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玉看向自家妹妹的眼神有些怀疑,雅惟看到启玉看着自己,赶紧的躲开了他那个询问的眼神。
“怎么了?”权靳琛将启玉和雅惟的动作看在眼里,启玉笑了笑,“没事。”
雅惟的心里面瞬间是送了一口气,但是启玉就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穆茜茜的身子紧绷,那些人已经将她的衣服推下来了,甚至还能听到惊叹和摩拳擦掌的声音。
“别墨迹了,小心等会来人,我先上,等会在轮给你们。”
李贺现在是早就按捺不住了,从刚一开始的他就盯上了穆茜茜,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请他出手来收拾一下穆茜茜,又能卖个人情,又能让自己快活一下,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李贺都高兴坏了。
穆茜茜心里现在已经死了,看来自己真的要被这几个畜生给糟蹋了。
李贺的咸猪手已经摸上了穆茜茜的胳膊。
“你倒是快一点啊!”旁边的就一个人都在催促,这么一个大美人秀色可餐的躺在他们面前,现在他们还就只能干看着,怎么心里不着急上火。
李贺嘿嘿一笑,就朝着穆茜茜扑过来了,穆茜茜感觉到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身体是在本能的颤抖,但是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愤怒!
“啊!”穆茜茜听到了一声惨叫,穆茜茜就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穆茜茜的眼珠动了动,是权靳琛来了吗?
但是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能听到闷哼声,显然是那几个人的,不是权靳琛吗?
穆茜茜感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这不是权靳琛,穆茜茜可以肯定了,但是能知道是个男人,帮她细心的穿上了衣服。
“别怕。”
穆茜茜一震,这个声音她认识,是刚才的那个人的,君粼成。
“我先带你离开。”
穆茜茜闭着眼睛,也没有办法说话,她认为君粼成是要带她去找权靳琛的,穆茜茜感觉他们是坐上了一辆车,难道不是去找权靳琛吗?他们要去哪儿?
雅惟陪着权靳琛和启玉他们,但是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启玉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雅惟,你出来一下。”
权靳琛一直闭着眼睛,听旁边几人对自己的恭维,是烦不胜烦。
听见启玉说这话,权靳琛也想离开,被启玉拦下,“都是这叔叔辈的人,你不陪一下?”
启玉朝着权靳琛使了一个颜色,权靳琛没有办法,只能坐下,其实按着他的身份,要是想走,这些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实力才是一切说话的本钱。
雅惟被启玉喊出来,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穆茜茜呢?”雅惟惊诧的抬头,好像在那一瞬间,哥哥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看透了。
“你,你说什么呢,我不知道。”
“雅惟,我是你哥哥,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从靳琛问你穆茜茜在哪儿的时候,你就有些不对劲儿,说穆茜茜现在在哪儿?”
雅惟了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雅惟,,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喜欢靳琛,我也支持你,但是你要记住,要是喜欢你就正大光明的争取,别在背地里坐那些下三滥丢我们家脸面的事情!”
雅惟被启玉的冰冷的语气,给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启玉见状,舒缓了一下自己语气,“说,穆茜茜现在在哪儿,趁靳琛还不知道,趁还没有出什么事故之前,告诉我。”
雅惟从小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是因为家里面就他一个女儿,家里人都是非常的宠她,尤其是启玉,但是想今天这样生气责骂的她的启玉,雅惟也是第一次见,也知道原来一向是对自己温柔的哥哥在生起气来的时候,是多么的恐怖。
雅惟指了指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在那里面。”
启玉看了雅惟一眼,赶紧的走过去,推开门,却没有见到穆茜茜。
雅惟也从后面跟了上来,看到启玉停在门口,上前问了一句,“怎么了?”难道她想的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吗?
哪想知,启玉转过身就给了雅惟一巴掌,“真是丢人,这样的下作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雅惟被打的一愣,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启玉看她的这个样子,一下子又有些不知所措。
“哥,你居然会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雅惟简直就是不敢相信。
“打你?呵,要是让靳琛知道的话,杀了你都有可能,穆茜茜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人,你也知道动了他的人是什么下场的。”
启玉说这句话的时候,雅惟浑身一阵冰凉。
房间里面现在是没有了穆茜茜的身影,但是还有李贺他们几个人的身影,全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还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要不是看他身上的衣服,还真的就认出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李贺了。
“你叫他来的?他知道是你?”
雅惟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启玉气得眼眶都红了,雅惟没有考虑那么多,想着不管怎么样李贺是都不敢供出自己来的。
启玉上前摸了摸李贺的脉搏,还有跳动,一伸手,咔嚓一声,就见李贺嘴角流血,抽搐了一下,就彻底是没了动静,雅惟捂着嘴巴,她哥就这样杀了李贺?
启玉站起身来,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其余的人还知不知道?”
雅惟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
启玉走其中一人面前,狠狠的踩上了他的手,都能听到骨头咯吱咯吱响的声音,那人就是在被活活的又疼醒的。一抬头就看了启玉一张宛如罗刹的脸,登时差点吓得魂都没有了。
“刚才你们绑来的女孩儿呢?”
那人像是见到魔鬼一样,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拼命的缩到一角,“君总,君总饶了我饶了我。”
君总?
雅惟和启玉相互看了一眼,君总,这个地方能被人称为君总的也就只有君粼成一个人了。
“那个女孩被君粼成带走了?”
那人不回答,就一直在念叨着让君粼成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