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元柏并不知道秦默乘虚而入了,他躺在病床上想着那个白褂男子那天诡异的行径,他一开始一直以为是小偷,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却觉得不是,有可能是冲着夏菡去的,难道是?
他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猛的起身,拔掉了手上的吊瓶针,直接从衣柜中拿出了衣服换上,因为昨夜的失血,他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体力,没有走几步就晕倒了。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新躺在的病床上,费老爷子一脸的怒气看着他,责备的说道:“小柏,爷爷怎么跟你说的?你真的不要命了吗,为了那个丫头?”
“我……”费元柏看到了费老爷子眼中的严厉和心疼,就没有继续的申辩。
而是不发一言的看着窗外,喃喃的问道:“爷爷,我想问一个事情,我妈妈爸爸真的是车祸去世的吗?”
对于费元柏突然的发问,费老爷子和管家福叔显然都大吃一惊,二十多年这是他第一次问自己父母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问?”费老爷子很会恢复如常了,口气还是那样的冰冷。
“只是突然想知道罢了,从小没有父母的感觉就跟孤儿一样,没有人关心,没有父母的陪伴,每次老师请家长都是福叔去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他怕爷爷看到眼中的泪水,他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不想提,你也不要问了,爷爷确实对你的关心少了,今后爷爷会补偿的。”说完,直接起身拄杖走出了病房,可是拄杖敲打地面的声音没有原来那样的掷地有声了,而是有些颤抖。
费元柏回头看着慢慢走远的费老爷子,他的眼中已经挤满了泪水,他知道自己戳中了爷爷的痛处。
而躲在门外偷听的秦默也听到了爷孙俩的对话,他也觉得奇怪,至从和母亲八岁回到费宅之后,从来没有见过舅舅和舅妈,问了母亲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说。
秦默心生怀疑,难道说费元柏是私生子,所以费老爷子才一直隐瞒着不说,也很少陪在他的身边。
猜测始终只是猜测而已,但是他却想到一个很好分开费元柏和夏菡的计划,嘴角上扬,一股邪恶的笑容表露无遗。
三天后,费元柏感觉自己好多了,伤口已经在慢慢愈合,他担心夏菡没有人照顾,于是从衣柜拿出了衣服换上。
费元柏受伤的消息夏菡并不知道,费老爷子一直封锁着消息,当然秦默也是绝对不会说的,隔三差五的就来夏菡的病房送好吃好喝的,各种讨好,可是每次都是高兴而来失望而归。
李曼这次一直在病房照顾着夏菡,门口也加派了保镖守护,后面的日子再也没有任何陌生人闯进来了。
“曼曼,你知道费元柏去哪里了吗?怎么好几天没有看到了?”夏菡终于可以说话了,她也可以慢慢的做起来了,忽闪的大眼睛一直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希望能出现费元柏的身影。
“亲爱的小菡,费总很忙的,福叔说去国外谈事情了,很快就回来了,放心吧。”李曼笑嘻嘻的端起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走到床边说道。
“可是电话为什么也打不通呢,他从来不会这样的?”夏菡还是担心的继续问着,心中太多的话想对费元柏说,因为那天明明看到他受伤倒地昏迷了,可是秦默也是只字未提这个事情,她也不想去问秦默,以免引起误会。
“喝汤吧,医生要是少说话,多休息。”李曼直接舀起一勺汤塞进了夏菡的嘴巴,严肃的说道。
“烫烫烫。”夏菡直接惊呼道,脸上的神情极其痛苦。
“你怎么回事啊?喂个汤都不会?”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充满着磁性的男人声音,脚步也是匆匆的进来。
“元柏,你终于回来了?”夏菡惊喜的望着他,忘记了刚刚被烫伤的舌头,她向费元柏伸出手。
“费总?”李曼回头看到费元柏真在站在身后,惊吓的一下子站起身,长大的嘴巴,眼中可是充满着嫉妒恨,这么帅气优秀的男人却被自己最好的闺蜜给夺走了。
费元柏疾步的走到床边,俯身低头给了夏菡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让一旁的李曼很是尴尬,心里也是嘀咕着,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她又不是石柱,不过还是识趣走到一旁,轻轻的放下碗走出病房,却在门口看到了秦默一脸兴高采烈的走过来。
过了好一会,费元柏才放开手,看着夏菡脸上有了一点红晕,也可以说话,还是和原来一样的温柔动听。
“小菡,我很想你?”费元柏眼中的思念,更多的是渴望。
“我也是,我看不到你,心里空荡荡的,我爱你,元柏。”
这次夏菡却主动吻住了费元柏的唇,冰冰凉凉的,一股好闻的薄荷味道。
费元柏显然被惊呆了,这是夏菡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吻他,但是一股芬芳带着一丝丝的甜蜜,两人忘情的吸允着,双舌缠动,唇齿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