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元柏一听靳西的话,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早就知道夏菡回国了,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只要他挑一下眉毛就知道要做什么坏事了。
“怎么?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你不要靠的太近啊,他一直都是我的女人,还给我生了儿子,我可是当父亲的人啊,你就是叔叔了,怎么样啊?”戏谑的话让刚刚还嬉皮笑脸的靳西,一下子阴森着脸了,的确,他也不差,有家世有相貌,还是医院的副院长,多少滨城的名媛想要嫁给他,都被拒绝了。
他可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他看中的是内心,有着善良和进取的心,而不是一个花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祖宗。
“行行行,你有孩子,你有女人,我没有,我羡慕嫉妒恨你行了吧,不过我提醒你,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呢,警察送两个人来的,除了小菡,还有一个清瘦的男人,三十岁左右,他受伤只是腿部,应该是骨折了,现在也在手术室呢,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啊。”
“嗯。”费元柏冷冽的脸上带着焦灼,靳西也不再开玩笑了,带着他径直去了三楼的手术室,其他的手术室都有任务,他只好将手术安排在三楼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上不少的女孩子都在侧目看着帅气的费元柏出神,一旁的靳西被忽略了,引起了他的不满。
两人走到手术室的门口,看着手术室外面的提示灯还亮着,手术还在进行中,“坐吧,我陪你等等,我今天不上班了。”
“行。”这是第一次费元柏有些慌乱了,对于夏菡他更多的事情亲情和爱情的结合体,既想要和夏菡结婚,又想和夏菡糊回到五年前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
费元柏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睛看着手术室的大门,他害怕从里面推出的人盖着白布,他的手都因为紧张出汗了,他从来不会这样的,第一次这样。
靳西看着费元柏如此的紧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道:“放心,我靳西的话还是真的,夏菡不会有事情,肯定是活着,你也不用这么紧张了,这可不像你堂堂的费氏总总经理啊,哦,对了,你下个月就是总裁了,那我以后是喊你名字呢还是费总裁呢?”
看着自己的老友这么不正经,费元柏只是冷笑的不出声,他现在没有心情说笑,只要夏菡没有事情,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一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之后,手术室上方的红灯终于熄灭了。
费元柏和靳西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护士推着前额缠着沙发的夏菡走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年纪稍大五十开外的穿着手术服的医生。
“靳的副院长,你亲自来等啊,是你朋友还是未婚妻啊?哈哈哈哈!”
“鲁老,你折煞我了,我可担不起这个称呼,你还是叫我小西吧,我习惯了,刚刚推出的女人不是我的,是他的,是我兄弟,从小一起玩大的,您的医术可是滨城脑科最好的,我怎么能敢跟您比啊。”靳西指着身旁的费元柏,语气中带着玩笑和认真,还有恭维的成分在里面。
“这位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费氏企业的继承人,下个月要当上总裁的费家少爷吗?”这个叫鲁老的教授眼中带着惊异,他没有想到费家的继承人会这么年轻,还很帅气,不想一个纨绔之弟。
他能从费元柏的眼中看到精明和果断,这样的男人那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只是可惜这个多金的男人已经有女人了,不然他想介绍自己的女儿给费元柏认识呢,能和这样显赫的家族联营,他还苦哈哈的做医生做什么,直接提早回去养老了。
费元柏被看着全身才不舒服,于是他轻咳了一声,才平静的说道:“鲁教授,我妻子怎么样啊?严重吗?会醒过来吗?”
鲁老听到妻子两个字,直接深深的叹口气,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啊,于是他思绪转回来,边走边淡淡的说道:“病人没有伤及神经,但是因为玻璃碎渣比较多,我们也仔细清洗了,由于是女性,也不能剃光了头发,所以难度还是有的,我只能说能看见的碎渣我们都一一的清除了,至于还有没有隐藏的,只能等三天后,我们做X光后再做结论吧,我先走了,我上面还有一台手术等着我呢。”
“鲁老,谢谢。”费元柏看着匆匆走的鲁老的背影说道。
靳西倒是奇怪的看着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老友,谢谢这个词他从来没有听费元柏说过,这次却为了夏菡这么说,可想而知,夏菡在费元柏心底的分量不低,比他这个老友都高,他的心底默默的骂着重色轻友。
两人一起走到了夏菡的病房前,靳西推开门,看到夏菡已经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眼,前额缠着厚厚的沙发绑带,手上还有一些伤痕,只是没有包扎,他纳闷的望着后面慢悠悠进来的靳西,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手受伤了没有包扎啊?这样不是容易造成感染吗?”
靳西微微一笑,他看着费元柏如此紧张夏菡,不免有些嫉妒了,他又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