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成为你犯罪的借口。”何文耀第一次发了脾气,对着何文清怒吼道。
何文清知道他和这个相依为命了二十年的弟弟,今后不会回到重新了,他只是淡漠看着何文耀一眼,说道:“我让小马今天送你去酒店住。”
然后冲着马哥递送了一下眼神,身后的马哥马上领会了,他疾步走到何文耀的跟前,客气的说道:“二少,走吧。”
何文耀却没有动,而是也坐到了沙发上,双眼死死的盯着何文清,他的眼中全是茫然,他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马哥很为难的看了一眼何文清,整个人僵在两兄弟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随你,不去也行,呆在你房间,不过那个女人我要带走。”
何文清妥协了,他不能正视弟弟的敌意眼神,他不能连最后的筹码也输了,亲情是他唯一还能留下的筹码了。
“大哥,有我在,谁也别想带走她。”何文耀一下子成熟了,不再是那个嘻嘻哈哈的小愣头青了,而是在一个小时内,心智都变成成熟了,保护一个女人的欲望很强烈,一种从心底发出了呼喊。
他也诧异自己怎么会对一个第一见面的女人这么强烈的保护欲,不惜和自己哥哥为敌。
谁也不想再退让了,客厅的气氛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快接近冰点了,寒气弥漫着整个别墅中了,连周围站着保镖都有些站不住,想出去透透气了。
“小耀,你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大哥了?”何文清不想问出口这句话,可是心中突然撕裂般的疼痛却让他的头脑不清楚了,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
“没有,我只是站在一个正义的角度,我不想大哥你继续犯罪,放了那个女人,她答应我只要放了她,她就不追究了。”
何文耀眼中闪动着真诚和渴望,希望自己的话能打动大哥。
何文清再次沉默了,他点燃了一直雪茄,慢慢的抽着,烟雾缭绕在两人中间,何文耀却没有躲避,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他。
“小耀,你觉得戒烟要不要把生产香烟的企业也一起关了,不然还是不能彻底的戒烟啊。”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何文清却还是要这样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能关闭生产香烟的企业,戒烟就不能成功,那原不原谅生产香烟的企业重要吗?有必要吗?”
何文清说完,直接站起身,马哥终于可以直起腰跟着后面,他一直弯着腰半个小时了,已经酸痛不已了,脸都已经疼的紧皱了一起了。
哥哥走后,何文耀还一直呆坐在沙发上,看着还没有抽完的雪茄,燃烧的火还在忽闪忽闪的冒着烟,他想伸手去掐灭那个亮光,却被烫着了,手指头一下子就被烫黑了一块,却不知道痛。
佣人王妈走出来,看到了他的手指头黑了一块,连忙的去拿药箱,轻轻的帮他涂着药膏,缓缓的说道:“二少爷,你误会大少爷了,其实他也是被逼成这样的,都是那些坏人。”
“王妈,你在我家做了多少年啊?”何文耀却没有反驳,而是扯开了话题。
“四十年吧,我记得我来的时候,大少爷才刚刚满一岁呢,太太也还在。”王妈楞了一下,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随即恢复了平静,继续擦着药膏。
擦完药膏,何文耀起身往二楼走去,身后的王妈却喃喃的嘀咕道:“都是苦命的孩子。”
看着何文耀无精打采的回来了,夏菡知道肯定是没有说动,她早就预料到了,要是那个突眼男子这么好说话,她也不会上次受到极度惊吓了,到现在都是害怕关灯睡觉,睡觉的时候非要开着床头的那盏灯。
夏菡也没有主动说什么,只是闭着眼睛靠在床靠背上,耳朵警惕的听着任何的声响,可是房间中除了呼吸声什么声音也没有,出奇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菡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她已经困的不行了,于是慢慢的滑进了被窝中,被子淡淡的清香味道,让她更加的想睡觉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可是房间却没有开灯,夏菡也没有觉得害怕,有个人保护自己,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夏菡睡的惬意,可是沙发上已经坐成雕像的何文耀却是愁云密布,刚刚在楼下对自己爱护了十八年的年哥哥说出了大多大逆不道的话,他现在都想抽自己,肯定是昏头了,俗话说:冲动是魔鬼,他现在就像一个魔鬼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夏菡被剧烈的摇醒了,她惊恐的看着何文耀的脸,两人的脸距离不到三厘米,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一个人的脸,还在房间没有开灯的时候,她还以为是遇到鬼了,刚想喊出声,嘴巴就被人紧紧捂住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别喊,是我,何文耀。”
“你现在穿着我的衣服,然后顺着窗外的绳子,跟着我一起下去,记住了不要出声,以免被院子的保镖发现了。”何文耀低声的说道,表情很是严肃,不像是在说假话。
夏菡点点头,发现床上真在放着一摞干净的衣服,于是何文耀转过身,她快速的换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紧抓着绳子慢慢的往下滑动,可是夏菡原来没有爬过,手掌哥绳子的摩擦中生生的疼,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就在两人以为落地可以成功逃跑的时候,“啪啪啪”几束强烈的光直接聚集在两人的身上,身后有个大声的喊道:“二少,你真是太聪明了,用这招取得了她的信任。”