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宋已经骗过她了,不想现在依然骗她,没有办法的点了头。
权天锦脸上的笑容更加厉害,这才是他进门之后露出的真心的笑容,之前的都是假的,不过是做出来给人看的。
他结婚的时候,权靳琛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搞砸了他不太想要的婚礼,还害得他的孩子流产了。
现在也是一样的,这就是冤冤相报。他承受过的,要让别人全部承受一遍。而且裴宋的心情应该比他当时还要难受,看得出来裴宋是精心准备过这个婚礼的。
看着微微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裴宋害怕她现在生气。孕妇是不能生气的,现在他后悔了,不应该让她带着孩子结婚。
“微微……”裴宋心虚的喊了一声,他现在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微微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看着权天锦,目光之中写满了恨意。然后出人意料的,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在权天锦脸上,而且这巴掌还用足了力气。
权天锦突然被人打了,怎么可能会想得过,捂着自己的脸,咬牙说:“你敢打我?!”说着就要动手,却被沐清子控制住了。
微微对着他脸又是一巴掌,擦了一下眼泪,有些凶狠的说:“我为什么不能打你?你对我做的事情足够我杀了你。”
“什么不干净?孩子不是你的?你难道不是孩子的父亲?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还有脸说这些话。”
权天锦被沐清子按在地上,半天挣扎不开,狼狈的抬头说:“不是我害的你,都是裴宋,他才是事情的起源。”
“可是他知道自己错了,你呢?你到现在都没有该过,不知道自己做的是怎样的坏事。你还一次比一次厉害,我怀过你的孩子之后,你甚至还在利用我!你到底是不是个人!”
说的权天锦哑口无言了,他确实有那么一点过分,可是……什么都没有比权力重要,爱情没有意思的,他只要权力。
“幸好孩子没有生下来,幸好我最后没有和你结婚,不然真的是毁了我一辈子。你现在竟然还有脸过来说这句话,你就是畜生不如。”
微微骂着突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倒在地上。沐清子担心她的身体,孩子不能再没有了。就对裴宋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微微带到另一个房间去,不适宜再和权天锦说那么多了。
人走之后,沐清子扯过一边的丝带空出一只手来把权天锦结结实实的捆住了,然后站起来才把门关上。
权天锦现在手被反绑着,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挣扎就只能像个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看起来别提多丢人了。嘴上不停的对沐清子嚷嚷着,“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沐清子又从屋里找了根丝带出来,往他那边走过去。权天锦看见她过来了,不停的往边上躲,“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沐清子冷笑了一声,很悠闲的说:“我又不打你,我今天说了不打你就是不打你,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又成功的把他腿给绑上了,确定他挣扎不开。
然后才摆了摆手,如他刚才那般悠闲的在椅子上坐下,俯视着他,说:“我看这个人已经坏到骨子里了,人家结婚好好的,不知道你在闹个什么劲。现在这样是不是就开心一些了?”
“沐清子!”权天锦怒吼了一声,“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最好是放开我。”
“看你这个人长得挺丑,想得到还挺美的,我可能放开你吗?”这种感觉太美好了,比杀人还要美好一些。沐清子装出健忘的样子,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是来干什么的。对了,你是来喝喜酒的,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等我一下。”
沐清子说完就出去了,很快就从外面搬了几箱酒进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直接开了一瓶白酒,将瓶口对准了权天锦,“你不是来喝喜酒的吗?喝呀,张嘴!”沐清子咬着牙说。
权天锦死死地闭着嘴,不敢张开。这一瓶酒下去,还喝得这么急,他肯定会酒精中毒的,命都没有了。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还说过……你喜欢我之类的话。你喜欢我,现在怎么连我喂的酒都不喝呢?看来你好像说的都是假话。”
权天锦现在就闭着嘴,什么都不敢说。这样的沐清子像极了传说里面的,十足十的就是个变态杀人狂,他真的害怕死在她手底下。
“不张嘴,刚才说话不是挺厉害的嘛?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沐清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的嘴张开,拿起酒就往嘴里灌。也不管撒了一地,反正就是不停。
权天锦费力的挣扎着,酒有一大半都没有到他嘴里。以为这样就逃过一劫了,却看见沐清子又开了一瓶。真的要弄死他的模样,连连求饶,“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是混账,我就不是个人,你放过我吧,真的。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没有人比你更善良。”
这马屁拍的……真让人无语,无语之中还透着那么一点恶心。
沐清子才不会听他这些话,笑着说:“你说这些话之前,好像忘了我曾经做什么的了。好像也忘了你曾经做过什么坏事了,我要是这么轻易的放了你,那还有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敢杀你吗?我确实不敢杀你,不过我有别的办法。”
沐清子又笑眯眯的走过去,捏住了他的嘴,直接把酒瓶怼到他嘴上。没有任何犹豫的往里面灌,几瓶酒下去,虽然往地上洒了不少,但是进嘴了也不少。
看权天锦现在的样子都能看得出来,脸颊发红,两眼迷离,人好像已经很不清醒了。
沐清子心情大好的拿出手机,还拍了个视频,把快乐保存下来。然后就出去了,告诉酒店的人不喜欢化妆间里走。
酒什么时候醒过来,会不会酒精中毒都跟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