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对啊,他就是不会撩啊。
白知悦转哭为笑,还是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你傻啊,你……直接撒钱啊。”
这么一个高富帅,砖石王老五,单身贵族,居然告诉她,“我不会撩妹。”
这不是想存心笑死她,然后再继承……想了一下子,白知悦好像也没什么好继承的,只有花呗还算拿的出手。嗯……里面还欠马云爸爸一二三四五六七……反正得好几万块吧。
很不厚道的,白知悦发现自己一笑吧,就停不下来了。
直到殷庭墨向她发送了一个超级巨无霸大白眼,她才戛然而止。
“嘿嘿……”她偷偷地看着殷庭墨,笑得收敛了几分,“嗝。”可能是没有笑尽兴,憋出了内伤吧,白知悦打了一个超级大的嗝,一股经过胃液加工之后的日本清酒的味道通过她的气管向外界散发开来。
殷庭墨赶紧捏住了鼻子,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不好意思啊,笑得不尽兴,憋出气泡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忍不住笑啊,哈哈哈……
静静地等她笑了好一阵子的殷庭墨终于是坐不住了,小妮子,居然敢公然嘲笑他?还想不想活了?
一个反扑,直接就把白知悦给按倒在沙发上,那叫一个魅惑。
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头发在她额头随意地散落,身上披着的那条毛毯也顺着她的身子直接落下。内衣倒是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明显了。
殷庭墨的气体在她耳边吐出来,很痒,很难受。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他的话里面有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白知悦哪里敢动弹,万一这殷庭墨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她肯定弄不过他啊,她这么想着,就讪讪地笑了,“嘿嘿,不敢,我胆小,不敢玩火。”
可能是她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殷庭墨直接将她推开,“也是,看你这样子也不像玩火的人。”说完之后,站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还不赶紧进去洗干净了,一身酒味儿。”
后面本来还有一句“就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愣是被吞了回去。
白知悦就像得到了释放令,一溜烟地冲进浴室里面,打开水龙头,准备好好洗洗自己的身子。
刚打上肥皂,浴室的门就被推开。
“啊!”她尖叫着,还不忘记扯过手边上的那条浴袍,遮住了自己的主要位置。
“你,你想干什么?”她低着头,皱着眉头说。
殷庭墨没有理会她,直接走到她的面前,将那条浴巾一把撕掉,用不咸不淡的口气说,“洗澡啊。”
有这么不要脸的总裁?还被她给碰上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什么都没穿?”白知悦一抬头就看到了什么东西,不是很确定,但是可以确定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殷庭墨唇角微扯,挑逗着她说,“你不也是什么都没穿?”
“我……”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东西在面前张扬,羞涩得不敢多看他。
辣眼睛辣眼睛……
两人的鸳鸯浴花费了比平常多两倍的时间完成,擦干净身体之后,殷庭墨将白知悦抱到那张巨大的床上,荷尔蒙直线飙升。
……
完事之后,殷庭墨像往常一样抱着她,白知悦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她的手放在结实的属于男人的胸膛上,像是自言自语,“你爱我吗?”
殷庭墨确实是累了,白天教她滑雪,晚上又教她翻山越岭的,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他硬撑着困意说,“爱。”
“这么敷衍?”白知悦嘟起嘴来,顺便把放在他身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所有的困意在手被收回的一瞬间顿时被赶跑,殷庭墨翻身抱住白知悦,“感谢你,让我有了很多第一次。”
“比如呢?”在爱情里,女方总是想要例子,想要更多的例子,去支撑那个信念,那个你爱我的信念。
殷庭墨缓了缓,呓语着说,“比如,第一次拥有一个女人。”
白知悦不相信,她当时提出和他交换的时候,他那么轻易地就答应了,就算是以为她是一个风尘女子,那也太好说话了吧,而且还真的要了她,居然会是个母胎处男?
“你,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她试探着问道。
这不符合常理啊,真是说不过去。
“嗯。”殷庭墨说完,脑袋向白知悦的后背又蹭了蹭。
她觉得后背痒痒的,忍不住挠挠,却摸到他那张立体的英俊脸庞。
脸上的幸福之花随之绽放,她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腰际,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还有吗?”眨巴这一双大眼睛,在黑漆漆的夜色中,白知悦的声音清脆动人。
“还有,你今天让我体会到了输的感觉。”看不见殷庭墨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但是语气里面隐隐的小开心真是掩都掩不住。
真是个怪人,别人要是输了,不说哭得惊天动地那么夸张,怎么也不会表现出来开心的,即便是有几分安慰自己的意思也会被人家说成是做作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从殷庭墨嘴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知悦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她窝在他的怀中,闷闷地发出声音,“我说了不去的,是你非拉着我去。”
倒是她,好像因为输了而显出不淡定来。
“小傻瓜,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殷庭墨笑着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脑门,宠溺地说道。
……
次日清晨,白知悦醒过来的时候,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铺,空荡荡的,还是冰凉的。
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殷庭墨?”试着喊了一声,回应她的只有浅浅的回音。
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殷庭墨不会抛下她回国了吧?他不会把她卖了吧?
各种各样的,靠谱不靠谱的想法蜂拥而至。
白知悦甩甩脑袋,赶紧爬起来,拉开衣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只剩下她的几件衣服在里面,显得孤冷凄清。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殷庭墨回国,她不能被留在日本。
拿出手机来,打电话给殷庭墨。
“嘟嘟嘟……”
她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这个殷庭墨就是不接电话……等一下,她怎么觉得哪里有东西在震动?
将自己的手机从耳边木挪开,她循着声音就走到了茶几上,上面是殷庭墨黑色的手机在震动,上面写的备注是“老婆”。
不看到这个也就算了,一看到这个,再想到昨天晚上殷庭墨和她说的话,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骗子,大骗子。”她关上自己的手机,拿起那个黑色手机就想砸。
就在手机和茶几还差零点一厘米相撞的时候,门“嘎吱”开了。
她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殷庭墨,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在做什么呢?”殷庭墨将手上的包放在地上,开始脱袜子和外套,没有太注意白知悦在做什么。
白知悦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手机,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好在她眼疾手快,看到在茶几上搭着一条毛巾,赶紧将手机放回原处,抓起毛巾盈盈地笑着,“哦,我早上起来没事做,就打扫打扫卫生。”
说完之后,她还装模作样地真的擦了擦茶几。
殷庭墨穿上拖鞋,走到她面前,将她手上的毛巾拿下来,佯装生气的样子对她说,“这个房间每天都会有专人打扫,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你以后就好好做我的殷夫人就好了。”
“殷夫人?”白知悦重复了一句他的话。
“对。”他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那是要结婚证才作数的,要不然位置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抢走了。”白知悦说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殷庭墨笑了。“这很简单,回国就领证。”
白知悦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坐了一小会儿,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问殷庭墨,“你说你刚开始只是可怜我,那为什么帮我呢?”
没做过生意,还没看过商业电影电视剧吗?
白知悦又不是傻子,无利不起早,无利也不可能因为可怜某个人而答应她的交易,要不然估计殷庭墨家里早就被各种可怜的人挤爆了,比国家收容所还要火爆。
这其中的利益,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想知道吗?”殷庭墨转头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白知悦迅速点头,不想知道她费那劲去问他?
他将她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说,“知道了以后不可以对季汀产生偏见,行吗?”
又是和这个夏季汀有关系?行行行,当然行啦,反正她对夏季汀从来都没有偏见,只有意见。
“当时季汀本来有一桩很好的姻缘,可是却因为我,没能完成。我不想让自己耽误她,我很清楚我对她的感情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转化为爱情的。”看到白知悦点头之后的殷庭墨说道。
她听完却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白知悦这笑得好像有点莫名其妙啊。
她“噗嗤”笑了一会儿之后,断断续续地说,“我,笑你。”说到这里又开始卖关子,不肯直接说完,停了一会,看着他那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的眼眸继续说,“不懂爱情的殷先生居然能分得清楚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兄妹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