了,若是再过,那才是不好。
便把绝帝还有来玉凰宫的事说了,还特别提到绝帝生气离去的事。
黄蝶姗听了个大概,也不怪时令姑姑她们会弄这么一个阵仗了,只不过,绝帝生气与否还真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不过是一个挂名的罢了,而且也不见得绝帝有多在乎她,不过是因为觉得没有面子而已。
她并不在乎,但时令姑姑他们肯定是担心她的,便问:“那姑姑认为当如何?”
时令见娘娘肯听,只把她和古安姑姑商量的结果说出。
“皇上之所以生气,定是以为娘娘不在乎他,再怎么说皇上也是男人,哄哄就好。”
哄哄就好?
黄蝶姗到是想,可一个在他们新婚之夜都不愿见她一面的男人,叫她哄哄就好,也不知是不是时令姑姑还古安姑姑太过天真。
但还是不忍佛了两位姑姑和两位丫头的好意,只得听他们所说。
看出娘娘的不愿,时令解释道:“娘娘,你想到的,我们也想到了,并不是说让您去给皇上道歉,而是您身为皇后,皇上不是特别欢喜你,但也得做做样子不是,皇后看望皇上,天经地义,至于皇上见或不见,至少我们的礼数到了,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错。”
黄蝶姗应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黄蝶姗早早便起来了,练了一早上的武功,在午膳之前,时令姑姑打听清楚了绝帝会在的地方,黄蝶姗带着时令姑姑和一众宫婢便往凤御殿去。
果然不出所料,吃了闭门羹。
黄蝶姗也无奈,时令见机把带来的食盒交给玄灰,示意黄蝶姗说话,黄蝶姗只得收罗脑海中的好话,却一个也想不上来,只得硬着头皮道:“本宫身为皇后也不能为皇上做些什么,便做了些小菜,也希望皇上在处理政务的时候切莫太过劳累,再忙也要记得吃饭。”
时令姑姑实在无奈,娘娘平日里嘴皮子倒是厉害,现在却说不出几个字。
说完,黄蝶姗也尴尬,这都说得些什么呀。
“好的,娘娘,奴才会帮您转交皇上。”
玄灰笑着接过,便往殿中去。
“玄灰公公,您等等。”
玄灰听声音便知道是谁,在这宫中待得就了,也练得听声辨音的能力,而喊他之人便是林贵妃的贴身宫婢连絮,不出意外怕是林贵妃也来了。
停住,转身走过来,果然看到林贵妃带着一众宫婢过来。
林韵琴早就看到一旁的皇后,带人过来之后,怒瞪着连絮,骂道:“你这婢子,皇后姐姐在这里,岂容你如此喧哗,还不快给皇后姐姐赔罪。”
连絮一脸歉意,连忙跪着请安,赔罪。
做了一切,再施施然给黄蝶姗请安,笑道:“皇后姐姐莫要怪罪,婢子不懂事,本宫回去定要好好教训。”
看她们的一系列动作,黄蝶姗只觉得好笑,姑姑之前便提醒过她,林贵妃对她有敌意,她虽不曾在意,但在她面前做这一系列的事,可是想要干什么。
笑道:“无妨,不过是一个婢子,本宫又何须同她一般计较,既是贵妃妹妹的人,本宫更加管不着了,可若是本宫的婢子这般做,说好听些是不懂事,说难听些是不知礼,还不知道要被本宫罚成什么样子,也就是妹妹仁善。”
“本宫是想像妹妹这般仁善,可是本宫素来脾气不大好,眼里也揉不得沙子,想做到妹妹这般,还真是难为本宫了,还望妹妹莫要笑话才是。”
黄蝶姗不想理会这些人,可也不能任凭欺别人负到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