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这么一家kr小馆子，不然咱们俩可得天天吃泡面了。”鬼心吃了一个花生说道。
“就是，这小馆子虽然小，不过看起来还挺不错的。”萧晨说道。
是呀，如果不是这样的机会，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会有一家这样的饭店存在。
“菜来啦！”老板上菜速度很快。
看来这饭店习惯了这种快节奏。
菜看起来份量非常大，盘子也是最常见的那种白盘子，一点也不讲究摆盘什么的。
萧晨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你们听说了吗？前些时候那个发生火灾的厂子听说被别人买下来了，很快就要开新厂了。”对面桌的一个男人说道。
“那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回那个厂子上班了呀？我还是喜欢旧厂子，现在我上班的这个厂子老板比原来那老板还抠，而且上班晚到一分钟就要扣钱。奶奶的，这个月都扣了我一百块钱，本来一个月才那点工资。”另一个男的说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回头我们去看看，最近那边正在重新装修呢。上次大火烧得到处乱七八糟的，没法生产。”刚开始说话那男的说道。
“你们听没听说？人家说起火那天还听到有打斗声的。”有一个男的说道。
“什么打斗？你们又是哪里传来的谣言？”一开始说话那男的说道。
“绝对不是谣言，是守夜的老张告诉我的，他说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可能会没命。”那男的说道。
“那你还敢说出来，不怕没命了？”不信他的那个男人说道。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你看我才喝了二杯酒就开始说胡话了。”那男的好像觉得自己刚才说错话了，赶紧给自己打圆场。
“喝酒喝酒，赶明儿咱们一起去看看那新厂待遇怎么样，要是和以前一样好，咱们几个就回去干。”一开始说话的男人说道。
几个男的一边喝酒一边又开始各种吹牛了。
不过萧晨倒是觉得今天这顿饭吃得值。
他决定去问问那守夜的老张，说不定可以问出什么线索来。
“你叫完了先回去吧，我来有点事。”萧晨说道。
“那好吧，你早点回来，别忘记了明天你不是还要上班吗？”鬼心说道。
萧晨尾随那个认识老张的喝酒的男人，走到黑暗处将他拦住了。
“你，你干嘛？”那男人多喝了点酒，摇摇晃晃地说道。
“不干嘛，带我去你刚才说的老张那里，我有事情找他。”萧晨说道。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你，你谁呀？”那男子一边摆手一边说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如果你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少废话直接带我去。”萧晨上前说道。
“别，别动手，我带你去。我带你去。”那男子果然就带着萧晨在小巷子里转来转去了。
“老张就住这里，现在没我什么事了吧，我，我走了。”那男子像怕鬼一样地闪了。
真没肚量，萧晨都没对他动一下，他就这副耸样了。
“有人在家吗？”萧晨敲敲门问道。
“谁呀？”一个老头开了门。
“你是老张？”萧晨问道。
“是呀，我是老张，你找我有事？”老张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们能不能进去说？”萧晨说道。
“进来吧，我这里地方小。”老张把萧晨让进屋里。
这房子确实很小。一个房间，里面又是厨房又是客厅又是卧室的。
一张破旧的老式单人床，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各种东西。
边上一个煤炉，上面还坐着水。
房间的角落里还有各种矿泉水瓶、硬纸板、以及一些旧铁皮。
看来老张平时还捡些破烂。
“我想向您打听点事情，这些事情关系到我一个兄弟的生死，希望您能够告诉我实话。”萧晨开门见山地问道。
“什么事情？我一个老人家能知道什么事情呀？”老张听萧晨这么一说完全摸不着头脑。
“皮革厂发生火灾那天你听到了打斗吗？”萧晨问道。
“你是问这个呀？那天我早早就睡了，什么也不知道呀。”老张说道。
不过萧晨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
“你放心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害你的。”萧晨说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走吧！”老张把门打开说道。
“你再想想，如果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萧晨说道。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老张说道。
“那就别怪我了！”萧晨随手拿了老张桌上的一把刀逼向他。
“你想干什么？”老张害怕得直哆嗦。
萧晨将刀对准老张的脖颈用非常冷酷的眼光说道：“只要你说出那晚的事，我保证不会伤你。如果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了。”
“我说，我说，你快把刀放下。”老张脸都吓白了。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晨问道。
“那晚已经十二点了，老板他忽然开了辆车说要进去拿点东西。后来我就听到有打斗声，我想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就看到黑暗中有一个黑影躺在地上。
老板和另外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在说话。后来老板看到我了，叫我回去睡觉，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老板还说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就没好日子过了。”老张说道。
“躺在地上的人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萧晨问道。
“看不清，那时候很黑，我只看到有人躺地上。不过肯定是个男的，身形挺魁梧的。”老张说道。
“你们老板现在人在哪里？”萧晨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给了我一笔钱叫我不要声张，他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的。”老张说道。
“就这些了吗？”萧晨问道。
“就这些了，其他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老张说道。
“你们老板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萧晨问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一个看门守夜的老头子，哪里知道老板的秘密？”老张说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说实话。”萧晨将刀靠近了一点，似乎再近一点就要割到脖子上的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