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靳琛又盯着她问:“你和季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边乱搞?”
本来好好的,他又要提这个事,沐清子对他真的是非常服气了,这个过分的人。
还用这么坏的语气,说她在外面乱搞,简直可笑极了。明明就还是不信任她,不信任才是她生气最关键的地方。
“你管我和他是怎么回事,我的私生活你管不着。”
又来了,又是这副态度。现在不仅问题本身是问题,连态度也是问题了,两个人都抓着对方的态度不放。想让对方低头认错。
“那我就不会给你解开了,你要么说,要么就这样被捆着。在我面前你能有什么私生活?我就是你全部的私生活。”
“我不会说的,你就一直捆着我,看你能捆多久。”
一个脾气比一个脾气硬,一个比一个不愿意服软。刚才说好话都说了结果就已经打了水漂了,权靳琛又一次把人惹生气了。
在屋里僵了一会儿,权靳琛能够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他确实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然后又对着沐清子说:“你要是不告诉的话,我就要自己看了。
什么叫就要自己看了,难道他又在自己身上安了什么监控?这个混蛋。
可是事情好像他想的不太一样,因为他感觉全进程的手伸到了自己裤子边上,正在把她裤子往下拉。
沐清子突然一下就明白了,他说他自己看是什么意思?
“你会不会太不要脸了?权靳琛,你就是个变态。你不是说你不会那么做吗?”
“我是说了我不会那么做,可是……刚刚是在车上,现在已经回到屋子里来了,当然是什么都能做了。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看我的东西被动过了没有。”
太羞耻了,沐清子挣扎着。突然又想到他说自己像个虫子,马上就又停了下来。求饶一般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和他是清白的,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只是在他那里住了几天而已,他拜托我帮忙给他当模特儿,我是为了工作方便。”
权靳琛这下子一颗心放到肚子里面了,把手往下移了一些,解开捆着她腿上的皮带。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痛,皮肤上面被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记。这个人也真是的,既然是这样,她早早服输不就好了,偏偏要逞强,怎么问都不张口。
权靳琛又解开捆在她手腕上的领带,沐清子终于获得了自由,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到了床上,现在要报仇。伸手直接往他的脖子去了,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
权靳琛却抓住了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是不是在外边这么久,你也很想我,所以才会这么的迫不及待。我也很想你。”说完权靳琛就自己解决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他好像想得太多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掐死他。可是就在沐清子发愣的时间,权靳琛已经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了。
真是败给他了,沐清子捶了他一下之后,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无奈的看着天花板。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很热情吗?”权靳琛翻身起来,装出非常疑惑的模样看着她。
“不是热情,我是想掐死你。”沐清子咬着牙说。
权靳琛好像把她的话当真了,刻意思考了一下说:“如果真的要选择一种死法,我想选择爽死的,和你在一起。”
不出所料的,权靳琛又挨了一下。
沐清子很不理解的问:“你为什么突然一下变得这么像个臭流氓了?”
“因为……没有那么多因为。”看她真的已经被哄好了,权靳琛翻身过去抱住了人,说:“刚才和你说的正事,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看你自己,问我没有什么用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沐清子闷闷的说。
“那如果是站在你的立场上,你觉得哪一个选择对你更加有好处一些?”权靳琛就换了一个问题的办法。
沐清子想都没有想,毫不犹豫的说:“第二种,我想君临城不得好死。我觉得他没有人性,不配做总统。”
其实权靳琛也能想到是这个答案,她真的非常讨厌君临城。
权靳琛又问:“说的这么高大上,你没有一点私心吗?”
“当然有,就是有私心。那又怎么样了?我在天绝门待了十多年,为他做了多少坏事,帮他杀了多少人,让他坐稳总统的位置。结果呢?处处害我,恨不得我马上死了。一个大男人小肚鸡肠的和我争宠,我生命之中的那么一点点温暖,他都要全部抢走,真的不是个人。之后再陷害我,或者自己动手想杀了我,这些事情做了不止一件,我肯定希望他没有善终。”
过去这些事情,权靳琛很心疼她,却也没有办法帮她了。
只是可惜自己没有早一点出现,早一点成为她生命之中的温暖。
“可是我如果做了总统,时间就会更少了,可能一两个月都没有办法和你见面。”
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可是你又没有说一辈子都要当总统,你只要把君临城搞下去了,做完这一任就让别人顶上,也就是三年的时间。”
并不是特别长,而且是三年之后的事情也没有谁能够说得清楚,很有可能过了这三年,他们就已经不在一起了,何必考虑那么长远的以后。
沐清子现在就只想要一个结果,就是君临城一定要死,一定没有好结果,一定不能再当总统了。
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沐清子本来以为自己没有那么恨了,可是每到这种时候,那种恨意就控制不住的冒出来,让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现在的自己为过去的自己打抱不平,为她这么久受的委屈不甘心,还有为了沈岚。养了这么一个儿子,她应该也会觉得很难受。
大概只有君临城死了,一切才会了解。她过去不堪的生活,才能正式的画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