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范勤满脸喜色,拍手大笑,随即又怒道:“原来易阳那个臭小子一直在诈老子!这个没脸皮的小王八羔子!”
见徐太衡略微皱了皱眉,范勤立马收敛了放浪姿态,拱手笑道:“范某失礼了,多谢徐神医替我诊断。”
范勤的心里欣喜若狂,徐太衡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整个武者江湖上都排得上名号的大神医!连他都说自己体内没有噬心蛊,那就铁定是没有了。
范勤的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同时对易阳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无妨。”徐太衡淡然摆手,接着说道:“不过你的确是中毒了。”
“是的,范某中了一种叫蚀骨丹的毒,还请徐神医出手相救。”范勤恳切的说道,大有哀求之状。
“这个不难。”徐太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待会儿我写一张药方给小少爷,小少爷自会吩咐人炼制解药出来,到时你服下解药,体内的毒就无碍了。”
“那就先谢过徐神医了,若是真能救得范某性命,范某愿为叶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范勤一听自己有救了,恨不得当场跪下来拜谢才好。
“言重了。”说着徐太衡就起了身,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纸笔,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张解毒药方。
“事已办妥,小少爷,老夫先告辞了。”徐太衡略有深意的看了叶少文一眼,随即转身离开,叶少文等人则是恭敬的送了出去。
送走了徐太衡,叶少文笑道:“范前辈,解药我差人炼制好以后会让张刚亲自送给你,你回家等着就可以了。”
“是是是,那就多谢叶少爷了!”范勤喜不自禁,脚步飞快的离开了叶家别墅。
“等解药一来,老子就自由了!”范勤欣喜的想道,脸上现出一抹狞笑:“易阳,你个臭小子,玩弄了老子这么多天,等老子毒解了,非得将你剁成肉泥喂狗不可!”
范勤一走,叶少文随手就将徐太衡写的解毒药方给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篓。
张刚大惑不解,问道:“叶少,没有这解毒药方,范勤怎么肯替我们卖命,除掉易阳呢?”
“张刚,跟了我这么久,没想到你的见识还是这么短浅。”叶少文不无讥讽的说道。
张刚略感惭愧,低头说道:“属下愚笨,还请叶少指教。”
“你有见过徐太衡那老家伙当着别人的面写过药方吗?”叶少文问道。
“没有。”张刚摇了摇头,当即就明白过来:“叶少,你是说那药方是假的?”
“不然呢?”叶少文玩味的笑道。“徐太衡这老东西最喜欢藏拙,这是他最大的毛病,也是他最大的优点,说起来,要不是他这么爱藏着掖着,神医这个名号还落不到他头上呢!”
“叶少,那我们答应范勤的事,还作数吗?”张刚沉声问道。
“当然作数了。”叶少文招了招手,那两个美艳女便扭着肥臀走了过来脱衣伺候。“过两天你随便拿粒药丸给他,就说是解药就成了。”
“可是叶少,范勤那老东西要是发现了怎么办?他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张刚担忧道,毕竟范勤可是个炼体后期的武者,实力是相当强劲的。
“我就是知道他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才把徐太衡那老家伙叫来的,明白吗?”叶少文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随随便便给他解药,他范勤当然不信了,但这解药要是走了个徐太衡的过场,你觉得再转拿给他,他会拒绝吗?”
“叶少,你这招真是高啊!”想明白了叶少文计策的张刚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行了,别在那拍马屁了,咱们就等着他们狗咬狗吧。”叶少文扑倒了一个美艳女,大手在娇躯上放肆起来。
张刚似乎对这种香艳的场面已经免疫了,说道:“叶少,要是范勤这老东西杀了易阳那还好说,要是没杀成,那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了?这次咱们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的,我真担心又让易阳那个臭小子逃过一劫。”
“没杀成不是更好吗?”叶少文笑容阴厉。“你忘了他范勤是沐晨武馆的人了?”
“叶少,你瞧我这脑子!”张刚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沐晨武馆的人向来护短,要是范勤死在易阳的手里,那易阳可就大难临头了!”
“知道就好。”叶少文挥了挥手,不耐烦道:“没什么事就赶紧出去,别在这妨碍我办事。”
“是,叶少。”张刚退出了房间以后,房间里面很快就响起了阵阵旖旎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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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勤回图书馆的住处的时候,和站在门口等候的易阳碰了个正着。
“去哪了?”易阳问道,表情有些冷。
范勤刚想发作,但是想到现在自己体内的毒还没解开,只好假装顺从的说道:“去外面溜达了。”
“去溜达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易阳皱眉道,这个范勤的行为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怕你骂,就没敢说。”范勤假意的笑了笑。
“下次注意点。”易阳警告了一句,便转身走了。
“我呸!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小王八羔子!嘚瑟个屁你嘚瑟,老子过两天就来收拾你!”范勤冲着易阳的背影低声骂道。
易阳没听到范勤的咒骂,他的表情有些严肃,范勤最近的表现很不正常,看起来就要脱离了控制似的。
虽然蚀骨丹的毒这个世界上无人可解,但是保不准有人拿这件事做功夫来蒙骗范勤,范勤绝对不是一个甘心俯首称臣的人,如果有人存心挑拨的话,他没准就会走向自己的对立面。
实力增强以后,易阳倒不担心范勤背叛自己,只是自己的打手无故被人策反,这种感觉总归是不爽的,但愿范勤脑子能清醒点吧!
晚自习快要结束的时候,崔竹清收到了一条易阳发来的微信:晚上一起逛个街怎么样?
“有病。”崔竹清的回复还是那么没有人情味。
“没时间吗?还是不想去?”易阳厚着脸皮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