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带着俏绿医离开杜锦,才拉过俏绿医。
只觉得一股劲风突然袭来,眼前人影飘过,再看时,俏绿医不见了。
春末暗骂一声,追上去,竟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抢人?
“你干嘛去?”反应过来的杜锦拉住想跑的春末。
春末气得只想跺脚,怒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
好事坏事分不清楚。
“别拉我了,咱们有事以后再算啊。”春末推开杜锦的手。
杜锦哪能放过她,刚被推开,立马又拉上去。
“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俏绿医被人带走了,我得去追。”春末一把推开杜锦,想起玉雅轩,转过来对杜锦道:“麻烦你告诉玉堡主一声,说俏绿医被人带走了,我先去追,让他帮忙救人。”
急急说完,春末就走了,她不知道杜锦会不会去做,可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她和玉堡主交过手,她和姐姐都不是他的对手,而那人能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可见武功不容小觑。
杜锦愣了愣,这什么跟什么?
杜锦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确定刚刚发生的事。连忙去找玉雅轩,赶去堂上找人。
春末跟着,可那人武功太高,她跟丢了。
一路出了杜府,来到一处僻静之地,俏绿医被扔在地上,俏绿医缩成一团,看也不敢看虏了她的人,将头使劲的埋着。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俏绿医不停的念着:“不要过来。”
“呵!”低沉的冷笑声从俏绿医上空传来。
“俏绿医,你可不像呀?”这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阴郁之气,整个人也是笼罩在黑暗当中。
“俏绿医,我们又见面了,想必你还记得我。”顶上之人阴郁,每一字每一句都能令俏绿医颤抖,或许说他本人便是令俏绿医害怕的源头。
“哦?不对,或许说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不然怎么可能活得那般恣意潇洒,我记得我说过,不准你再使用那个法子了吧,可你呢?”
“不仅用了,还把人给鬼门关拉回来了,你说,我要不要让你再次回忆起当日的事情?”邪恶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俏绿医害怕,想起曾经,她害怕,连心都颤抖了。
“今日,没有了,那只该死的老虎,我看你还怎么逃,就让我带你去好好想起曾经,那必定是一个美好的回忆,走吧。”
那人将俏绿医抓起来,隐入黑暗。
“不!”
那僻静的角落只余下这么一声。
夜,悄然退去,白昼骤然而至。
春末找了一夜,并未找到俏绿医,也只得先回玉石堡和玉雅轩汇合。
前脚踏入玉石堡,后脚玉雅轩便回来了。
“怎么样了?”春末急急的问,人是从她的眼皮子底下被掳走的,她怎么能让俏绿医被抓走呢?
玉雅轩摇头,找了一夜,可是半点头绪都没有,那人好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一般,他根本找不到半点踪迹。
该死。
“你可知道俏绿医和谁有仇?”玉雅轩已经从有可能是因着俏绿医名声而来的人进行排查,也派出人许暗中找寻,可还是没有消息,所以他只能从俏绿医本身出发了,反正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总是会有个由头吧。
春末想了半天,还是摇头,看了看玉雅轩。
玉雅轩反应过来:“和她有仇的只能是我?”
玉雅轩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他是表现的有多么明显,竟是会让春末觉得只有他和俏绿医有仇,他是不可能对俏绿医做什么,那还能有谁呢?
“也不是,只不过算下来,也就是你勉强算得上和她有仇,俏绿医的嘴是损了一下,做事呢,也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来,或许是无意中热了谁也说不一定?”春末认真地分析。
只是分析里,貌似对俏绿医的评价不是很好,还是说俏绿医的可取之处,很少,缺点却是一大推。
“等等,我想起来了。”春末想起姐姐走时交给她的信封,尽管十日之期,还未到来,可是俏绿医已经消失,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呆呆的,毫无目的的寻找,若是这样找下去,只怕是猴年马月也不见得能把人找到,或者说找到的时候已经变成一推白骨了。
“我去去就来。”越想越害怕,春末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春末回来的时候,玉雅轩已经在分配人手。
“我找到了。”春末气喘吁吁的扬着手中的信。
玉雅轩有些莫名,但还是接过信,打开看起来,越看,玉雅轩的眉皱得越紧,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春末奇怪与玉雅轩的脸色变化,什么能令玉雅轩这个样子,拿过信,看起来,没看一行,春末的怒气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