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对于仇人,陈玄可不会留给你一点脸面!
所有的家族包括皇室都一副脸色不好的看着陈玄,如果说刚才还还是对无极宗和秦家冷嘲热讽,现在则是完全的正面侮辱!当着秦家和无极宗的面前侮辱他们的天才!这实在是太嚣张了!
“陈玄,你恐怕真的并不知道死是什么感受!”秦昊已经开始弥漫杀气。
不止是秦昊,陈天星也是一副仇视的看着陈玄。
“陈玄,你休敢侮辱我师门!”陈天星也是义愤填膺。
他也是无极宗的一份子,可是陈天星更在乎的是娜琳!自己白白的花了近二百极品灵石啊!可是什么都没有换来,现在你还敢公然的带过来,是在当面的羞辱我吗?!
陈玄扛着断剑。脸上带着一副嘲讽的笑意看着陈天星。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太子您也是无极宗的一员,可是太子,我感觉我没有说错啊,您贵为太子,却在无极宗里连连一个家族都比不下去,难道你不感觉这无极宗很不好吗?所以啊,我说这个也是在为太子您打抱不平啊。”陈玄一副惋惜的说到。
陈天星和整个秦家完全脑门上一片黑线。
这家伙摆明了就是要挑衅陈天星和秦家的关系。可是细细一想,陈玄说的也没错啊,自己贵为太子,连一个家族子弟都比不了,不过陈天星在乎的可不是这个!
“陈玄,我感觉有的事情你也要和我解释一下,比如刚才你们陈家用弓箭的那位女子,我怎么感觉到这么眼熟呢?”陈天星几乎是在压抑着怒气说话。
这一下陈玄笑的更灿烂了。
“哦,你说她啊,怎么了?她是我在奴仆市场里买回来的啊,莫非太子见过,只是很可惜,她现在已经是我们陈家的人了。”陈玄有一幅无赖的样子。
娜琳的小脸一阵通红,那是气的,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时候我是在奴仆市场买来的,真的不怕死吗?!
陈天星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拳头,这个家伙正睁眼睛说瞎话!秦昊你特么的一定要杀了这家伙!陈天星里默默的想到。
“看来,已经把整个陈国的家族已经得罪了,如果你不是陈家人,或者你不是黑甲军的人,恐怕你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秦昊一副淡漠的说到。
陈玄扭了一下脑袋。
“尸体?不好意思,我个人很随和的,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遇见了狗不说话,所以我不想和你说话,遇到仇人,说什么话?凡是和我为敌的人,都会在我脚下变成一具尸体!这句话我陈玄就扔在这里了。”陈玄的表情变得无比的嚣张。
所有的家族一副仇视的看着陈玄,这个家伙真的好狂妄!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
所有的家族控制不住的怒吼,陈煜也有点伤脑筋,这一下看来是和所有的家族都为敌了,只是,陈煜可没有丝毫怕的表情,反而一副自豪,有我当年的风范。
秦昊已经开始咬牙切齿的,这个小子!真的该死,敢骂我是狗!很好!
“看来你惊 没有和你多说的必要了,接下来就让你见识一下无极宗的功法!战霸决!”当秦昊说完话之后,浑身的气势一下爆发出来。
战霸决乃是无极宗的独门功法,威力十分的霸道,和无极宗的宗旨是响应的,无极宗,战霸天下,唯我无极!
一道道金色的灵力从秦昊的身上爆发着,就如同水中的涟漪一样,一层接着接着一层,仿佛连绵不绝一样。
秦昊本人更是强大,聚气境九重的完全爆发出来,身上所携带着灵压让陈玄慢慢的凝重起来,看来刚才秦昊根本就没有用出全力啊。
果然,聚气境 七重和聚气境九重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单单从灵压上 就能分别出来,陈玄被这灵压压制的有些喘气困难。
就在一瞬间,秦昊动了!
动作快的陈玄几乎都看不清动作,就猛然,陈玄连忙侧身,一道黄金巨剑从自己的面前落下,陈玄心里一阵阵的后怕,要不是有系统的的帮助恐怕根本不可能躲过去这一剑!
秦昊双眼微微一眯,竟然躲过去了!
战霸决是无极宗的内门功法,一共分为七重,一重比一重强劲,战霸剑诀,乃从战霸决上延伸出来。剑法招招致命,速度极快,配合着战霸决,威力更是不断的上升。
躲过了一招,秦昊并没有停留下来,立马挥出下一剑,金色的剑光不断的闪烁,陈玄的额头渐渐出现了汗水,身上的衣服被这层层的剑光穿破,鲜血喷涌出来,陈玄咬着牙,被动的挥着断剑用力抵抗的。
“你很强,你一个聚气境七重的喽啰竟然能抵抗得住我战霸决这么长时间,那已经是你的荣幸了,今天,你必死无疑!”秦昊狰狞的笑着。
陈玄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双臂上都是血痕,地面上甚至都沾满了鲜血,反看秦昊,除了气息有些紊乱之外没有受到一点 伤害。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陈家之外全部欢呼着,这才是他们想看的结果。
“哈哈哈,秦昊,杀了他!杀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陈玄,你不是很嘚瑟吗?刚才不是挺狂妄的吗?!继续啊!继续狂妄啊!”
“杀了他!”
……
各种各样嘲讽的声音响起。
秦越的脸上也挂着一丝笑容,他就像嘛,一个聚气境七重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抵挡得住一个聚气境九重的人?要是真的能挡得住,这个世界也就没有规则了,秦越仿佛已经看到了陈玄死翘翘的样子。
陈玄一死,这对陈家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陈家一副沉默,情绪很复杂,看着擂台上浴血多的陈玄,姬灵的大眼睛都有了一点泪花,甚至有人都想冲上去,可是全部被陈煜拦下来了。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担心玄儿,可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没有权利干涉,我们能做的只有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