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还在煮着,费元柏却突然起身,打开了酒柜,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酒,他身后的福叔意会,也起身去拿了两个酒杯,拧开了酒瓶的塞子,费元柏深吸了一下,浓浓的酒香在塞子上,然后才轻轻的贴着酒杯壁,红色的液体缓缓的流进了酒杯中。
倒完酒,他正要喝的时候,发现酒杯中的液体表面有点白色的东西,他疑惑的看着红酒,想要看清楚是什么?可是颗粒太小了,也不多,只是零星的漂浮在红酒上。
他马上放下了酒杯,去拿福叔的杯子,可是却没有发现红酒上的白色东西。
这就奇怪了,红酒是从一个瓶子倒出来的,怎么会一杯有白色东西,一杯没有呢,难道是杯子的问题吗?
于是他快步的走到柜子边,又拿出了一个酒杯,倒上了红酒,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杯中的红酒表面,仔细查看一番后,发现也没有,他现在肯定的是,那个红酒表面有白色东西的酒杯有问题。
于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似乎找到了视频中秦默走路不稳的原因,只是他不确定这个杯子是不是秦默喝过了的。
于是凝重的看着福叔,激动的问道:“福叔,我向问昨天有没有谁喝过红酒,用过酒杯?”
福叔被他一问,有些愣住了,他看着费元柏,脑中一直在回想昨天谁喝过红酒,沉思之后,他才徐徐的说道:“昨天上午就是少奶奶最后一次出现的时候,老爷吃完早饭我就扶出去了,餐厅中只有少奶奶、表少爷和萱小姐三人,我回来时,桌上有两个酒杯,放在表少爷和萱小姐的位置上,我想应该是他们喝的,只是我没有看到他们是不是真的喝了。”
果然如此,秦默喝了红酒,要是喝了被夏萱做了手脚的红酒,那么秦默就出现脚步不稳的现象,但是夏萱就能肯定这个药效能这么长时间显现吗?还是有别的,或许是其他的杯子。
于是他将所有的杯子都集中起来,用一个纸盒子包着,抱着走出了厨房,看着费元柏怪异的举动,福叔一脸的惊异,他不知道费元柏发现了什么要这么做。
费元柏疾步的走出了别墅,将纸盒子放到后备箱中,转身坐进车里,启动了车子引擎,兰博基尼轰轰的启动声也惊动了二楼某个房间的人,夏萱听到了楼下车子的启动轰鸣声,于是站起身看着不远处停车场,一辆车的车等闪亮着,随后车子快速的驶出了出去,她眼睛眯了眯,知道那是费元柏的车。
不过这个时候费元柏回去哪里?
既然费元柏走了,她心里反倒是轻松了,夏菡不见了,她的眼中钉离开了费宅,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今天终于做到了,她看了一眼床上还在酣睡的秦默,此时秦默呼呼的打着鼾,她给他的水中的药下的猛了,以至于现在秦默都还在昏睡,就像夏菡一样。
睡吧,睡吧,一切都结束了,她心里默默的念着。
本来费宅只能有一个女主人,夏菡的凭空而降,打破了本来属于她的一切,现在都结束了,她希望夏菡永远都不要出现。
她看着窗外忽然哈哈的冷笑着,笑声中带着讥讽,带着得意,更带着泄愤般的快感。
只是这样的她,秦默根本不知道。
费元柏的脸上全是阴冷,他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的,二十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国际友好医院的大门,将车停好,他拿出了电话,拨打了出去,“你在哪里?我有事情想要你帮忙?”
电话那边的人不是很情愿的答应,墨迹了一会后,才懒懒的说道:“家里,我今天休息。”
“那你现在来医院吧,我给你三十分钟,否则我去你家里抓你来医院。”费元柏带着狠戾,带着霸气的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过了一会后才愤恨的答应了。
坐在车里,修长白净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一下一下,就像在敲打着心里的钟,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解开心中疑团的答案,也是质问他心里要质问的人证据。
当靳西的车子驶进了医院停车场时,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一辆闪着双灯的蓝色跑车,炫彩的颜色,他脸上带着厌恶,将车靠着蓝色跑车停下,摇下车窗,不耐烦的说道:“费大公子这么晚找我来医院,又想做什么?我今天难得休息一天,你就这么不愿意放过我吗?你的那个漂亮老婆呢,怎么没有一起来啊?”
靳西发现车子副座上是空的,于是好奇的问道。
“你少费话,帮我查一个东西,我马上要结果。”费元柏并没有回答靳西的话,而是走下车,迈着长腿走到后备箱,打开后将一个纸盒子抱出来。
靳西看着费元柏这么小心的抱着纸盒,纳闷的想要看清楚,他走下车一看,脸上立刻不高兴了,纸盒中全是杯子,酒杯和茶杯,这是要做什么?
“你这是送礼给我吗?可是这些都是旧的,我可没有收集古董的爱好,你找错人了,你这么着急找我出来就是为了送我这个吗?”靳西嫌弃的说道,正要转身,被费元柏一把拉住了。
费元柏厉声的说道:“这可不是送你的,我是要你检验一下这些杯子中有没有东西,你懂我意思吧,嗯?”
“东西?什么东西啊?”靳西小心的拿起了一个酒杯,借着路灯看了看,普通的酒杯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