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鬼走了进来,我本来以为会是白泽或者是其他的人,毕竟都算是家人,但是我没想到现在门口的正巧是夜鬼。
我只是侧了个身看着夜鬼走了进来,我没有起身,只是斜着身子问了夜鬼一些事情,夜鬼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我的床边。
夜鬼对于我来说是个很意外的看望者,不是没想到他会过来,只是很意外,他为什么要过来。
我们之间在我外界看来就是合作关系,生意上的伙伴,生意上的伙伴生孩子,他过来看望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在我看来却不是,夜鬼对我的关心,只是因为我的眼角膜是他的母亲的,其他并没有什么交集。
之前过来看望也是匆匆的一次,很少停下来,就算是我病得很严重,他也只是停留一会儿,不是因为他不想来,不想留,而是一个习惯。
我在病房之内呆了也有一段时间,虽然没有让老赵开门,出于对爷爷的尊敬,老赵和我沟通了一下,便让爷爷进来看望,其他人都是在外面。
我能看到窗户外面有人踱步,但是看不清楚是谁,当夜鬼走了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原来是夜鬼一直在门外等候。
“等我这么久,算是荣幸吗?”
“当然,你赚到了,我这一生都不会这样等别人的。”
我还能开玩笑,还能笑,看来我的心情还不是很坏。夜鬼坐在我的床边离着我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
他身上的味道和龙子瑾的很不一样,他像是清晰的田园,有种姑娘的味道,龙子瑾则不是,龙子瑾身上的味道有一种温暖的味道。
不管是哪一种味道,对我来说都不坏,很好闻。
“上次因为我的事情,龙子瑾和你要离婚了?”
夜鬼突然提到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龙子瑾误会我和夜鬼,可是我觉得那件事情根本就是龙子瑾想要离婚的一个借口罢了。
我在金色时光工作,接触的男人有很多,那么多年在男人面前周旋,龙子瑾也是经常见到的,即使看不到在那种环境之下也是可以想到的。
但是唯独对于夜鬼跟我走的很近的那天他突然的出现,突然的发脾气,我们关系突然的恶化,这一切在冥冥之中好像是有安排一样。
“不关你的事情,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夜鬼轻笑,这个笑声我很熟悉,像是在嘲笑我,可是我没有什么好嘲笑的。
我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真的是不管夜鬼的事,这件事情就是我和龙子瑾的事,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事情,好像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确实不关我的事情,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的更多,你难道不想听一听?”
我皱着没有看着夜鬼,他还知道更多的事情,那么这次他在窗户外面一直踱步不走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事情。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夜鬼,夜鬼直接给了我一个轻蔑的眼神,我不应该怀疑他,至少我能确定的是他不会骗我。
我点点头表达了自己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想要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想要找到我们之间的原因。
夜鬼倒是清了清嗓子,我一个白眼翻了过去,这次表达了我想听,他这个人还端起了架势。
不过我还是聚精会神的听他讲着,可是还没开始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
“你怎么之前不跟我说,你不是现在才查出来的吧?这么巧合?”
“当然不是,前段时间我就知道了,不过不想告诉你。”
夜鬼的样子很是欠揍,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要真的把他打死了,那么就没有人告诉我他所谓的知道多一点的东西是什么了。
夜鬼说的话,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听过,我像是听故事一样聚精会神,夜鬼也讲的有声有色。
看来他很喜欢讲故事,而且讲的确实不错,情节跌宕起伏,只是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他编纂的部分。
龙子瑾去见过龙巡,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我也见过,同样的对这件事情我只是好奇但是并未上心,可是夜鬼上心了,因为他觉得这两个男人在一起谈论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我没有插手龙子瑾的事情,我觉得他会处理好,我也不会去打听龙子瑾的事情,我期望着他能告诉我,但是结果就是他不跟我说,我也不去问。
我们连个人之间的差异越来越多,彼此隐瞒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当我想要将我的事情全部展现给他看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却又疏远了。
夜鬼继续讲着,那天见过龙子瑾之后就派了人跟踪,龙子瑾还算是给面子,其实跟踪的人已经被龙子瑾和龙巡发现了。
夜鬼心中也是有些无奈,居然派了几个白痴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件事情也给夜鬼上了一课,教会自己要怎么用人,不要轻易的派身边的人出去,一定要是自己信任的人才可以。
很明显的答案,跟踪的那几个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一点夜鬼倒是想到了,一定是回不来了,本来以为消息就这样断了。
可是龙子瑾和龙巡再一次约着见面了,让夜鬼抓到了另外一次机会,这次干脆夜鬼和自己的亲信一起出动。
没想到夜鬼对这件事情还挺上心,居然自己参与了进来,手下的人乔装打扮成为了餐厅的工作员工,假意去给他们上白水,但是将窃听器放到了水垫下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有的时候还是很正确的,两个人都没有拿起杯子来和水,只是在讨论侍寝,讨论的激动的时候龙子瑾的脖子青筋暴起,龙巡的额头也满是血管。
两个人交谈的并不愉快,不过这只是夜鬼的回忆,回忆到两个人交谈的额很差劲,我也知道那种差劲。
“最后呢,你查到什么了?”
我很像知道夜鬼到底查到了什么,我也好奇那天他们说了什么,这个时候夜鬼将一个像纽扣一样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面,我知道那个是窃听器。
我看着桌子上面的东西,只要我将那个东西打开,一切都差不多吧能够水落石出,不过也可能就是一般的家庭争吵,或者是财产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