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全进程先告一状再说,大人也是可以告状的。老太太不管私下跟他怎么吵,大事上肯定都是维护他的,特别是在权子明的大事上。
权靳琛的话一说完,事情好像又变了一个方向,老太太抓着权子明不放。“你怎么能这样?你别忘了你别忘了靳琛才是总裁,外人不懂事就算了,你居然也这么不懂事。”
权子明心中冷笑不休,这句话好像好像是说他在他是自己人,其实他连一个外人都不如。以前的他为了这句话吃了无数的亏,和现在全天仅一模一样。后来才知道,外人就是外人,不管他做多少事情都是外人。
权子明已经完全看开了,很淡定的回答,“棠姨,是靳琛的管理方法出了问题,大家只是想让他给一个解释,并没有别的意思。”
“要什么解释,他是总裁,是权氏的光明正大的继承人,做的事情肯定是为了权氏好的。只要权氏一天不跨,你们就一天有钱赚,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几句话下来,屋里的人都不敢讲话了。跟着权靳琛可以大呼小叫的,跟着老太太不能那样。而且事情是出在权靳琛身上,和老太太也没有多少关系。于是没有人多发言了。
老太太扫视了他们一眼,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个都低着头说:“没有了。”
“没有就散会,子明留下。”
众人都麻溜着走了,老太太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权子明留下,心里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又关上了门,当着权靳琛的面,老太太就问:“你是怎么回事?40多岁的人了,连儿子都管不好吗,把那些事情摆在股东面前闹,以为很长脸吗?”
权老夫人已经知道事情的整个始末了,权靳琛确实有错,可权天锦的错也不小。
权子明想了一下,才小心的回答,“天锦只是想让股东知道应该知道的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股东应该知道的,他是不是应该让家里人先知道?还是说你们根本不当我们是一家人,又在背后使阴招,让他们和靳琛吵架,对靳琛的管理工作造成巨大的影响。”
权子明束手站在一边,低头听着训斥,心里有着无数嘀咕,嘴上却不敢多言。
到底谁不当谁是一家人,只有说的人清楚。无论他如何解释,他们都不会有对的地方,做的所有都是错误的。”
权老夫人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这几年在想什么,上窜下跳的,是不是觉得我要不行了,就觉得自己要怎么怎么样了?”
当着权靳琛的面被人这样训,权子明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棠姨,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最好都回去和你儿子说。他要是觉得做分公司的经理都有他管不完的事情,就直接让他去做部门主管。”
权子明也不敢反驳,只能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然后低着头出去。
老太爷的遗书上面,对他的一切做了保护,但是和权天锦没有什么关系。就像老太太,连权天锦的名字都不愿意喊。
以前权子明也想过,明明他也是老太爷的儿子,为什么在家里的地位就就是不一样。后来也习惯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能见人就已经很不错了,谈的什么地位。
现在被老太太这么对待,心里多少还有些难受的。
权子明走了,权靳琛也想离开会议室,却被老夫人叫住了,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还没有张口,直接被权靳琛去堵了回去,“谢谢你帮我出头,但是我还是不会离婚的,这辈子都不要想我和沐清子离婚。”
“你……”权老夫人被他噎的一愣一愣的。
“奶奶,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尽快接受她。想让她和权氏没有关系,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离开权氏,其他的都没得商量。”
说完权靳琛直接就推门出去了,没有再管屋里的情况。这是他最后一次解释离婚,以后谁再跟他提离婚的事,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
权靳琛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只见沐清子闲的无聊,坐在地上泡茶喝。
权靳琛很贴心的说:“天这么冷,不要坐在地上。”
屋里开着暖气,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沐清子连外套都没有穿,他居然还在说天气凉。
“一点都不能冷好不好?你们刚才在那边干什么?”其实不用问沐清子也知道,肯定又跟她有关系。
“没什么,吵了几句嘴而已。”权靳琛开着玩笑说,“你听到了怎么不过去给我帮忙?”
“我过去恐怕是给你帮倒忙的。”
权靳琛不接她的话了,只知道说下去肯定又是他不想听的。
总统府,君临城收到了一条信息,写的就是刚刚的吵架。吵架他就已经收到了简讯,几乎是现场直播的。
没错,权氏的董事会里有他的人,就像权靳琛也在他身边安排了的人。随时随地都能掌握对方一线情报,他们才能互相挟制,不然早就被对方干掉了。
君临城放下手机问方特和宋启玉,“为了道歉的事情,权靳琛现在好像很头疼,你们怎么看?”
方特想了一下说:“肯定是一件好事。不仅让权靳琛焦头烂额,还让桑切斯那边也分散了一些注意力,省得过来找我们的麻烦。”
宋启玉这一段时间都在做按照他们的吩咐做事,几乎干的都是辅助的事情,很少自己发言。现在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利用权靳琛和权天锦之间的不和睦,从他们的内部制造一些危机出来让他元气大伤。”
宋启玉以前和权靳琛的关系不错,自然知道的比他们多一些,甚至连权家内部的事情都知道。
君临城颇为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笑呵呵的说:“别看你一直不怎么说话,不过一说话就刚刚到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