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将酒一饮而尽。
心乱如麻,她不想管这些俗事,偏偏躲不掉,既然为人,哪有有人能够躲开尘世的纷纷扰扰。
是不是她太过不孝,以至于正赢王爷被钻了空子,墨蝶那般能蛊惑人心,又怎能不会成功,现在他连她也不愿意相信,她还能如何?明明知道一切,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做人,真的很烦,若是能够一了百了,是不是就会好上许多。
“哈哈哈!”
黄蝶姗将酒饮下,大笑起来,若是人不在世,又如何能够活得潇洒,还是活着好,尽管痛苦,至少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痛苦。
手中的酒被抽走,黄蝶姗也懒得去抢,将手边的酒启封,再次灌入口中。
“喝得慢一些。”
有人在身边坐下,劝道。
“呵!”
黄蝶姗轻笑,讽刺的看着来人,俊朗无双,霸气凛然。无视来人,仰头再次一饮而下:“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现在又来装什么样子,你想让我看到的,我也看到了,你想让我做得,我也做了,你想试探的,也试探到了,你还想如何?若是想让我帮着你……”
“我只能说抱歉了。”黄蝶姗对着冷冰绝,也懒得再以本宫相称,太累,也不想以臣妾相称,她至始至终都不是他得女人,又何须这些虚假的事,既然事情已经明朗,倒不如摊开来说,轻松些。
冷冰绝眼神一冷,她就是这般想得,虽然也没有错,冷冰绝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卑鄙,他爱着她,可对她做得事,完全称不上是爱,这哪里是爱,分明就是利用,心中很是烦躁,偏偏他身为帝王,没得选择。
提起手中的酒,灌入口中,只觉得气入了肺,一阵难受。
“咳咳咳。”
冷冰绝涨红了脸,擦拭着嘴角。
“别勉强,你是皇帝,又怎能习惯品这些劣酒,入不得您的口,您最是适合那些好酒,这些酒,还是莫要碰得为好,不碰,便不会痛苦。”
黄蝶姗说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冷冰绝听得,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她喜欢上冷冰绝就是一个最大的错,因为他的心中从未有过她,阿翼有着叶落凡涓涓细流的爱,小爱有着爱她入骨的魔斯,可是她呢,她有着什么。
不爱,便是注定她只会痛苦。
冷冰绝偏不信,什么碰得碰不得,习惯便好了不是吗?学着黄蝶姗仰起头,将酒灌入口中,咳嗽的也没有那么厉害,多尝试了几次,倒也习惯了,也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越喝,也有了些晕。
朦胧间,只见黄蝶姗还在不停的喝,他倒是不知她酒量那般好,模模糊糊便倒在屋顶。
黄蝶姗看了一眼,嘴角带着笑,喝得越多,脑袋也有些不清楚,黄蝶姗倒在冷冰绝身边,抬头,看见近在咫尺的脸,笑了笑,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心中所想,对着眼前的嘴,便凑了上去。
“真香。”黄蝶姗傻笑着,闭上眼睛,再次凑上去,只觉得软软得,很舒服,也不愿离开,趴着倒在冷冰绝的身上。
黄蝶姗只觉得的头疼的厉害,身上也是酸疼的很,就像要散架了一般,黄蝶姗抚着头,不过是喝了点酒,怎么酒劲那么大,也不知道是摔到哪里去了,竟然全身疼得很。
也不知道那两个丫头做些什么,竟然也不给她上些药,放下手,摸到什么,黄蝶姗急忙缩回手,起身看到在一旁熟睡的冷冰绝,黄蝶姗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更是疼,难不成昨天她对冷冰绝做了什么?
昨夜冷冰绝是在她之前醉的,最后的记忆也是她亲上人家,黄蝶姗看着熟睡的冷冰绝,小心的起床,偷偷穿上找了身衣裳穿上,便偷偷离开。
她若是现在不走,冷冰绝醒了,她又以何面目见冷冰绝,更何况未来他们还有可能是敌人。
她实在没有脸,弄好之后,悄悄离开。
黄蝶姗走之后,床上的人睁开一双冰冷的眼睛,眼神复杂。
冷冰绝看着消失的裙角,心中不是滋味,如今都发生了关系,她依然不愿意接受他,更不愿意和他说些什么,难道同他说明白有那么难吗?
她就是那么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