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陷害人家小姑娘,诬陷别人当小三、脚踏两只船,损害别人的清白与声誉,这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还真是丧心病狂。
“原来由始至终都是她一个自主自演的一场戏,卧槽,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从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觉得她很心机,一副心机婊的样子,现在一看,确认过眼神,真是个心机婊。”
“看着好漂亮,没想到心这么坏,比黑寡妇还要毒,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唉唉唉,你可别把她来比作我们,这只是我们的女中败类,你可别乱说话。”
“就是就是……”
墙倒众人推,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了。
被白宜收买的几个人全都不敢吱声了,现在白宜被人揭穿,他们也只能吊着尾巴走人。
最多把钱还给她就是了,现在他们如果给白宜站起来说话,说不定被这些人一人一口水淹死他们。
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蒋幼芙走出咖啡厅后,她竟然有点想哭。
刚才被这么多人千夫所指,她真的新生一种无助感。
这跟当时被蒋桥鹰指认送进监狱的绝望很相似,都是一样的无助,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帮她,信任她。
不过好在,她还是反她一军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白宜约她出来,竟然是为了羞辱她,损坏她的名声,说她脚踏两条船、是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她现在真的好愁,心里好难受。
听说一醉解千愁,她竟然有些想喝酒。
虽然她是娱乐圈里边的人,但是喝酒,几乎是能推掉就推。她不喜欢喝酒,不习惯喝酒的她酒量很差,所以去宴会她从来只喝果汁,从来不喝酒。
她逛着逛,突然记得这附近有个酒吧。
酒吧里,灯红酒绿,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在舞池里跟那些男人疯狂地扭动腰肢,貌似要把腰给扭断,但是并没有直接就在舞池里做什么,还是知道分寸的。
这个酒吧,肆意妄为地开在繁华的街上,敞开门做生意,而且还不被封,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这间酒吧,管理制度很好,那些进来消费的一般不会怎么越矩。
蒋幼芙独自一人坐在吧台里,闻着呛人的烟味跟酒味,想直接就走了。
但是她已经点了酒了,现在走,貌似不太好。
她准备喝完这一杯酒就走,可是,她发现她错了。
“这是一杯酒吗?”蒋幼芙抽了抽嘴角,问道。
“是的,小姐,今天本店所有酒水都以往日地两倍出售。”
蒋幼芙看着这么一杯,什么时候才能把它喝完?猴年马月?
蒋幼芙心想了想,还是把酒灌了下去。
酒直进喉咙,喉咙被辛辣的酒喝的够呛,她的嘴里间,弥漫着酒味。
酒很苦,蒋幼芙觉得这酒那时给人喝的玩意儿?又苦又辣。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把整整一大杯酒喝完时,就已经觉得这酒像似蜜一样的甜。
蒋幼芙点着是甜蜜之恋,先前喝下去的时候会觉得苦,可当把它全都喝完,就会觉得这酒,比蜂蜜还要甜。
“再来一杯!”
调酒师看蒋幼芙醉得这么厉害,掏出她的手机,给她最近拨打的联系人点了一个,就点到了蒋桥鹰。蒋桥鹰还没有来的时候,调酒师在一旁边调酒,边照看着蒋幼芙。
也还算那个调酒师是个好人,要不是他照看蒋幼芙,蒋幼芙这么一个漂亮的小美人,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蒋桥鹰赶到的时候,蒋幼芙已经喝的醉醺醺,自己自言自语地说梦话,时不时指着一个人傻傻的笑。
蒋桥鹰跟那个调酒师道了谢,就把蒋幼芙扶起。
“幼芙。”看到蒋幼芙没事,蒋桥鹰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怎么喝这么多?”简直像个醉鬼,见谁也不认识。
“再来一杯!我没醉!都说了我没醉!给我倒酒!你怕我没钱?本姑奶奶有的是钱!快点给我酒!我要酒!”蒋幼芙整个人歪歪扭扭,说话都不知道指着谁。
蒋幼芙整个人因为喝醉酒而变得红扑扑的,特别是小脸蛋,都快成煮熟了的虾了,那双平时灵动的大眼睛此时更是扑朔迷离,眼露迷惘,像是一只情迷意乱的小鹿。
“蒋幼芙!”蒋桥鹰从未这么大声跟蒋幼芙说话,“你看看我是谁?”
“你是……”蒋幼芙眼睛一亮,“你是隔壁的小狗阿旺?”
蒋桥鹰:“…”这么说他比狗还不如了?
“蒋幼芙,你自己再看清楚一点,认真地回答我!我是谁?”
“你是……你是、蒋桥鹰。”蒋幼芙摸了一把蒋桥鹰的脸,顺带还掐点油,把蒋桥鹰的脸都捏了个遍。
“所以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没?跟我回家!”蒋桥鹰用命令的口吻道。
“家?”蒋幼芙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蒋桥鹰,随后便反常地大喊,“我没有家!我的家早在我妈妈死的时候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没事没事,那是以前的家,现在的家,温馨又美好,没有坏人来害幼芙。”蒋桥鹰用哄小孩子的口吻来哄蒋幼芙,把蒋幼芙抱在怀里。
“我、我……”蒋幼芙第一次在蒋桥鹰的怀中哭这么大声,哭得这么伤心,“你知道吗?那时我刚进去监狱里边,因为我是新进来的,那些女囚就让我跪下,还要叫她们的小头目叫她大姐。”
“我不同意,她们就把我给打一顿,说我不识时务,连大姐也不拜。那时候我就在想,凭什么跪那个丑巴巴的人?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为什么跪那个认都不认识的人?”
蒋桥鹰把蒋幼芙搂着,蒋幼芙抽泣着,继续说道,“那时候那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故意往我脸上抓,她们把我毒打一顿之后,我的脸上全都是被她们抓的血痕,手臂上、大腿上,全都是一块块青青紫紫的掐痕,她们拉扯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还被她们拉掉了很多。那时我惊呆了,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子对我?我只不过不肯跪下去,叫那个人一声大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