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鸟,是不是一共长了九个头的怪鸟,嘴里还会喷火之类,身上的羽毛五颜六色的————”
“晓涛,你是不是看见这种九头鸟了,在哪里看到的!”爸爸的手一下就握紧了总也不离身的保温杯,神情紧张。
“我,我就是做梦时候看到了,然后其他地方没看见过,可我在网上看见有个视频说是,说是挖少女的心去做什么仪式,我感觉好像和九头鸟有些关系。”
我犹犹豫豫的说,其实这件事我也没多大把握,不过就是瞎猜而已,我妈听了连都白了,我爸也特紧张。
“晓涛啊,你可得好好保护着你的凤凰羽,这可是你的命根子。”我妈絮絮叨叨的说着,然后从我衣领里面掏出来凤凰羽,放在我手心里。
这几天说实话我都没注意去看过它,直到今天被我妈拿出来我才看清楚,这片羽毛本来是艳丽的橘红色,现在颜色比起从前深了不少,已经是深红色了,重量好像也比先前重了不少,现在不是塑料的感觉了,而是有点儿玉石的质地,羽毛的脉络都看得十分清晰,似乎是有一丝丝的红色在里面流动着。
“妈,这东西不是我姑妈送我的生日礼物吗?”我反问她:“那会儿你们还都说这东西是假的,现在倒好,又说那东西是我的命根子,你当我是贾宝玉吗?”
“当初跟你那么说不是怕吓着你这孩子吗?”我妈嗔怪的在我脑门子上点了一下:“爸妈不告诉你,那也都是为了你好,帝尊不和你说就更是为了你好。”
“得了吧,都说是为了我好,现在就连徐鸾都想要抢我的凤凰羽,可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要是你们都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去问徐鸾,反正她会告诉我的。”说着我就起身往卧室里面走。
我妈急的一把拽着我的胳膊:“你这孩子怎么老是那么倔,你这么说话多容易得罪人,都嫁给帝尊了你也该学着者收敛点儿,也都是我们这些年把你给宠坏了。”
我爸皱了下眉说:“晓涛啊,你说你真的是梦见那只九头鸟了,还有其他吗?”
“真的,一点儿都不假。”提到那个逼真的梦境,我忍不住就是一哆嗦,我爸妈对视了一眼。
爸爸叹口气:“真是想不到,都几代人了还是躲不过命里的劫数。晓涛啊,你不是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明天你就和爸爸回老家祠堂去一趟,去了你就都知道了。”
“真的?”我高兴的反问,马上就觉得这时候高兴很不合适:“爸爸,九头鸟出来了你到底怕什么?”
爸爸深深叹了口气:“这九头鸟可是自从远古以来就是有名的凶禽,每次出现必然就是上天降临大灾大难,我们陶家原本担负着守护本地方生灵的责任,不过我们祖辈法力低微,不是就九头鸟的对手,如果不是有高人从旁相助,我们的祖辈早就成了九头鸟的盘中餐了。”
“爸,是哪个高人,不会是那个臭男人吧!”我顺口问了这么一句,我妈马上白了我一眼。
“以后可不许你那么说话啊,那是你丈夫,又是帝尊的身份,你好歹也得给人家留点面子,不然以后在人前你也不给他留面子这多不合适。”
“谁答应他是我丈夫了。”我脸上腾的一红:“如果不是他那就最好,我顶讨厌欠他人情了,这人特别的小心眼儿,没意思透了。”
爸爸继续说道:“虽然是九头鸟后来被封印了,但是终究不是它是上古的神鸟,也不是说死就死了,只要有一线机会它就会复活,不过能复活它的人天底下大概也没有几个,但是它复活以后凶残之性不改,就会找我们陶家后人报复的。看来现在我们是一定得回去一趟了,晓涛我们明天就走,你和学校请个假。”
“要不我去找臭男人帮忙保护我们家好不好?”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握住了手心里的凤凰羽。
“总是麻烦帝尊出面,恐怕不大合适吧!”我妈听我这么说反倒犹豫起来了。
“那有什么,妈妈你不是说臭男人是我丈夫吗,是的话他不应该护着泰山大人吗?也应该好好讨好你这个老岳母才对啊?”我故意挖苦的说了这么句。
妈妈居然就很大方的说:“闺女,可不能那么说,我虽然是人家岳母,可也不能凡事都麻烦我的好女婿不是?让他看了笑话,还以为你娘家都是废物点心呢!”
“妈,你别胡说,这都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一想起臭男人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心里就老大不舒服:“妈,我发誓我在大学毕业之前是绝对不会结婚的,谁和我说都一样,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说着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也不理会我妈在后头一劲儿的说什么女孩子家的终身大事比什么都重要之类的话。
现在对我而言,臭男人才不是最主要的,搞清楚凤凰羽和我的关系还有找到徐鸾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既然我爸说明天就可以回去老家,不知道为啥我似乎有种预感,或许一切关于我的事情到了老家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我再打开电脑QQ看时,徐鸾已经不在线上,我试着敲了两下也没有回音,看情形她是不预备和我继续说话了。
坐在电脑前呆了好一会儿,我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虽然徐鸾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和我不是朋友,可是我现在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明明之前我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想着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晚饭我都没有好好吃,结果妈妈一直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看,尤其是在我的腰部和肚子来回打转,这是什么眼神啊?
我赌气放下饭碗就回卧室了,就连我最喜欢吃的葱烧海参都赌气没吃几口,回到卧室还好我有很多存粮,虽然都没有葱烧海参那么好吃不过也凑合了,总比没得吃好很多。
我正没滋没味的嚼着薯条,就看见妈妈有些鬼鬼祟祟的推开门走了进来,来到我跟前特意压低了声音说:“晓涛啊,你和帝尊大人是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妈,你,你这都说的是什么话,我和他,我们————”我满肚子话全都被我妈那种近似期待的表情给堵在了嗓子里头说不出来。
我不得不一头栽倒在床上,用枕头捂住了脸,头脑里自动闪回的都是那天晚上在黑屋里面少儿不宜的画面,这叫我怎么说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