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儿小神医,西边儿小邪医,是医来又医去,莫如我俏绿医。”
“东边儿小神医,西边儿小邪医,是医来又医去,莫如我俏绿医。”
……
“嘿!嘿!。”
“嘿!”清秀活泼的姑娘哼着她那不成调的曲子在树林中欢快的走着。
“东边儿小神医,西边小邪医,是医来又医去,莫如我俏绿医。嘿!”只见这姑娘一身绿色衣裙,一头乌黑俏皮的头发用一根绿丝带绑着,看起来青春又活泼,身上挎着两个绿色的小布袋。
而姑娘一边唱着可能是她自己胡乱编的小曲儿,一边用小手不停的从右边的小布袋里掏东西,然后往嘴里塞,那张动着的嘴好像永远也塞不满,小布袋里的东西永远也掏不完。
一双乌黑的眼睛沽溜沽溜的转,像在找寻什么一般。
离姑娘不远的树后跟着两个姑娘,各自持着一炳剑。
持着素竹剑的姑娘,看着成熟稳重,责任心极强,看那脸,好像怎么看也记不住,大抵是太过平凡,所以无法让人一眼记住。
而持着水纹剑的姑娘,稳重不足,活泼有余,玩心太重,灵动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为她增加了几分灵气,比之身边的姑娘,很容易就让人记住。
持水纹剑的姑娘名叫春末,赶在春天的末尾生的,再加上爹娘也没想着会有她,可已经生下了,随性取了个名字,能喊就行。当真是随性取的名儿,性子却不随性,这姑娘可是与万物盛开的春天极为相同,活泼,明朗,就是性子有些急,多多少少令人有些无奈。
看到前面的那抹绿色活泼身影,以及那难以入耳的曲调,嫌弃的说道:“阿姊,她这唱的是什么呀?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这世间怕也就她这般不要脸了。”
持素竹剑的姑娘,名唤素竹,性子温温和和,她是春末的双生姊姊,父母对她却和春末不大相同,她的出生,父母寄以厚望,想着法子的想名字,便是希望她是个女孩,这名儿取来取去,便想着还是希望自家闺女平淡,素雅,便取了素竹这么一个素净的名儿。
听罢,只是笑笑,也不语,望向那尚不自知的人,暗想:她何曾要过脸面,不过是图自己开心罢了。
“唉!”
“都说多少回了,让她切莫这般边吃边唱边找药,怎的还是记不住,也不怕噎死。”春末见前边的姑娘如此,一面抱怨,一面有很是担忧。
气急,嫌弃道:“若死了便也罢了,却还要苦累我们,我们可是前世欠她什么不成?”
“你呀!””素竹轻轻敲了一下春末的头,无奈的瑶瑶头,这丫头也就爱抱怨,这一路也不知抱怨了多少回了,可那姑娘哪里听过她的话,依旧还是我行我素,只是苦了这丫头天天担心那姑娘某天不小心就真的去了。
“俏绿医呀,俏绿医,找呀,找呀,找活木,找到活木我开心,我开心呀,我开心……”
那调不成调、曲不成曲的曲调在她耳边萦绕,春末索性堵住耳朵,可那声音还是钻进耳朵里,不想去看前面的那抹绿色,眼睛却不自觉的瞟向那抹活泼的绿色。见那姑娘还不停的将零嘴往嘴里塞,脸都气红了。
“咳咳咳!”
前面的姑娘突然弯着腰,不停的咳嗽。
“我什么了,就是不听。”春末跺脚,真是太不听活,放下手,急急的赶过去,又气又急,伸手轻轻的拍着俏绿医的背。
“好些了吗?”
语气中的柔软或许春末自己都没有发现,嘴里虽然万般嫌弃,可真的出了事,第一个着急的就是她。素竹不紧不慢的跟上去,抱着素竹剑站在一旁。
“好了,好了,别捶了,再捶,吃的该都吐出来了。”
俏绿医摆着手,不过是一时呛着了,这丫头急的,可再急也不用这般大力的拍她,捶她,她可经不起她这般折腾。
春末撇嘴,抽回手:“若是再这般不听话,下回就让你呛死,还省得我花时间救你。”
她刚刚没有用多大的力,可她却这般叫疼,还是身体太差了,找个时间,一定要把她抓起来练练,免得还是这么娇弱,这么娇弱还要行走江湖,怕是想都不要想。
“好好好,那你让我呛死算了。”俏绿医说着,自顾自的编唱着自己的小调继续找着活木,也不管它是不是顺畅,只是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过手不再往右边的小布袋里伸了,也算是听进去春末的话了。
春末还是一脸嫌弃,她实在弄不懂,分明唱的很难听,难道她自己不知道吗?怎么还要继续唱,简直就是侮辱她的耳朵。
嫌弃归嫌弃,还是跟了上去。
素竹笑着了上去,纵使再嫌弃,还不是因为担心,这就是嘴硬心软。这样的戏,一天也不知道要看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