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算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秦栀言听到陆凌尘这样一说,便赶紧挥手拒绝,她可不想这样偌大一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搞得真的像是一家子的人。
“怎么?你是拍什么还是担心什么吗?”陆凌尘看着站在身边的秦栀言,她还没有坐下来,所以陆凌新现在抬头看着秦栀言。
“我不过是觉得你这样做太麻烦了,再说了你这也快好了,我过两天就会走了。”秦栀言还是努力的掩饰自己心里想的另一个想法,他做了下来没有看向陆凌尘。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不过下人们可以不用让他们离开,只是你还要多呆几天!”陆凌尘的声音变得有些沉稳,就像是在命令秦栀言一样,毕竟他真的希望秦栀言可以留下来。
“可是你身体都好了,我要是一直到这这里也是……”秦栀言变得更想去极力争辩的样子,可是这个时候她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
陆凌尘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秦栀言的腰上,一个环住的姿势,秦栀言真是被吓了一条,她惊恐的样子这个时候看的便是陆凌尘的脸庞。她是仰着脸看向陆凌尘,真是不知道都是这个样子了,陆凌尘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秦栀言就这样的坐在了陆凌尘的身上,准确的是她趟睡在陆凌尘的身上。那一刻仿佛又是禁止了一般。陆凌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能是看着眼前这个在心里就认为应该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有些忍不住了。
“……”陆凌尘低着头,嘴边的胡须又涨了出来,看样子该清理了,因为这几天生病,陆凌尘自己本就没有空去大理自己,他更不喜欢这样的事情让佣人去做,所以胡须看上去又浓了许多。
“你……你的胡子该剃了!”秦栀言在陆凌尘的怀里,就这样两个人对视在一起,可是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瞬间也不好意思了许多。
“……”可能是陆凌尘自己也觉得刚刚做的行为有些过了,他被秦栀言换回了神,然后松开了秦栀言。
“是该打理了!”陆凌尘看了看秦栀言变得有些无心了,因为不像刚刚那个眼神,想要把秦栀言立刻给吞了一样。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是有些扎手的感觉。
“我帮你打理吧!”秦栀言自己提出了要给陆凌尘打理胡须的要求,好像完全没有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这也不过是装出来的淡定,她心跳的速度在陆凌尘怀里的那几秒可也是加快了不少。
“……”陆凌尘还没有来的开口,秦栀言便离开去找剃须的工具了。
在下人的告知下,秦栀言拿来了那些陆凌尘日常用的工作。有剃须刀,毛巾,香皂,还有一品清水。
因为陆凌尘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原因,所以陆凌尘就还坐在那里。
秦栀言先是把毛巾湿上了水在陆凌尘的下巴上擦了擦,然后吧香皂在手上涂了之后搓出了丰富的泡沫直接涂在了陆凌尘下巴的地方。
接下来秦栀言便拿起了剃须刀朝着陆凌尘下巴的方向,手法一点都不生熟,不过陆凌尘就是看着秦栀言他没有说什么。而秦栀言认真的样子让陆凌尘觉得她绝对不是第一次,是的,秦栀言以前也给沈斯年打理过。这样的方法也是沈斯年教他的。
陆凌尘看着秦栀言的样子,一张认真的表情一刻都没有离开剃须刀的方向,手法很舒服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陆凌尘看着秦栀言的眼睛,鼻子,还有一张认真起来闭着的嘴巴。
垂下来的头发扫在了陆凌尘的脸上,陆凌尘没有用手撩开,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毕竟那头发的味道他很喜欢。只是陆凌尘的眼睛不禁的看到了秦栀言脖子的下方,因为秦栀言只是简单的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底下头的时候使秦栀言的身体都泄露了出来。
黑色的内衣裹着两只白兔一样的东西,陆凌尘瞬间咽了口水,不过让陆凌尘注意的不是这些,他看到的是秦栀言做胸上的那个花型的纹身,什么样的花型陆凌尘看的不太清楚。
“好了,你看看怎么样吧!”秦栀言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并且剃须刀从陆凌尘的下巴上挪了过来。陆凌尘的眼睛还在注视着那朵花,总是觉得那个地方特别有印象,可是又记得不太清楚。
“噢,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个啊!”陆凌尘也赶紧回过了神,眼睛离开移开了秦栀言胸前的方向看着秦栀言手里拿着的一面镜子。
“那是当然,这种事情我可是……我可是女人,这你就不懂了!”秦栀言本来想说出的话一下子变了口,本来是想提起沈斯年的,可是一下子又闭了口。
陆凌尘看着秦栀言,以为她回说些什么,不过那句“我可是女人”让陆凌尘不禁的笑出了声,毕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秦栀言不仅仅是认真,还有些可爱。
“原来女人可以比男人还会做这样的事情,看来我下回不用自己忙活了,这事情是不是应该交给你了?”陆凌尘恍然大悟的样子,坏笑的样子一下子让秦栀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我凭什么帮你啊,你就别死皮耐脸了,没有下一次了!”秦栀言还是抵了陆凌尘的话,然后感觉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离开了。
然而陆凌尘却偷偷的笑着,明显一副幸福的样子。这种感觉真的是恋爱的感觉,他以前可不像这样,不会轻易的因为一件事情开心或者伤心,因为感觉不到或许也是因为不想被别人看见。毕竟他的身份是陆家的唯一继承人,走到哪里都是倍受关注的。
坐在那里的陆凌尘想着秦栀言胸口上的那个印记,他总是觉得刻在那个地方有些让他熟悉的感觉,不是花型的熟悉,而是那个地方,陆凌尘自己也说不清楚。
而陆凌尘也不会想到那个地方是他自己弄的,六年前的时候她撕破了秦栀言的衣服,把秦栀言屈辱的压在自己的身下,手挠破了那个地方。
秦栀言怕被沈斯年发现自己那个地方的伤疤,便自己纹了一个花型的印记,是一个四片花瓣的丁香,因为沈斯年家的院子里就有这种话,她很喜欢,沈斯年也很喜欢。可是最后还是被沈斯年发现了,沈斯年最后自然也明白了那个伤口的疤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