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权靳琛怪怪的,让人不敢招惹。
权靳琛身后还跟着沐清子,裴宋小小的喊了一声,“少夫人。”
沐清子抬头对他笑了一下,想告诉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可那种扯出来的笑容更加奇怪。
两个很奇怪的人什么都没有的从他面前走过来。
裴宋探头往前看了一眼,权靳琛已经走到了电梯口了,沐清子也跟了过去,两人应该是要出去。
这么忙的时候,权靳琛居然要出去,开什么玩笑!
裴宋在心中咆哮,却不敢冲上去拦人,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走了。
到了车库,权靳琛也没有叫司机,自己把车开了出来。
想到两人要离婚了,沐清子很生疏的坐到了后座。马上就要和权靳琛回归正常的位置,他们就不应该在一起。
沐清子想着想着突然又点难受,鼻子酸的不行,眼睛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伤感了,沐清子不停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任何事物都不能影响她。
大概是穆茜茜影响她,穆茜茜肯定是不想离婚的,所以才会那么难过,一定是这样。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和穆茜茜本来就是一个人,她们的感情是想通的,穆茜茜有多舍不得,她就有多舍不得。
沐清子靠在窗子上,借着手臂挡着自己流泪的眼睛。
权靳琛往后视镜望了一眼,一眼就能看清楚她在做什么。
偷偷的哭,明明就是不舍得还说什么要离婚。骗鬼去吧,还想骗他。
就该让她长一点记性,看她以后还 敢不敢张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权靳琛一路上什么都没有说,一如既往的冷着一张脸。到了家门口,停下车就往里走,并没有停下脚步。
他腿长走的又快,沐清子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看着他自由摆动在身侧的手,她真的好像再牵一牵他的手,不过好像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到了客厅,权靳琛面无表情的说:“我不知道结婚证在哪里,你上去拿吧。”
“好。”沐清子没有多想,上楼去拿结婚证。
她一上楼,权靳琛转头就走。
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对着电话命令道:“进入最高戒备状态。”
沐清子已经拿到了结婚证,突然觉得事情不对。权靳琛现在不会现在走了吧,他刚才表现的真的很奇怪。
然后就感觉天黑了,窗户好像被什么挡住了。
好像真的有问题,沐清子急匆匆的跑下楼。大门也被什么挡住了,整个房子的所有出入口都被挡住了。
如果她从外面看就会知道自己的这个说法不准确。确切的说,应该是整个房子都被挡住了。全部都是最好的防弹材料,由权氏名下的公司研发的。这种材料用坦克来都不一定能打掉。
不夸张的说,估计末世来临了,丧尸都闯不进来。
沐清子看着手上的结婚证,觉得这就是一个骗局,他故意把自己带回来的。不是想离婚,而是想把她关在起来。
权靳琛,厉害了,喜形不于色连她都骗过去了。
沐清子过去拿身上的匕首划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结果门上一点印记都有。这种材料好像是坚不可摧的。
权靳琛疯了,他这明明是把她囚禁起来了。
沐清子恨的牙痒痒,这个混蛋,以前说要把她囚禁起来只是吓她的,现在才是来真的。王八蛋,两个招呼都不打。
还把她骗回来了,明明是说回来离婚的。沐清子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权靳琛走之前把信号也掐断了。
薇薇也发现屋子的异常了,跑出来看只看见沐清子一个人在发脾气。
“小姐怎么了?”
沐清子怒吼,“都是权靳琛那个王八蛋!”
刚才那些不舍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有愤怒,她感觉自己被人骗了,被人戏耍在股掌之间。
薇薇只能得出这个判断,两人肯定有吵架了。她今天一直都在忙,没有关注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他把门封的死死的,是不是想把我们饿死在里面?”沐清子怒气冲顶,找到一点什么就想说什么。
薇薇傻乎乎的解释,“不会的,少爷每天都会让人送吃的过来。现在冷库里的吃的够我们吃半年的。”
冷库?半年?
疯了!
沐清子越想越气,权靳琛不准她出去就算了,居然还掐断了电话信号他,她连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外面,权靳琛开着车正在和裴宋打电话。
权靳琛问:“什么时候可以和桑切斯见面?”
裴宋盼他这个电话已经盼了很久了,桑切斯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了。
“随时都可以,地点就在他住的公寓。”
权靳琛挂了电话,直接把车开像桑切斯的住的酒店。上一次见面他需要带着讨好的意思,因为他想和平解救那件事。现在让讨好去见鬼吧,桑切斯发动了战火。
到了酒店,外面找就有人等着他。
桑切斯知道自己可能错了,所以态度非常之好。
权靳琛通过重重安保口到才到了桑切斯的房间,过一道安全检查脸色就黑上一分。到桑切斯的房间的时候,脸色黑的已经没办法见人了。
进门,桑切斯很有好的伸出手,想和他握个手。谁想权靳琛像没有看见一样,直接路过。
进门很不客气的直接在坐下,盛气凌人的说:“先生,对于你诽谤我夫人这件事,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桑切斯显得很尴尬,对于权靳琛,他可以处在优势地位的。现在是自寻死路,让自己变成了这样,
“我……”桑切斯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张嘴。
“我想你可能会结结巴巴的,面对那么多记者和媒体设备你都能说的那么流畅,现在面对我怎么就结巴了。”
桑切斯感觉这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年轻人在气势上完全碾压了他。权靳琛才是上位者,而他只是一个做错了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