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元柏也没有敢告诉夏菡,他父亲也住院的消息,生怕受到刺激再次晕过去了。
看着费元柏红肿的双眼,夏菡心中明了,她不是在做梦,一直在耳边给自己说话的人就是费元柏,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其实秦默也说过话。
费元柏没有注意到隔壁住的人是凌青,他因为兴奋,加上两天没有合眼了,很快的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夏菡因为不困,刚刚苏醒身子还不能翻动,只能平躺着,只有头可以慢慢的转动一下,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沙发上那个满脸胡茬,头发有些凌乱的男人,她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可是却够不着。
“元柏,我爱你。”夏菡心中默默的说着这句话,甜蜜涌上了她的脸上。
就在她还沉浸在甜蜜中时,一个黑影悄然打开了病房的门,他慢慢的靠近了里面的房间,VIP病房是套间,里面房间的灯光太亮了,黑影躲在外间的墙边,悄悄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黑影并并满意进去病房,而是转身离开了。
半夜,当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门口的警卫也在打着瞌睡的时候,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褂的男人,他回头看看四下无人,轻轻的打开了夏菡病房的门。
内间病房只留下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只能看清楚床上人的脸,来人慢慢的靠近了床边,一个男人的鼾声惊到了来人,他警惕的回头看到了沙发躺着一个男人,身上的名牌衣服一下子将他的眼光吸引过去了。
来人转身慢慢的靠近了睡着的费元柏,可是费元柏早就醒了,只是故意没有睁开眼睛,开始以为是医生查房,可是当白褂男人向他走来的时候,费元柏确定这个人不是医生。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一动不动,故意打着假鼾吸引白褂男人的注意,感觉到男人一步步的向他靠近了。
一个翻身,一个侧踢,白褂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费元柏给打到在地了。
可是白褂男人显然不是一般的小偷,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直接从口袋中拿出了刀,向费元柏的胸口刺去,可是费元柏嘴角上扬一个冷笑,侧身一个旋钮,将白褂男子手上的刀打落了。
两人厮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惊醒了已经睡着的夏菡,她惊恐的看着一个白褂男子和费元柏厮打在一起,可是她却不能喊叫,也不能动弹,激动扯动了伤口,疼痛让她嘴角一裂,倒吸了一口冷气。
费元柏冷眼看着白褂男人,他脑中迅速的想着对策,这样下去的厮打只会消耗他的体力,两天没有合眼,也没有好好的吃东西。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夏菡,发现她已经醒了,他一失神,白褂男子的刀刺进了他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看到费元柏受伤了,白褂男子一下子转身向夏菡走去。
就在千钧一发见,费元柏拿起了自己的电话直接扔向了白褂男子,“嘭”一声正好砸在了男子的头上,一声惨叫,男子直接倒下了,看着男子倒地了。
费元柏疾步的走向夏菡,示意她不要激动,然后走到倒地男子的面前,一顿乱拳暴打,男子彻底的不动了。
看着地上摔散架的手机,他无暇顾及,鲜血将他的白色衬衣都染红了,筋疲力尽的跌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
“嗯嗯嗯”夏菡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似乎是在询问费元柏伤势如何了,要不要紧?
费元柏由于失血过多,嘴唇发白,脸色也变得难看了,只是他不想夏菡担心,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柔声的说道:“傻瓜,哭什么?我很好,男人流点血算什么?”
可是夏菡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的落下了,她想呼喊人来救他们,可是却无法动弹。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秦默回到费宅后心里一直惦记着夏菡,无法入睡,于是想再去看看。
当他打开病房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房间一片凌乱,地上还躺着一个白褂男子,只是不动弹了,病床边坐的费元柏身上全是血,他赶紧走向了夏菡。
发现夏菡已经苏醒了,高兴的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激动的说道:“小菡,你醒了太好了,是不是我的话唤醒你的。”
“嗯嗯嗯。”夏菡看着秦默,可是此时她不能说话,手也不敢挣脱,不是为别的,就是希望秦默能救救费元柏,可是她的几声让秦默误会了,以为真是他的话唤醒了她。
看着根本不想去救费元柏的秦默,夏菡着急了,她眼睛一直望着费元柏,可是此时的费元柏可以晕倒了。
秦默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夏菡只好挣脱了他的手,指指床边的费元柏,示意秦默去救救他。
秦默不甘心的走向了费元柏,他试探着摸了摸费元柏的鼻息,还有气,于是他按下了床边的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