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靳琛不是君临城,发脾气并不会持续很久。最根本的是解决问题,不然惹他生气的事情会越来越多。
前一条是假的,他可以想办法澄清。但在澄清的这一段时间,权氏肯定会受到影响。除了灰色黑色产业,其他产业必定会受到影响。
后一条是真的,对国内或许没有多大的影响。但他的那些竞争对手,以及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人,肯定会抓着大做文章。只要不把沐清子交出去,权氏肯定会持续受影响。
一时间,权靳琛的所有通讯工具都没有停歇过。包括裴宋的手机,以及整个秘书室所有人的电话都没有停止过,屋子里不同的响着各种声音。
又吵又乱,震得沐清子耳朵都要破了。
她不喜欢这种环境,她喜欢安静的环境。在大山上,只有鸟儿和风的声音,没有别的,整个世界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或者另一种环境,她落在大海中,耳边听不见什么,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也是他所热爱的。
权靳琛在那边慌乱的做事,嘴不停的动,在给裴宋安排事情。权靳琛在她眼中一直都是冷静的形象,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慌乱,可能是事情不是他控制了吧。
权靳琛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注意她这边的状况,只想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飞机失事当天夫人在哪里?”权靳琛问。
裴宋想了一下,迅速的回答:“应该是在星海娱乐。”
裴宋号称人体记忆器,脑袋比电脑的运转速度还快,脑容量也比电脑硬盘大得多。
他只瞟过一眼的信息,或者只听过一句的话,都能迅速的记忆起来,并且随时可以调用。
“让顾相川当时的监控画面全部拷出来,最好要有时间,关于她的部分筛选给我。”
“好的。”
“马上去查一下官方信息,只有两个表示她从没有出过国的信息全部查出来。并且当时航路占用信息也全部查出来,表示我名下的私人飞机没有出过国。”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证明,飞机的是和沐清子无关,其他的一切好说。
外面一个秘书匆匆的跑进来说:“总裁,南城的AC旗舰店被砸了。”
这些事情都不是很重要的,砸就砸了。
“列一份权氏名下所有的企业的名单发到网上,他们没有砸就让他们去砸。”
权靳琛就是有这个魄力,怕他们不知道哪些东西是他的。
整个国内就没有他没有涉足的东西,日用品电子行业,那些和人切切相关的东西。包括现在的公交车,地铁,都有他投资的部分。包括电信网,权氏现在是国际上最出色的电信行业,看他们是不是要把电信全部毁掉。
要砸就砸,要毁就毁,看他们是不是要把整个国家搞瘫痪。
旗舰店什么的都是九牛一毛,有本事就去对飞机场,对机场的飞机下手,他名下还有一个航空公司。
名单出来之后,人群果然就冷静多了。权靳琛名下的企业实在太多了,手机是人家公司生产的,自己开的车也是人家名下的,电脑同样和人家有相关。新买的口红他名下化妆品公司研发的,攒了三个月的钱新买的包包打上logo依然是权氏的。
就连自己上了很久班的公司,今天才恍然发现,居然也是权氏名下的企业。
是想全民都抵制权氏,实在没有那个财力抵制。
权靳琛可以和君临城抗衡,绝对不是说说而已的。
身体上和经济上不能抵制,就只能在手机上和嘴上抵制了。微博服务器瘫痪了好几次,好不容易重启,马上又融进去一群人,对沐清子的事情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权靳琛迅速的做出了应对,差不多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权氏官方就出来发声明了,让飞机坠毁一事,全部都是诽谤,权夫人近一个月都待在国内,从没有出过国。
权靳琛看过了顾相川发过来的视频之后,觉得完全可以用,时间设备都是完整的。抹点说话的声音,可以公布到网上。
权靳琛给顾相川打了电话,直接用命令的语气,“你们公司官方放出这个视频。”
由别人出面来澄清,或许会更好一些。而且星海娱乐是传媒公司,本来就有一大批的流量。
顾相川也时刻的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知道现在正是危急时刻。单凭他和穆茜茜的关系,他都应该挺身而出。何况穆茜茜还为她和温思琪做了那么多。
“当然可以。还需不需要我做别的?”
“一切维护她形象的事情都可以做,你看着办吧。”权靳琛说完直接就挂电话,他快忙死了,连句道谢和再见都来不及说。
星海传媒的官方把那个视频视频出去,再由顾相川转发。视频一发,瞬间点爆了整个网络,播放量迅速的超过了亿。
长达几个小时的没有声音的视频,居然有很多人完完整整的看完了。
想从里面分析出一点作假的成分,可是没有任何假的,包括窗外的天气都和当天一模一样。一切都是真的,沐清子当天确实是在顾相川的办公室,国门都没有出,更不可能去切断什么塔台信号。
一切好像都是无稽之谈,但那是从另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嘴中说出来的,不可能是诽谤,可信度应该很高。
刚才一边倒的人,现在已经分成了两派,有一部分人开始相信不是沐清子做的了,或许是国家背后有什么阴谋。
视频放出去过后一段时间,温思琪也发了一条微博。
晒了一张机票,航班号是ER2360,就是失联的飞机,以及和沐清子的合照。
并且配文,“当时她以为我在飞机上,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了一天,期待我平安落地。她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希望那架飞机平安。一切都是谣言,我相信她。”
这条微博一出,那些沐清子的声音又小了一些,好像她不可能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