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焱并没有暴露自己,在范家兄弟他们的心里面还以为林焱之所以没有和他们一样的下场是因为他是夏盈盈的朋友,而并不清楚林焱还有着另外一个兵王的身份,所以他认为如果他们把林焱重新的拉拢过来,那么他们就可以借助林焱的关系出去了。
“狼王,之前我们的误会不是已经解开了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你不如行行好把我们也放出去?我们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招惹这群姑奶奶了,把我们放了,我们得来的金银财宝可以分出去一半给你!”范老大讨好着他。
“是啊是啊,狼王,如果你把我们带出去,我们姐妹俩都愿意是你的人啊!”当然,就算没有这一茬儿,何大花也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看你们姐妹俩,一个瘦得跟豆芽菜,一个胖的跟水桶一样,你们想给,也得人家狼王愿意要啊!别在那里添乱了,一边儿去!”范老四嘟嘟囔囔的,自己反而凑到了林焱跟前,“狼王,我还知道一个大的秘密,据说海上的某个岛屿里可是有宝藏的。”
“不如你把我放了,我们一起去找?”
林焱过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陪着李泌,在这海底他根本接收不到任何的信号,对于首长的任务也只能够被迫中止,所以范家兄弟的话他连理会都不理会,如果可以给首长传递消息,他更想告诉首长范家兄弟的罪孽和医生比起来才是九牛一毛。
“喂,你们都够了啊!一个一个的给我说,你们不知道林焱他听我的吗?来,谁先给我说什么宝藏,说的好了我们俩可以考虑放你们出来啊!”李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模样伶俐可爱,医生的眼神变的宠溺,看着她仿佛没有烦恼的模样,心生向往。
“你们给她说吧,她有权利帮我做主。”林焱点了根烟,“我去看看春生,你别和他们接触。”林焱叮嘱着,只要李泌不靠近医生,就算医生想对她做什么也不可能!
春生因为照顾过船上被绑来的女人,所以她们并没有为难他,将他关在房间内看守着。
春生见到林焱过来也十分的开心,“恩人,我见到盈盈了,她让我先安心的在这里住下来,她会想办法带我们离开的。”
“是的,这是盈盈居住的地方,她会有办法让我们出去的。”虽然夏盈盈的母亲看着并不好招惹,但林焱相信夏盈盈不会不管不顾的。
“恩人,范家兄弟和医生已经被抓了,我是不是已经不用伪装了?”春生问着,他本来就只是普通的中西医结合的医生,让他去装凶神恶煞的人,他真的伪装的难受!
“不,春生,你先别暴露,继续装作没有恢复记忆,等我们出了这里,把范家兄弟交到首长手里面再说!”林焱就要答应,却突然想到了医生那张阴沉的脸色,和他跟李泌打赌的内容,临时改变了主意。
“好的,恩人,我听你的。”
春生也没有问原因,林焱开口,那就以林焱的意见为主。
李泌过来找林焱,和林焱两个人回去,路上,李泌将范老四说的有宝藏的事情都告诉给他知道,据说海上的某个岛屿上有着旁人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金银财宝。
看她讲的眉飞色舞的,漂亮的脸蛋上挂着的眼睛弯弯的跟月亮一样,她说的很期待也很啰嗦,估计能说上一天一夜。林焱无奈的打断了她,“李泌,海上这样的传说多了,你如果听范老四给你讲故事,他能说一天一夜不带重复的。”
这事情,听听也就算了,没必要当真!
“林焱,如果宝藏的事情不是真的,那你的秘籍是怎么回事儿?”
李泌突然停下来,脸色严肃的问着,她对这事情笃定不移。
“医生找了人去通知夏阿姨,他说他的手里有宝藏的确切消息。”
这是她焦急的原因,跟林焱兴高采烈的说着宝藏的事情,她的目的并非仅仅是金钱或是好玩儿,她很担心夏盈盈的母亲听了医生的话放了他,那她就赌输了,一辈子也就彻底的跟医生捆绑了。
她知道林焱的手里一本秘籍,那才是宝藏的地图,是她脱离医生纠缠的法宝!
“我们也去看看!”林焱拉着李泌的手,女人的手冰凉刺骨,似乎是受惊不小,医生给她的心理创伤太严重,尽管她再内心强大,本质上仍然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女人。
“李泌,你放心,赌注是你和医生一起下的,并不包括我,我不会让你再落入魔窟的!”林焱保证着。
客厅,他们人还没有进去就见夏盈盈心急火燎的跑了出来,看见林焱和李泌过来,脸上紧张的情绪才稍稍的缓解,“林焱哥、李泌,你们来了就好了。事情已经不受控制,那医生跟我妈妈两个人似乎达成一致的意见,我听医生说他知道海上藏宝图的地点,我妈妈有些心动了。你们快进去看看啊!”
她在船上听林焱讲过范家兄弟并非是最可怕的,那个爱给人动手术的医生才是最让人忌惮的。如果妈妈选择和这么危险的人合作,那么不仅仅是妈妈,林焱哥也会有危险的啊!
“盈盈,你先带着李泌去你那里,我进去和你母亲也谈一笔生意!”
他在林家得到的东西是时候可以验证一下真假了!林焱捏着那本秘籍,希望这次他可以顺利的找到秘籍上的东西,不论结果是好是坏,他都愿意接受。
刚进客厅,就听见夏盈盈母亲的声音,她似乎很开心的跟医生交谈着,听见脚步声,看到林焱走了进来,眼神瞬间变了,“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对不起,夏阿姨,这里并没有门,我也站在门口鞠了一躬才进来的。”林焱解释着,女人脸上的皮肤很有弹性,整个人的面相也并非是胡搅蛮缠不通情达理的,只是不知道林焱触犯到她哪片逆鳞了,每次在面对着林焱的时候,她的眼神永远都是如刀子能割破人的皮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