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靳琛还是没有说话,穆茜茜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扒开之后,往里面塞了两个大石头一样又疼又重。
雅惟退了穆茜茜一把,“把她给绑起来。”
穆茜茜就看着权靳琛,周围的人,见权靳琛没动静,对雅惟的话也不怎么在意。
“给我一个解释。”权靳琛终于开口说话了,穆茜茜的泪在那一瞬间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权靳琛,君粼成他说他是你的朋友,还给了我一张名片。”
名片?
穆茜茜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家的眼神都闪烁了一下,在雅惟的照片里面君粼成的确是递给了穆茜茜什么东西,但是由于照片实在是太模糊,看不清,要真的是名片的话,那就能洗脱嫌疑了,也能说明君粼成和穆茜茜的确是第一次见面,要不然的话怎么会给她递名片?
雅惟的心里面隐隐的不安,“那名片呢?”
穆茜茜冷哼了一声,翻找自己的口袋,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是她紧张的固有的表现,大家现在都很紧张,雅惟也很紧张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但是穆茜茜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
名片不见了!
穆茜茜翻遍了全身上下都没有找到那张名片,是了,穆茜茜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君粼成家里住着的时候,自己洗澡将名片拿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并没有带回来。
看着穆茜茜的神色,雅惟忽然放下心来,看来是没有找到了。
“名片呢?”
雅惟看着穆茜茜,穆茜茜慌乱的眨了眨眼睛,“我我放到君粼成家里了。”
“呵,穆茜茜你是把我们这里的这些人都当成傻瓜吗,我们就这么好糊弄?你是什么就是什么,?”
“雅惟。”启玉忽然喊了一声,雅惟在面对穆茜茜的时候,总是会不冷静,现在的 架势好像就是要吵架一样,实在是丢人。
雅惟扭头看了一眼启玉,但是她并不明白启玉的意思,启玉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权靳琛会处理好,不用她过问。
“哥,你看这个穆茜茜。”
“雅惟。”启玉还没来记得说什么,权靳琛就开口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就不用你挂心了。”
雅惟一愣,脸色变得苍白,现在才明白刚才他哥汗珠她的意思。
“把她给锁起来吧。”
这句话是权靳琛说的,也就是等于下了最后的定论,穆茜茜也明白了,这就是意味着权靳琛并不相信自己。
前后涌出很多人,一下子把穆茜茜抓住了。
穆茜茜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我自己能走。”
那些人看着穆茜茜的反应,居然被唬住了,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自己的手,穆茜茜现在也死心,要是说逃跑是不可能,她不可能像是在君粼成哪里一样遇到一个好像是跟自己有点关系的人,帮助她逃跑。
穆茜茜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思考怎么逃走这么事情,她现在脑子里面都是空的,她不明白自己回来是为了什么?回来是为了自投罗网的?
穆茜茜被单独的关到了一间房里,待遇还算是不错,知道不是被关在什么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面,甚至还有柔软的大床能让她休息一样,有人欢喜有人忧。
穆茜茜是伤心了,但是雅惟却非常的开心,毕竟这就是她最想看到的结果了。
穆茜茜被关起来,闭上眼睛躺在场床上,但是脑子里面全都是权靳琛那个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进她的心里,给她的心也上了一层冰。
她没有想到的是,权靳琛居然会这么不相信自己,就算是自己解释了依旧是没有任何用处,这么长时间的感情都比不上一个证据。
是啊,感情这个东西毕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是证据却是能让人一目了然的,穆茜茜伸出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手背变得湿滑,她深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哭。
她现在才是真的能领会到他们说的权靳琛是个危险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权靳琛这个男人,宠你的时候能把你捧到天上去,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方设法那个的帮你弄到手,但是一旦怀疑了,同样也能将你狠狠的摔下来,在扔到泥坑里面,让你免得面目全非。
穆茜茜自嘲,自己就是被权靳琛捧到太高,一时之间就得意忘形了,甚至是认为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他对自己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穆茜茜觉得自己很搞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放松的警惕,现在算是被自己的愚蠢捅了一刀了,真是疼啊。
“靳琛,你不打算细问一下吗?或许能问出不少事情来?”
启玉做到权靳琛的对面,“你相信穆茜茜是君粼成的人吗?”
权靳琛绷着脸,没有说话,他还在想着之前的事情,穆茜茜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矛盾了。
“穆小姐,你好。”
穆茜茜正在躺着,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是君粼成的。
穆茜茜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君粼成?你在哪儿?”
君粼成当然是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了,但是又有他的声音传过来,而且离她特别近,穆茜茜一抬手,手指摸到发丝里面,从里面抽出了一个微型的通话设备。
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的?,穆茜茜完全不记得,君粼成是在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现在穆茜茜可是恨死君粼成了,就是因为他自己现在才会被关起来。
“你骗我,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看你现在也不被权靳琛信任了,我知道你跟他感情不错,但是我告诉你,权靳琛冷酷起来那可才真的是六亲不认。”
“你到底想说什么?”
穆茜茜用手指甲捏着这个东西,君粼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权靳琛是不爱你的,我告诉你一个真理,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是会改变的,但是只有一样东西不会变,那就是钱。”
钱?穆茜茜冷笑,“钱可还会贬值呢,你这真理可不够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